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君豪知道党校长的双重身份,心里暗想,“别以为不知道你那两把刷子,再说中统又管不了我保密局,怕你何来。”装作没听见党校长的冷哼。
正说到这里,就听着一块砖头从旁边的围墙上飞了过来,直接砸进保卫室的窗户里面,
上边的人喊道,“砸死你们这帮王八蛋,为受伤的同学报仇。”
“对对,报仇,报仇。”
喊声震天,大批的学生都拿着家伙,准备好了冲进去,里面的人哭喊着,
“党校长,求求你了,帮帮我啊,让我们离开啊!党校长,看在多年鞍前马后帮忙的份上,帮帮我们啊!”里面呆着哭腔的人在哭喊着,陈君豪一听,乐了,真的是孙天霸,心中暗想“这个家伙不是逃了吗,怎么没逃出去呢,嘿嘿,你小子也有今天”。
党校长听了哭声不仅不动容,反而说,“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
“我是孙天霸啊,不是,我是孙步杰啊,就是孙不二啊,我父亲是北平警察局局长啊!求求你党校长,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帮帮我们啊!”陈君豪听了,才知道原来孙天霸的真名叫孙步杰。
“步杰就是不洁净啊。什么玩意,一听这名就不吉利,活该这孙子有这下场。”胖子恨恨的笑道。陈君豪不禁也乐了。
党校长一听,连声大声说,“我不认识什么孙不二,孙二杰的,我是一校之长,我和每个老师同学都共事,一视同仁,待会自来有警察局来办案,自然有法律来处置,不要攀亲带故的,这些都没用。你要老老实实的呆着,承认自己的错误。”党校长心里知道孙天霸的身份,但是这时候群声鼎沸,决不能承认认识他们,否则就站到了广大师生的对立面,那就麻烦了,更想到前段时间教育部转发的文件,严厉斥责自己包庇坏学生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捅上去的。
这个老滑头,陈君豪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推的一干六二五,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义正言辞的唱戏,等警察来,还用问吗?警察局局长的儿子还能被警察抓吗?
不行得想办法,想到这里,陈君豪大声说“用烟熏,往里面扔,我就不信他们不出来,不跑了。”“对,大不了烧死这帮王八蛋。”旱鸭子帮腔道。
正在此时,一辆辆警车呼啸而来,三轮摩托前后来了十几辆,还有三辆黑色高级轿车。从三辆轿车各上下了几个人,旁边的旱鸭子告诉陈君豪:长得一栏横肉的是警察局长,人称孙大炮。
另外一个是国民政府教育局副局长的叫黄埔功名,陈君豪突然想起来那次和美国兵打架的事情,就是这个老者喊让自己跑的,另一个叫刘瑶章,是北平的新市长,其他的还有一些地方大员。
警察敲了半天门,但是没人开门,陈君豪心里大骂,这***的警察真是奇怪,事情都闹到这个程度了才来,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来,不过更奇怪的是顺着敲门声看了看大门,奇怪,大门怎么没有人开。
一看不知道是谁干的,大门里三层外三层被人用铁锁链给锁起来了,根本就不是原先的门锁。
正奇怪着,苏三挤了过来,拍了拍陈君豪的肩膀,“兄弟,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够哥们,够气概。脑子够活,以前我小看你了。”
又看出陈君豪的疑惑,苏三怪笑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也以为追不上孙天霸了,得让他们逃了。结果不知道被谁把门提前用锁链锁了,锁的还挺严实,姓孙的无路可逃,就钻进了保卫室。不过听说锁门的是个挺瘦的家伙干的,你别说这小子脑子还挺灵光的。”
胖子和陈君豪听了后,互相看了一眼,难道是唐郎?
那边警察一个劲的砸门,这边的学生正忙着堆草堆,旁边的树木花花草草算是倒了大霉。
警察局长孙大炮刚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堵在了里面,看到学生准备点火,立刻掏出枪,
“******谁敢点火,我毙了他。”警察们砸不开门,都把枪举起来了,枪口对着学生,有的警察准备开枪打锁。
那边学生都把家伙什准备好了,准备警察进来就开打。
“住手”,黄埔功名举手大喊,“成何体统,你们这是干什么,把枪放下,万一伤了人怎么办。”
“孙局长,你平时就是这样教育部下的吗?平时就是这样维护社会治安的吗?”刘市长本人长得个头高,横眉冷对的看着孙大炮。
孙大炮虽为北平警察局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刚才爱子心切,已经忘记市长,教育负责人等一干人在现场了,这样做传出去,上峰势必会怪罪下来,到时候自己乌纱难保。
正在大家争执的时候,从南面和背面各开来一辆车。
北面车上下来两个人:自称北平中央党员通讯局的一个姓秦的局长,一个姓唐的副局长,另一个车上下来的人陈君豪太熟悉了,保密局的行动大队长崔大名也坐车来了,嘿,这下热闹了,陈君豪心里说。不过他知道此事他们来必定是为了章原几个人而来,然后对着胖子耳语了几句,胖子听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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