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群战,反正,先把‘敌人’的脑袋斩了,让敌人失去了统一的指挥,接下来无论怎么打,一切都好办了。
“都跟我去把小鬼子的指挥所端了。”
没说的,大家又冲向小鬼子指挥所。
可让所有人都诧异的是,一路上他们不仅只遇到了个别零星的抵抗,就连到了小鬼子指挥所里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文件散落一地,证明小鬼子逃的很是匆忙之外,鬼影都没一个。
赵山河也是果决之辈,看到这一幕,眉头皱了一下后,立即大声说:“现在情况有点乱了,既然乱了,却正好适合我们突击连发挥单兵优势,乱了,就按乱了的打法打。派人去通知二排、三排,他们完成各自的任务后,以班为单位,呈扇形从两边围过来,就是一间一间的搜,也一定要把小鬼子的指挥人员给我找到……还有,去同志县游击大队的同志,让他们立即扩散开来,把这儿给我死死地围住,不能放跑一个……妈的,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围的这么死,还能让这帮小鬼子上天入地不成?”
一班是一排中战斗力最强的,因为该班全都是老兵,属于特种兵中的特种兵。相对来说,三班却是一排当中战斗力最弱的一个班,因为该班十二人中,一半是新兵。虽然这些新兵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人的军事素质没的说,可因为没经历过这真正的血战,也就是俗称的没见过血,所以,战斗经验就谈不上了。
作为连长,赵山河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高每一个战士的战斗经验,而现在,正是绝佳的好时机: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又处于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如此难得的机会,正该好好训练新兵,让他们增长实战的经验。
所以,赵山河亲自带着一排三班,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
“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想找死吗?”
既然是要实战中传授战场经验,自然是要让新兵们去实际体验一把。可看着前面那两个新兵,拿着盒子炮,贴着墙,就这么直挺挺地,小心翼翼地向前面的房间摸过去。这本没什么,但问题是,眼看着要路过这间房的窗户口,这两个战士还是这么直挺挺地走过去去,赵山河就不得不制止他俩:“训练时没教过你们如何偷偷地从窗户下经过吗?”
站到他俩前面,指着窗户口,道:“这可是窗户口,是用牛皮纸糊的,你俩从这儿这么直接走过去,你以为敌人就看不到?而且,这是牛皮纸,不是砖头,一颗子弹打过来,你以为牛皮纸能抵挡得住子弹头?”
平时训练时,确实是按赵山河所说的那样训练的:必须弯腰从窗户下面偷偷摸过去,既能保证不被敌人从窗户口发现你的影子,又能保证,就算被发现了,敌人也不可能对着墙来射击而打中你。
可那两个新兵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过于紧张,一时间居然给忘记了。
被赵山河这么一批评,他俩羞愧的低下头,脸都红了,根本就不敢接话。
大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吃!这是训练和管理手下的不二法门。
“好了,我也知道,你俩平时训练都很认真,现在只是有点激动和紧张而已。其实,不用这么紧张,你们就当是平时训练的那样就行了。”
……
“你这是要做什么?送死也没你这么来的。”
在一间房间的大门前,一个新兵冒失的就想直接踹门,看的赵山河吓了一跳,赶紧一把将其拉回来。
肃穆的批评了那个新兵一句后,回头对身后的一班班长训斥道:“一班长,你以前就是这么攻门的?”
一班长很严肃的低头不语……被连长当场抓了个现行,还有什么可说的?低头承认错误,才是最端正的态度。
“训练时我是怎么再三教你么的?”此时,虽然是要训练新兵,但毕竟处于战场之中,训练归训练,危险归危险,必须要同时注重。所以,赵山河也没有多话,而是直接指导大家:“我说过,在这种情况下,攻门就是个技术活,而且必须要做到相互默契配合,才能在保证自身的前提下,又能给敌人最大的杀伤。”
“一班长,你来跟我给大家做示范,我站左,你在右。”
可别小看这个‘左、右’,从专业的角度上说,它决定着谁是主攻手,谁是配合者。就因为大多数人都习惯于用用手来扔手榴弹,这就决定了投弹者必须要站在房门左边。
“还是平时训练时教大家的那句话:小心谨慎无大错,保全自身能杀敌!宁可浪费弹药,也不能有损战友。”
说完,对一班长点点头,一班长立马向前一扑,就地一滚,轻松无比,又十分安全的来到了大门的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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