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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得见一面?
还特么一起用午餐当做接风洗尘宴?
白小迷好笑,真够自以为是的,这祁三也换芯子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瑜哥哥素来都是端着高冷范儿,从未有过主动之举,突然反常的转性莫不是藏着玄机?
换做原主,或许会欣喜若狂,放到小迷身上,却觉得厌烦,漫说她本就讨厌这种对不涉世事的小姑娘玩暧昧的主儿,还是有未婚妻的!
原先她没考虑与祁三之间的恩怨,既然原主已去,祁三又另有婚事,这段关系就彻底结束,自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祁府是别有用心,手段卑劣,挖暗坑让人跳,但事实上的确不存在谁辜负了谁之说,毕竟从未有过明确的口头婚约,毕竟祁三从不曾明确地表白过,说原主自做多情一厢情愿,也不为过。
与祁三朝夕相处近十年,将他的冷淡漠然看成是温爱有情,原主也是醉了。
白小迷不知她怎么想的,单是做为旁观者看她的记忆,长眼睛的都能看出祁三对她根本不喜欢,目光中的隐忍与不耐是如何明显,原主居然一无所察!
既然不喜欢她的纠缠,现在又主动找上门来欲罢不休,是何道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迷脑中闪过赵无眠说过的话,祁府这是紧张了?怕拿捏不住她,要使美男计攻心计了?
照这个架势,她若是执意不见,对方定不会轻易罢休,不如见上一面,快刀斩乱麻,将话说开了,也好让他知晓自己态度之坚决。
“说我一会儿下去。”
小迷吩咐秀姨:“吃饭就免了,现在不比以往,该避嫌的还是要注意。”
祁三这番作派,又知他对自己有所图,防人之心不可无,君子不立危墙下。
小迷稍加收拾,在白灵的帮助下,换了身见客的衣服,将头发梳理整齐,没戴花,面上无脂粉——自从小迷来了后,就不再涂脂抹粉,本来脸上那块胎记就够显眼的,再描眉抹唇的,左侧脸愈美,衬得右侧脸庞愈丑。
说来以往也挺难为祁国瑜,明明对着张打心底厌烦的脸,明明觉得她丑得惨不忍睹,还不得不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在她对影自邻自怨自艾时违心地开解劝慰,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相貌不过是皮囊,红颜亦会化枯骨,心里美甚于外表美,真正喜欢她欣赏她的人不会在意等等……
估计这番虚伪之词说得自己都要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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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国瑜等得心烦气燥,这是他第一次等丑八怪,她怎么敢!
……不对,这不是他第一次等!是第二次!
第一次,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其实没有,只是尘封在脑海中,因为刻意遗忘而愈发清晰。
那天,父亲说会有贵客临门,祁府上下一大早开始翘首以待。
原本贵客莅临他们这些小辈是没机会拜见的,但父亲说贵客带着女儿同行,大家年纪相仿,孩子之间更容易打交道。
父亲将他们兄弟姐妹叫到一起训话,要他们好生招待,务必要获得贵客的好感,切不可对白家大小姐不礼貌,更不能与她起任何争执或纠纷,但凡她有所求,必须满足。
父亲特意举例说明,即便白家大小姐要玩骑马的游戏,指到了谁谁就必须立刻给她做牛做马。
他们兄弟姐妹中,不管谁能得到白小姐的认可,其他人必须全力配合,不可以暗中使坏,否则将逐出家门,不再姓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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