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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猜测是有人给他下了什么药,那种药,说不定能让人看到幻觉,所以他才会写下那封信,之后又上吊。”
元锦玉啧啧两声:“那这可比郑侍妾当初的手段要高明多了。”
反正现在元赫全死了,还又是个死无对证,恐怕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证明,他是被人下了药的。
两个人正要就寝的时候,银杏从外面跑来,还递给了元锦玉一封信:“小姐!这是宫中徐太医递出来的,他说很重要,希望您看看!”
元锦玉马上走进卧室,当着慕泽的面,将信拆开,一看到其中的内容,她皱紧的眉头就渐渐地舒展了开来。
等慕泽也看过之后,她将纸合上,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个徐林,还真是有他的!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到!本宫真是没有白提拔他一场啊!”
慕泽在一边显然有些不大高兴:“锦玉,你就这样当着本王的面夸别的男人?”
元锦玉清咳两声,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慕泽,讨好似的笑着:“没有啦,九哥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与众不同,倍加卓绝的,谁也比不过你!”
慕泽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就你总是会说好话。”
元锦玉笑了笑,看向门外的方向,眼中满是坚定:“这回,就不担心找不出真凶了。”
第二天很快到来,白日的时候,相府去上朝了,慕泽先是御书房告罪,之后准备去兵部处理事务,晚上准备早些回去。
皇上也听说了相府的事情,在御书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着:“宁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泽始终都是看着皇上的,一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想着皇上不会对锦玉做些什么吧?
于是他直接就跪了下来,解释着:“父皇,这件事必定不是什么鬼神作祟,儿臣怀疑是有人趁虚给王妃下了药,还请父皇给儿臣点时间,儿臣必定将这件事查得清楚。”
皇上知道慕泽在害怕什么,摆了摆手解释着:“你不用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朕没有怪罪锦玉,更没有想要拆散你们的意思。毕竟你们是……朕都答应了你们成婚了。”
皇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但看慕泽的表情还算是平静,这才继续道:“朕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情况。既然你说是有人给锦玉下了药,那这件事,可要彻查个清楚,绝对不能辱没了皇室的尊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不管是典籍还是御医,朕都可以借给你。”
慕泽心下松了一口气,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皇上并没有怪罪,甚至还给他开了恩赦。
于是他直接就道:“那儿臣想请父皇将徐太医借给儿臣几日。”
“徐林?”皇上笑着:“哦,那还真是个医术不错的人,你还挺有眼光的。”
慕泽不由得想到了元锦玉昨晚的话:“是本王的王妃眼光好,本王不过是沾了她的光了。”
皇上摆手:“你也就别谦虚了,先去处理公务吧,晚上让他随你一起去丞相府。”
慕泽没想到,连自己最近住在丞相府的事,皇上都能知道。
但想来也是,自己也没有刻意隐瞒过。
于是他谢恩告退,晚上的时候,直接将徐林接到了马车中,让他随着自己一起去了相府。
徐林来到京城后,还没怎么出来过呢,相府更是第一次来,对于能见到元锦玉,他也有些期待似的,当然,没敢在慕泽面前表现出来。不然的话,估计望闻问切,他以后就只能做到闻问切了。
元锦玉也没想到慕泽会将徐林给带来,见到他之后,竟然先道了谢:“多亏了徐太医昨天的那封信,很多谜团,都可以解开了。”
徐林有些腼腆地笑着:“我也是忽然想到的,这有些药啊,用对了分量那是药,用错了可就是毒了。”
慕泽虽然眼神无比凌厉,但是看元锦玉和徐林的距离实在是远,他也就没发火。
元锦玉时刻注意着慕泽这边的状况呢,哪能在自己夫君在这边看着的时候,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所以自始至终,她其实也只是和徐林说了两句话,第二句是让银杏领着他去别的厢房休息的时候,元锦玉祝贺他现在已经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了。
徐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规规矩矩地行礼谢恩,之后才退下。
等他走远了,元锦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果然已经快黑了,她轻声问着慕泽:“九哥,你说,元赫昌那屋子,今晚会不会着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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