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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响彻四野,大阵直接被长剑划出一道口子,大阵原本流转的光华,瞬间黯淡了下来,变成了一座废阵。
君轻寒步履不变,踏过废阵!
废阵的后面,枫寒阁数以千计弟子整戈待旦,站在道路两边,只等君轻寒冒头,便要雷霆一击。
“铿!”
刚入大阵,便是一把钢刀砍来,重达百斤,君轻寒随手一挥,长剑拉过残影,向着泛寒的刀刃而去,出金铁交鸣之声。
钢刀应声断裂,长剑却是未作丝毫停顿,向着身边的男子劈杀而,只听见“噗”的一声,攻击君轻寒的男子,头颅滚落一边,血液溅起三丈有余。
君轻寒收回长剑,置于剑鞘之中。
继而,又是数柄钢刀砍来,四面八方围攻君轻寒身体的每一处要害,枫寒阁弟子露出了森冷的笑容,“双拳难敌四手,纵使你手段通天,今日也难逃一死!”
君轻寒不紧不慢的翻动手腕,却是在空中拉出残影,众人眼前闪过一道凌厉的凶光,手臂震麻,铿铿声音不绝响起,长剑依旧在鞘中,君轻寒已然走远。
身后,钢刀碎裂一地,众人静默的站立,没有任何表情,继而仰头栽倒,竟然连惨叫的时间都来不及。
一路之上,君轻寒手中的血染长剑,在空中滴落猩红的鲜血,彻底变成了一把屠刀,所及之处,所向披靡,无论是谁,皆是一招毙命。
君轻寒的表情,恒久的铁青仇恨,没有丝毫变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杀!”
“杀!”
“杀!”
………………
无论是谁,都必须在君轻寒剑下饮恨,血溅五步。
君轻寒就如同一头杀戮的凶兽,鲜血助长了心中的怒火与仇恨,也只有更多的鲜血,才能暂时压制心中深深地怨念。
所及之处,伏尸遍地,树木花草随之枯萎。
血腥,荒凉!
君轻寒的背后,乃是一条长长的血道,延伸到山脚之下,鲜血还在汩汩流淌……
一柄剑,便是难以逾越的鸿沟,枫寒弟子没有谁逃脱得了三尺青锋的追杀,也没有谁能在君轻寒滔天杀气之下逃出三丈。
剑穗飞扬,犹如鲜红招展的铁血大旗,而在浓稠的杀气之中,君轻寒死寂般的身影却带着一丝空灵飘渺,如同沉浸剑道已久的剑客。
剑,便是人,便是魂!剑在手,倚天屠龙,试问天下谁与争锋?
三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血染孝服,踏着鲜血,托着长剑,君轻寒一路向着枫寒阁的山门而去……
良久,君轻寒一脚踏在了青石板上面,神情蓦然激昂,周身杀气一荡,如血海波涛翻滚,看着前方百丈的众人,丝飞扬,出一身长啸,震撤天地。
时隔千日,他君轻寒再度踏足枫寒阁!
看着千丈之外,熟悉的大殿,君轻寒极度轻蔑的一笑,时隔三年,枫寒殿在他眼前,再也不是如同匍匐的凶兽,他君轻寒信手挥毫之间,便可将之轻易碾碎。
看着崭新的‘枫寒殿’匾额,失去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君轻寒杀意高张,手腕翻动,藏天之刃宛若长虹激射而去。
兵锋锐寒,插在匾额的正中心,刀锋上的鲜血顺着匾额流淌而下。
“枫寒无敌死后,不知这枫寒绝老狗在哪里?”君轻寒的声音极为低沉,宛若地狱修罗,傲立在广场正中心是,长剑滑动,在地上刻出一道道血槽,乃是一个凌厉嚣张的大字:
杀!
鲜血逐渐侵染血槽,笔力婉转之间,狰狞的杀意如同怒海狂澜,铺天盖地而来,如洪荒凶兽,湮没巅峰枫寒上下。
不少弟子,远远一望之下,骇然倒地,肝胆碎裂而亡。
手拄长剑,君轻寒血瞳一闭,如同一座丰碑,傲立枫寒殿前,周围枫寒弟子竟畏惧不敢上前,远远的看着血染的孝服,心中忌惮。
而枫寒长老,少有上前者!
当君轻寒立在广场刻钟之后,一位长老忐忑的向着君轻寒靠近。
“咻!”
当枫寒长老跨进君轻寒十丈范围,只听见飞刀破空的声音,藏天之刃如同漆黑的闪电般,洞穿枫寒长老的的头颅。
长老,绝望倒地!
枫寒众人见此,赶紧后退数十丈,生怕殃及池鱼。
良久之后,君轻寒紧闭的双瞳蓦然一睁,血光厉芒爆射,如同一柄沾染煞气的长剑,向着枫寒殿的屋顶爆射而去。
屋顶之上一位蓝袍老者傲立,阴鸷的看着君轻寒。
“你便是枫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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