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队会议上当众检讨。记住,要深刻,要认真。”
这帮混蛋,打骂什么的他们只当是按摩,最怕的就是写检讨,那简直比酷刑还让他们恐惧。
果不其然,张青山的话锋一转,老郭的脸上立马露出喜色,但随着张青山的话音一落,老郭的脸色立马由喜变忧,速度之快,堪比闪电。但面对张青山那充满威胁的眼神,他也不敢反对,只能愁眉苦脸的低头。
但那个俘虏已经被这话震的由目瞪口呆转为惊骇,立马就认识到一个事实:这位红军的长官,看来不是在跟自己演戏,而是认真的。也就是说,传说是真的,红军的军纪果然严明。
“怎么样,对于他的处罚你满不满意?要不满意,我可以再关他三五天小黑屋。”禁闭绝对无法跟小黑屋相比,因为这帮混蛋,你关他禁闭,他们绝对能蒙头大睡,醒来后就根窗外站岗的人员拉关系,甚至威胁,等于没关,可小黑屋就大相径庭了,黑暗中呆个三五天,让人难以忍受那份黑暗和死一般寂静所带来的恐惧,是突击连的战士比较害怕的刑罚之一。当然,这种刑罚就算张青山和彭鹏能想到也不会去做,只有胡英泽是这方面的专家。
“满……满意。”那位俘虏吓了一跳,站起来下意识的就答了句,可话一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回答错了,赶紧改口帮着老郭求情:“这位长官,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您就别处罚他了。”
“这可不行。”张青山一挥手,道:“我党我军的规矩就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要不赏罚分明,何来严谨的军规?你就不用替他求情了。”
说完,看了眼郭敬一,见其愁眉苦脸也就算了,却敢拿眼睛瞄过来,还敢撇嘴,立马大怒:“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拉下去,看着就心烦。”
“是!”张大刀立马带着一个同志上前夹着郭敬一要走人,嘴里劝解着:“老郭,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连长,我……”郭敬一见当事人都帮自己求情,可连长却不肯放过自己,有些不服气的边挣扎边叫,可还没等他话说完,见张青山又抬脚了,吓的他转身一溜烟就没影了,害的张大刀边追边怪叫着:“老郭,老郭!等等我,别跑这么快,小心跑到敌人的阵地上去了……”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刚刚还肃穆的气氛一下子就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
“朋友,见你也是条汉子,有没有兴趣参加红军,加入我们突击连干革命?当然了,你要是想回家,等这一仗打完后,你就可以回去了,别人都只发两块大洋的路费,看在你是条汉子的份上,我做主,给你五块大洋当路费。”张青山刚到这儿的时候,正好见到老郭要杀俘虏,愤怒之下也没打听此战的前因,因而不知道这个俘虏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这家伙很是硬气,被俘后面对死亡,居然不求饶,怎么说也是条好汉,而对于好汉,张青山一向都很喜爱,否则,他就不会如此啰嗦,显然是希望这个俘虏留下加入突击连。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
“长官看得起我,那是我的荣幸。”这位俘虏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张青山敬礼,正色道:“长官,云南讲武堂田国忠向您请降,请您指示!”
没想到这个家伙虽然被俘,可心里却如此不服气,直到此时才说请降,而不是投降,可见这家伙自傲到了骨子里。但张青山已经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立马对这个田国忠高看起来:跟现代某些人自报家门时一样,不说别的,只说自己是某某地某某人,好像他在那个地方很有名一样。一个道理,田国忠如此自报家门,标明他在云南讲武堂很有名。而敢这样自信报出名号的人,一般都很自信,甚至是自傲,但这样的人也有一个特点: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对于这样的人,张青山这个爱护犊子个性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
“哈!哈!今后咱们可就是自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这样吧,看年纪,我俩差不多,今后,你就叫我老张,我叫你老田,怎么样?”
“是!长官……不,是老张。”
“老张,这几个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看能不能……”
“没事!他们要是肯参加革命,都是自己同志。要是实在有困难,等这一仗打完,都可以自由回家,我们还给他们每人发放两块大洋的路费。”
“真发路费?”
“这事我骗你做什么?真发。”
田国忠点点头,回头边摘下肩章和领章边对一旁的五个俘虏叫道……恐怕张青山自己都没有想到,他最得力的参谋长就这么参加了革命,并立即给他送了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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