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突然的出声,倏地掀开眼,才惊觉此刻的她根本不可能有意识问他话,而他却敏感了。
心事被看穿的感觉尤其不好,那人连眼也未曾掀开,他竟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真的很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的发丝如水般散开,乌黑的发,他美玉般的容貌,狐仙在世也难以企及的媚态,和他眉宇间的深沉,他的薄唇在她身上各种痕迹,从颈脖到肩头,从心口到小腹,隔着繁复的喜服,他一点点用牙齿咬开她的衣物。
不免有些不满的怨怼了句:“淬,脱了再穿,穿了再脱,真麻烦。”
他将长袍褪至腰间,精实纤瘦的身子虚压上她,他的一举一动,都昭示着他的重视,在他的眼中,这与洞房花烛无分别,每一件该做的,都不会落下。
他重重一咬,在她颈窝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还残留着银亮的水渍,半眯着桃花眸,他觑了她一眼:“别醒了就什么都忘了,我也怕……怕你清醒时容不得和我亲近,我从不是什么君子,不要你看得起。”
他猝然的站起身,那动作突然的毫无预兆,只滑至腰间的红袍,已全数落在地面,他脚尖一点,劲瘦的腰身轻轻一扭,只让人窥见这腰身霆动时会多么有力,最神秘的领域,在他转身之际,隐匿于修长笔直的双腿间。
陈酒香,淅沥沥的斟酒声,还是青天白日,他弹指间却燃了两只烛,却不是红烛,两只再普通不过的白烛,他轻喟一声:“人家娶媳妇儿是燃红烛,我南风吟却没提前备着,就当是……纪念我失去的童贞,燃对白烛也无不妥,娘子,你说呢?”
无人应他却开怀而笑,拿了水酒再回**边,以唇含着小口小口渡给她,透过浓密的长睫,他只用最朦胧的方式看她,她真好看,不管是什么方式,他现在心里甜的厉害,有些乱糟糟的,又可恶又叫人欢喜的频率。
“嗯……”他轻哼一声,搅着她嘴里的醉意,溢出的酒水染湿了两人的发,他自顾的在她腿窝轻动,乐在其中。
他执起她的手,覆上他的脸颊,带着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她记住了么,这容颜,可惜她有一双天生的摄魂眸,不然,即使她再中了什么迷香,他也能让她醒来,亲眼看看他是如何疼爱她,他想她离不开她。
再仰头饮了一口酒以唇渡给她,满意的擦拭了嘴角,他微醺笑笑的看她,不刻,她竟突然清咳了几声,吐出好几口浊酒来,晕了她身下的被褥……
南风吟一怔,愣愣的看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弟弟?”
她是不是醒了,不应该,但她着实是咳嗽了,那么清晰的在他耳边响起,他蹙眉,不悦的哼了声:“你再睡吧,我自是有法子让你不得不醒,就怕……你声儿太大引来不少闲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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