说道:“公子且慢,某家答应了!”
公孙续转身笑道:“将军识时务,果为俊杰也!时不我待,在下这就返回易京告知家父,也好让他早作准备。”
白绕点了点头,说道:“嗯,公子一路顺遂,某这就召集各家寨主,商议起兵之事。”
说完,奋笔疾书写好了交给公孙瓒的书信,递给了公孙续。
公孙续走了,白绕心潮澎湃的击鼓升帐,开始商议自己的大事。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白绕显然是在作死!冀州牧?逐鹿中原?就凭现如今的黑山军,恐怕难于登天。别说是他区区白绕,就连张燕在时,也不敢如此肆意妄为。所谓的百万之众,以老弱妇孺居多,能挑出来的壮年有十万人就很不错了。精锐二字更是无稽之谈,黑山精锐早就消磨殆尽了。就算有精锐,还能精过公孙瓒,锐过韩炜吗?
公孙续披星戴月,夤夜往易京返回,可谓人困马乏,歇息到黎明时分,继续赶路。
无巧不成书。那吕布在并州心神不宁,放心不下爱婿,便领军从并州而来,驰援韩炜,双扬叉路之上,驻军休整。
吕布今年已然五十岁整,可丝毫不见衰老之色,面容英武。身材健硕,发色乌黑油亮,三绺长髯,垂于胸前。头戴束发紫金冠,倒插雉鸡尾。身穿唐猊宝甲,内衬蜀锦百花袍。座下赤兔胭脂兽依旧是神骏不减当年,毛色亮丽,宛若一团火焰。马鞍桥上挂着冠绝天下的方天画戟跟虎筋弓,箭壶里满是雕翎箭。
吕布两厢还有两员大将,一人生的是面如紫玉,目若朗星,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兵刃锋利,铠甲鲜明,虎头盔,连环铠,皂罗袍,龙雀刀。另一人,脸色略黑,剑眉英目,络腮胡须。并未披盔戴甲,紧趁利落的短打扮,头上绑着褐帻,外罩长袍上绣山岳的花纹,显得庄重威严。手腕之上裹着一对青铜护腕,腰间扎着大带,斜挎一口钢刀。
这两人是吕布的心腹爱将,左边紫面者,乃是张辽张文远;右边之人,正是高顺高公绥。张辽掌并州狼骑,高顺掌陷阵精兵。此二人都是韩炜多次向吕布点名讨要之人,可二人皆为忠义之人,都不愿离开吕布。
三人相谈甚欢之时,吕布一皱眉,直指前方树林说道:“这树林之中有马蹄之声,如今孟炎正与公孙匹夫开战,此处乃战略要道,这单人独骑,定生不良!”
吕布何等样人?那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不等张辽、高顺反应,吕布翻身上了赤兔,跃马而走,少时便回。
只见马背之上横搭着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意欲返回易京复命的公孙续。
吕布来至切近,将人扔下马背,笑道:“宵小之辈,焉能逃出本侯之手?”
良久,也不见动静。张辽急忙过来,伸手探了探鼻息,又听了心跳,惊愕道:“温侯,这人……死了!”
吕奉先神力果然了得,竟然挟死了公孙续!
张辽又搜查了公孙续全身,发现一封白绕写给公孙瓒的书信。
吕布见信,勃然大怒:“白绕贼子、公孙匹夫,焉敢如此?传本侯将令,兵进黑山!”
这正是,公孙续阴差阳错把命丧;
才引出,吕温侯再显威踏平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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