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可没想到的是魏阁主竟然千里迢迢派出杀手去刺杀李府一家,如此歹毒心肠,恐怕你才是事情的罪魁祸首吧。”
紫阳真人句句属实,字字入理,魏天槐一时搪塞:“这你我是这样的。”
原来,李府受袭之后,紫阳真人采药回府,姜松便将事情如实向师傅回禀,紫阳真人心中不放心,便借了一匹千里马沿小路向凌霄阁赶来。
魏天槐一时语塞,辛丑已经猜出大概,心中暗想:“魏天竟然连我也骗,可是话说回来,自己还是要替师侄出头,不然免的让人笑话。”辛丑护短主意已决,笑呵呵的说道:“这事恐怕是一场误会,老道你也不必动怒了,老友多年不见,不知道术增进到何境界,可否赐教高招?”
紫阳真人轻抚拂尘,心中难道:“辛丑是想试探自己的实力,如果他们能将自己打败,那元霸就有危险了,我那么大年纪死不足惜,可是元霸还年轻啊,旁边还有魏天槐虎视眈眈,我得一招将辛丑镇住,才能与元霸全身而退。”心念及此,口中朗声道:“正合我意,请亮招吧。”
辛丑哈哈大笑,右手中的独脚铜人独脚铜人如狂风暴雨般向紫阳真人砸去,因为铜人力道太猛,卷起阵阵灰尘漫天飞舞,紫阳真人目光湛然,将拂尘徐徐举起,随手朝前挥出,这一招只是随手一挥,毫无招式,似乎也不使半点力气。
凌霄阁众人目光紧紧盯注着紫阳真人,看他面对最强大的敌手,这一招竟然使得如此轻率,莫不喜出望外。
辛丑眉头微微一皱,也丝毫看不出他这漫无招式的一招有何精妙之处?
紫阳真人的拂尘有如一汛秋水,光映毫发,轻轻一挥,无数道寒光,应手而发。本来寒芒吞吐,陡然间,尘丝寒光暴长,化作一匹数丈长青朦朦的长虹,宛如银练凌空,天龙舞爪,朝前席卷过去!
强烈的尘丝寒光,在这刹那之间,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森森寒气,发出嘶嘶异响,两三丈内,全被砭入肌骨的寒锋所笼罩!当真风云突变,天地晦冥,日月无光,拂尘银丝愈强烈,四外就显得黯淡无光,紫阳真人一个人早已被迷朦的寒气所淹没,那里还看得到他的人影?缕缕银丝,如巨网倏张。罩向辛丑。
辛丑见多识广,一看紫阳真人奇招频出,心头止不住蓦然惊骇。他做梦也想不到、紫阳真人年岁八十,居然还能催动如此大的功力,天下无人能挡的拂尘功夫!
辛丑纵然神功入化,独脚铜人威震八方,也万难抵挡,因此在紫阳真人银丝如网罩向自己之时,立即一吸真气,身形暴退出三丈开外。
所幸他见机得快,还是感到阵阵寒气几乎涌上身前,急忙又退了丈余光景,才行站停,但垂胸白髯因他急急后退,随风飚起,竟然被拂尘银丝齐齐截断!
辛丑又气又恼,可静下心来回想,不禁有些心有余悸,紫阳真人太厉害了,即使自己加上凌霄阁一众高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今日不如索性卖他个人情,让他李元霸下山,人人都称李元霸厉害,今日一战也不过如此,以后有机会在取之性命也不晚。
主意打定,辛丑一甩左手衣袖,口中道:“今日暂不与你计较,你们下山去吧。”
魏天槐慌忙道:“师叔,如此大好时机,还不。”
没等魏天槐说完,辛丑扬了扬手,说道:“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紫阳真人拉着李元霸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凌霄阁一群帮众不敢阻拦,目送师徒两人出门,紫阳真人走出门口,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口中说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魏天槐望着紫阳真人离去的背影,急的直跺脚,拉住辛丑的衣袖口,说道:“师傅为何放他们走,要知道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魏天槐话刚说完,辛丑震怒,直觉的胸口发闷,口中一甜,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歪过去,强自依仗独脚铜人撑地,单膝跪地,一口淤血吐在地下。
魏天槐大惊失色,站在原地不敢在说话。
辛丑擦了擦嘴角的血,脸色极为难看,说道:“你以为我不想赶尽杀绝吗?紫阳老道的功力高深莫测,连你师傅对他也有几分忌惮,你却敢与之为敌,若不是我我。”辛丑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师叔,师叔。”
可能有看官要问了,难道这辛丑就这么不堪一击吗?大家看似紫阳真人看似一招将辛丑打败,其实不然,紫阳真人虽然比辛丑功力高深,可也没到一招将对方打败的地步,紫阳真人仰仗道行强提体内十口真气,一气呵成打败辛丑,自己损伤却也不小,静脉紊乱、气血逆流,恐怕三年五载也不能调养过来,可对紫阳真人来说,只要能救李元霸,自己做出再多的牺牲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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