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现在这上下都是你的人,你还能有什么会费心的?”
元绣玉的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王爷,您怎么能这么不体恤臣妾?难道只因为臣妾没有去送母亲吗?但是王爷,您和母亲之间的那些事情,臣妾从来都不知道,若是母亲真的当臣妾是儿媳妇,怎么会像是瞒外人一样瞒着臣妾?而且王爷哪次回来,臣妾不是早早就迎出来了的?”元绣玉越说越委屈,转身就要走:“算了,臣妾看,臣妾还是回相府去住几日吧,省得碍着了王爷您的眼睛。”
楚王听到她提起相府,心咯噔一声。是了,现在朝中还有相爷这么号人物呢。因为相爷还是不肯站队,几位王爷同他相处起来,关系都有些微妙。
但说起来,还是自己和宁王能更说得上话,毕竟是娶了他的女儿。
宁王并不喜欢经营这些事情,这才算是给了自己机会,最近自己总算是让相爷有了偏向自己的样子了。
丽妃归家后,他的母族就算是彻底被废掉了,所以他只能靠着楚王妃那边的人。
而相爷,是当初他娶楚王妃,就想要争取到的势力。
权衡了一下之后,他马上变得柔情似水,将还没走出多远的元绣玉给拥在了怀中,哄着:“好了,绣玉,不要生气了,这次也是本王考虑不周,才害你受了委屈。母亲那里,其实也不是想瞒着你,她是担心连累了咱们啊。”
元绣玉心中冷笑,她就知道,抬出相府来,楚王肯定会追过来的。其实楚王还是太谨慎了,他手中的幕僚和党羽,绝对够他在朝中站稳脚跟了,秋儿还总是想要争取更多。
既然他有这份心,那自己为何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元绣玉转身,在他怀中哭着:“王爷您真的好坏,怎么能这么揣摩臣妾的心思?您要是早将这些事跟臣妾讲清楚了,臣妾也不会这样乱想了……”
楚王叹气:“唉,说到底,也是咱们最近这段时间相处得太少了。以后本王也会注意一些,但是绣玉,万不可总是将回家这种话挂在嘴边,你若是回去了,本王和儿子怎么办?”
元绣玉羞涩地笑了笑,显然是不气了:“瞧王爷您说的,就算是舍得您,臣妾也舍不得儿子啊。”
楚王也不由得笑起来:“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难为本王之前那么疼爱你了。”
元绣玉就和楚王这么闹了一会儿,才道:“母亲是明日离开吧?明天中午,臣妾让府中的人准备准备,让母亲到府中吃顿饭吧。”说完,她还担忧地看着楚王:“王爷身上的伤都没好呢,可要注意身体啊。”
“没关系,反正送走了母亲,本王还有三个月的禁足期可以养伤呢。”楚王揽着元绣玉说着。
不过这话,听起来总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心酸的样子。
元绣玉嘟囔着:“臣妾知道说这些话不好,但是臣妾还是忍不住怪母亲,若不是母亲……唉,罢了,咱们为人儿子媳妇的,也要以孝为先,之前是臣妾偏激了,以后不会了。”
之前闹脾气,现在却这样低伏做小,而且还是和楚王解释,她之前对丽妃的事情不上心,乃是因为心疼楚王,让楚王听了很是受用。
于是他将元绣玉给拥得更紧了些,又说了几句好话,才去了书房。
元绣玉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等他消失后,嘴边的笑容才渐渐地收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元绣玉才问着身边的丫鬟:“那人,带过来了么?”
丫鬟点了点头:“现在正关在柴房中呢。”
下午的时候,楚王又出去了,元绣玉就自己一个人,去了柴房。
此刻柴房中确实趴着一个女人,乍一看,身上好像是没什么伤的,但是走近了才能发现,她的脸已经花了,嗓子也被炭火烫得,一说话,就像是破风箱一样。
谁能想到,这个女人是之前那个美艳的鸢尾?
她看到元绣玉过来,眼中闪过了一丝惶恐似的,但是随即,就低下了头,看着地上的烂稻草,她只觉得恨意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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