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再看看他身后那两个战士手里的东西,不用看就知道,这家伙铁定是找到了这锅肉,嘴馋之下,带着那两个战士想开个小灶。
“老连长,你来的正好,快跟我去吃这个,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野鹿肉。”
张青山毫不客气的用手抓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边嚼边问道:“不错,不错,哪来的?”
“我们摸进来的时候,这里的马匪正在生火做饭……等打下来之后,我在周围一转悠,闻着香味就找到两口没打翻的小锅肉,一锅留给他们去争抢,这一锅就被我给端了出来,正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享用了……老连长,走,吃去。”
“你们几个去吃吧,我还有点急事。”张青山边说边往向涛的口袋里摸去,一下子就摸出两包烟,把那包没开封的往自己口袋里一放,再把那包开封的抽出一根后放回去,没一点不好意思。嘴上还问道:“对了,你们连长和指导员了?”
向涛头一扭,嘴巴一撇,道:“那,就在那个山洞里,正审问那几个马匪头子了。”
“好好干!”说完,拍了下向涛的肩膀,对那两个战士点点头,就向山寨后方的那个大山洞走去。
那两个战士看了看张青山的背影,其中一个对向涛说:“班长,这就是老连长?看着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嘛~!”
另一个也插嘴道:“对哦~!他也没传言中的那么会搞东西,连你的烟都抢。”
“你俩知道个屁啊!”向涛不屑的看着他俩,道:“你俩是刚来,不知道老连长的厉害,可别看他对我们笑眯眯地,一点都不凶,那是因为你是自家同志,要是你是敌人,那你就有机会见到他凶悍的一面了……还有,他跟我拿烟,那是因为他把我当自己人看,要不是,你看看,他怎么没跟你俩要烟?哼!咱们突击连里,多少人想给老连长烟,老连长收不收还得看心情,懂不?再说了,说起搞东西,他可是非常厉害的,最少我从没见过比他更厉害的。就比如说过草地的时候,你们谁不是吃草根,喝野菜汤过来的?可是,我跟老连长在一起,仗着老连长的福气,一路上都是吃着大米,喝着酒,嚼着肉,晚上还有帐篷睡,就这么一路轻轻松松地过来。就这,你们谁比得了?”
“这么厉害?”
“那是。要不然,上级怎么就给他颁发了一等功勋章,你见别人谁有?而且,他还有个连首长都知道的外号,叫福将。这个福可不是享福的意思,而是说他能力比别人强,别人完成不了的任务,他能轻松完成,别人搞不来的东西,他能想方设法的给你弄来,别人追不到的妹子,他却能轻松搞定……”说到这儿,向涛想到了什么,声音陡然一小,颇有点神秘之意的说:“我跟你们说,咱们的嫂子,就是老连长的爱人,当初可就是被老连长用礼物给哄到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班长,你快跟我们仔细说说。”
“走!到那边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哥几个边吃边说。”
……
“你说不说?不说,老子这一洛铁下去,你这皮肉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一进山洞,就见齐子轩拿着根烧红的洛铁,正对几米外那个绑在柱头上,左大腿受伤的光头大汉审讯。田国忠则坐在他后面的桌子上,抱着水壶猛灌,还有几个士兵在一旁看戏,独独不见四十九团的人。
“老子既然落草,早就把这颗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今天栽了,要杀要剐谁你们的便,可要想让我开口,哼!做梦!”
“哎呀~!你这狗日的嘴倒是硬的很,我这就让你尝尝这烧红的洛铁烫猪皮的滋味。”
张青山可是知道,齐子轩最痛恨土匪之类的家伙,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被土匪绑了票,家里交不起赎金给撕票了,让他少年时吃尽了苦头。所以,他绝对敢肯定,齐子轩是真的会这么做的。先前克制着,只是因为党政军规上规定要优待俘虏,现在,他的火气上来了,就没什么好说的。
见齐子轩拿起那烧红的洛铁,对上面吐了口唾沫,洛铁上立马冒出一股青烟,发出“滋滋”声。张青山就知道,齐子轩还在克制,现在这么做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
所以,张青山也不急,反而好奇于田国忠的态度:齐子轩是跟土匪有血海深仇,脑袋一热,打死这个土匪都很正常,可你作为指导员,又是齐子轩的搭档,怎么就不劝劝,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犯错误了?
这么想着,张青山背着手走到田国忠身前,笑问道:“老田,怎么回事?”
田国忠刚好放下水壶,一看是张青山,大喜的赶紧站起来请张青山坐下。见张青山对那边努努嘴,他嘿嘿一笑,才缓缓地小声道出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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