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家伙,还讨好的对关玉闵笑道:“老大,你也不用着急。如果红脑壳没出现就算了。要是真来了,按小林子刚才说的,他们也离我们这儿远的厉害,最少,他们也得明天下午才能走过来,咱们有的是时间确定。”
关玉闵笑着点点头,拿着望远镜走过去,拍了下猴二的肩膀,问道:“输了多少?”
“这个……这个……”
“输了就输了,吞吞吐吐地像什么话?滚一边去,老子来给你翻本。”
关玉闵边说边把望远镜往脖子上一挂,卷起袖子就上阵。
身后的小林子本想提醒一下关玉闵:你们在那儿喝酒赌博,欺负我打不过你们,让我来值岗,这也就算了,可您好歹把望远镜给我,要不然,我怎么值岗?
不过,回头看看窗外的大雨和远处的一片黑暗,他撇了下嘴,心想着就这鬼天气,有没有望远镜都看不到了。就干脆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睡觉去了。
关玉闵本想着赌上一小会儿后,找个上厕所的借口出去,却没想到排长来了。
排长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情况,关玉闵不等别人开口就抢先一步说没有,别人自然不敢说话——反正是没确定的事,冒险说出去落个谎报军情不说,更严重的是会得罪老大,后果严重,还是闭嘴的好。
排长也就是顺口一问而已,也没多想。
把关玉闵叫了出去,主要目的是让关玉闵安排一下,前方传来消息,红军在百里外打通通道后,现在有往两边扩张之意,应该是要接应那些落单后,从别处走出水草地的人。所以,他要关玉闵安排两个人到东边站岗,免得红军杀过来的时候还不知道。
喜得关玉闵内心大叫“天助我也!”
送走排长后,他在外面琢磨了一小会儿,确定执行方案后回到哨所内,对大家说:“弟兄们,排长刚才发话了,东边的红脑壳好像要打过来,让我们派两哥人去山的那一边站岗……”
说到这儿,他有意停顿了一下,见大家都看过来,他才含笑说:“看你们这着急样,外面不就是下了点小雨吗?怎么一个个地连这点苦都吃不了……既然大家都不出声,那好,还是按老规矩办:你们自己推举一个人,另一个就轮流去。”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那个所谓的‘共同推举一个人’中的人,花落谁家?从大家齐刷刷扭头看向某个家伙的眼神中就知道了。
小林子睡的迷迷糊糊地,突然感觉到异样,张开眼一看,心头叫屈,却不敢反驳,只得用郁闷的眼神看大家。
“看什么?就你了,拿上雨伞,快去东边执勤。”
“去东边执勤?”
猴二见他敢问,推了他一把,嘴里嚷嚷着:“上面说了,红脑壳可能会从东边杀过来,要你去东边看着,免得红脑壳打过来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别磨磨蹭蹭地,快滚。要是敢睡觉,让红脑壳摸上山来,老子第一时间宰了你。”
等小林子出门后,赌博声再次响起,关玉闵也加入其中。至于先前说再指定一个人的事,谁都没提,因为这就是规矩,说说而已,谁会当真——不如此,才是不正常的。
就连哨所值岗的事也没有安排,同样没人多想,反正,就算红脑壳真的从水草地上过来,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关玉闵有意输钱,又怎么可能赢。这不,赌了十几分钟,别说先前赢的那点钱,就连他的本钱都输光了。‘气的’关玉闵拍着桌子大骂贼老天不给面子。
“你们别得意,等着,老子这就去外面拜神,回来把你们杀个精光……”作为老大,自然得有老大的风范,哪怕时输光了,也必须要体现出来。这不,关玉闵恼怒的看着大家,满眼威胁,恶狠狠地说:“丑话说在前头,今晚不赌到天亮下岗,你们谁都别想走,要是谁敢踏出这房门,可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众人心头很是开心:关玉闵虽然是老大,但向来认赌账,也从不在赌桌上欺负人,所以,对于他说回来翻本,大家不仅没意见,反而无比期待,自然不会有人不上眼的在这个时候去触怒关玉闵。
“猴二,你给老子看好他们。”
“老大,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关玉闵点点头,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对了,要是排长问起我到哪儿去了,你们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猴二果真机灵,张嘴就叫道:“老大你体恤我们,见外面雨大,就亲自去东边值岗。”
关玉闵赞许的对猴二点点头,走人。
只是,谁都没发现,关玉闵的右手提着雨伞,左手却拿着瞭望所内唯一的一具望远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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