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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廖一和微笑大婚的日子还有两个星期。
微笑很是着急,因为她签了两百张邀请函还剩下一百二十多张没送出去……要怪就怪廖一人缘实在太差了!微笑这样想。
至于廖一,他并不在乎婚礼当天有多少人可以到场祝福,他只在乎微笑到底能不能穿进去那条看不出美感在哪里的婚纱……
乐乐本来先于微笑结婚的,但金城武受了廖一指示,乖乖的把婚期延后了两个月……为此乐乐还跟金城武大打了一架,动手了,见红了。
再说豆米,自从微笑和廖一在‘世界’功臣身退之后她也辞了职又回到了‘概念’,她说:“还是在‘概念’才让我有自在感。”前几天,微笑给她安排了维持婚礼现场秩序的工作,她就临时抱佛脚花钱去学了跟维持秩序关联并不大的婚礼策划。
……
——
波尔多,玛萨酒庄。
微笑在酒窖跟进酿酒工作,乐乐在她身后提着好几双鞋,说:“这双白色的上边钻太大颗了有点土,这双米粉色的有点太简单,不过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还有两双伪水晶外观真钻的,被你男人毙了,他说‘又不是有钱人穿什么全钻的鞋……’”说完翻了个大白眼。
“你给我挑吧。”微笑清点着橡木桶,头也不回的说。
乐乐把鞋子往地上一扔,对着微笑的背影吼:“要不要脸啊,到底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
微笑这才放下手中工作,捡起鞋子揽住乐乐出了酒窖。
“你知道对于我的婚礼,我最着急的可不是我要穿什么礼服什么鞋子,而是到底有没有人会来参加。”微笑心里的痛。
乐乐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我把我们杂志社的人都拉来充数了,你婚礼前三天他们会到的。”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微笑高兴的俯身在乐乐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不过我很好奇啊,你们不是不办婚礼吗?”乐乐偏头看着微笑,问。
提到这个微笑就来气:“廖一说他没闲钱跟我结婚,自己却包了顾佳人在伦敦的演奏会。”
“所以你就决定结婚了?”
“我再不多花他点钱,指不定给哪个妖精花了。”微笑这话说的颇为幽怨。
乐乐呵呵冷笑两声:“我以为你知道他包了顾佳人的演奏会会飞过去甩她两巴掌并摆明身份立场。”话里都是对微笑的鄙视。
“我之前试探过她,我的婚礼她会来的,我跟她闹,万一人家不来了怎么办?得罪不得。”微笑说。
乐乐满脸的嫌弃,斜眼看她:“前段时间还觉得你精了不少,合着是有时效的?怎么?现在时效过了?你又开始犯蠢了?顾佳人那种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自然也不会少。”
微笑啧啧两声:“我真不忍心打击你,跟金城武在一起之后你的智商就从一百六掉到了六十。”
乐乐听这话不高兴了:“金城武怎么了?怎么了?我们金城武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的。”微笑收的住,万一把乐乐得罪了,她一翻脸把组团过来的员工遣回国内就不好了。
“别老无时不刻含沙射影的显摆你们家男人智商高,有个屁用?”
“嗯嗯,没用没用。”
“我们刚说哪儿了?”
……
真的掉到六十了。
“说到顾佳人,我之所以想她来主要是因为她在国际上有一定知名度,参加我的婚礼等于白给我打了广告啊,况且,她来的话红包是免不了的,还不能是小数不然不符合她大腕儿的身份……”微笑说。
这回换乐乐啧啧两声:“太能算计了,亏得你没早认识廖一,否则我不迟早折你手里?”
微笑笑了笑,偏头又在乐乐脸上亲了一口:“折我手里,我养你。”
乐乐推开微笑,擦了擦脸,看似嫌弃,嘴角却染上了一抹笑意。
——
酒庄独栋,偏厅。
廖一在此宴客,都是一些‘概念’的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
……
“廖先生,我可没想过再跟你有工作方面的碰面居然不是为‘世界’。”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概念’前景远胜‘世界’啊。”
“‘世界’现在就剩下李世芳在苟延残喘,廖闵先生早已不问世事长居乡下了。”
……
廖一听着在座人的谈话,稳稳的端起桌上的纸杯,轻抿了一口微笑亲自酿制的酒。
“大家不妨先尝尝我妻微笑酿制的葡萄酒。”廖一端起手中的杯子举于面前。
廖一一语,没有人再说话,都纷纷托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醇!”
“美!”
“沁人心脾!”
就单单这几个字的感受?廖一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帮不识好酒的人即便给他们随意搀兑他们也尝不出。
“廖先生我很好奇,微小姐对酒这方面……”
廖一放下纸杯,正好微笑走了进来,一袭淡绿色的长裙,惹眼的很。
“我妻在酒方面很业余。”廖一说。
微笑听到话题提到了她,笑着说:“怎么?在说我吗?”
“嗯……说你……在哪方面不业余。”廖一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微笑,温柔的眼睛像极了一汪醉人的湖水。
微笑挑挑眉:“我吗?自然是勾魂摄魄不业余……”说着,走向廖一,极其自然的为他整理了衬衫的领口,手指很不安分的划过他的脖颈然后捏上他的耳垂:“不然的话,又怎么能让你沦陷至此?”
这样不顾旁人的调情引得在场的人脸红红尴尬尬又羡慕的紧。
廖一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微笑每每过份火热的时候都是身体不合适行房事的时候……这样的撩拨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虽然意在想看廖一脸色不好的样子,但微笑还是懂分寸的,此举之后便走向了靠窗处一架钢琴。
一曲‘玫瑰色的人生’送给了在场各位,又一次为廖一长了脸。
——
晚上,微笑的房间。
“最近天凉了,西南风还没断过。”廖一边说边叹气。
微笑差点笑出声,不知怎的,廖一最近越来越粘人了,是太宠他了吗?微笑问自己。
“你觉得呢?”廖一走近微笑,边走边说。
微笑放下手中杂志,摘掉眼镜,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披到廖一身上:“虽然你房间的窗户是西南向的,但只要关的严便不会有风潜进去。”
廖一在微笑为他披上外套时抓住了她的手:“你只注意到了我的后半句话。”
“没有风,你自然就不会觉得凉了。”
廖一摇摇头:“身体不凉了,心凉。”
微笑轻笑一声,双手穿过廖一腰侧,交叠在他的后背,说:“你知道的,白天我在酒窖,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规整我们婚礼的章程,检查其细节。”
“你是在跟我诉苦吗?是在告诉我你都那么辛苦了我就不要再给你添乱了吗?”廖一说。
微笑在廖一怀里摇了摇头:“你在的话,我很难安下心来做这些事情。”
廖一身子微微一顿。
“等婚礼结束,我们去威尼斯吧,带你去我住过的地方,我走过的路……”
“我去过了。”
听到这话,微笑也顿住了。
久久之后微笑松开廖一,面对着他,皱起了眉。
廖一双手抚上她的眉眼,说:“我知道你住的地方,知道你学习的地方,知道你走过的路……”
“连乐乐……”都不知道。
微笑本想这样说,但她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廖一,是廖一啊,怎么会有他不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在Target Word上写的我的名字。”廖一又说。
微笑有些错愕,木讷的盯着廖一,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为什么?”最后微笑啊问。
廖一又把她揽入了怀里,说:“如果都有解释的话我就不会爱你了。”毕竟爱你是件永远都解释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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