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样吗?”
“混蛋!你说什么?”说着,就有人做势往前。
“别动,再动就跳!再动就跳!”我威胁道。
“呵呵,跳啊,跳啊,我量你也不敢。”绝煞狞笑道。
这个时候,李先奉却忽然发了疯,先抱起旁边的一名年轻的女宾客,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又突然向我和果儿冲过来,一只手抓住了果儿的胳膊。
我单腿飞起一脚向李先奉脸部,趁着他回妨松手之时,抱着果儿纵深往下飞跃而下。
这时候绝煞扑身过来想要拉住我,却已然晚了。
实际上,先前我就想过,果儿落在他们手里,肯定是不知道成什么样了。看看李先奉对待他女儿那个样子,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而我自己?更是很有可能被他们杀死,或者囚禁。如果退一步讲,即便是被囚禁了,那他们也肯定会用各种办法来对我的功力进行限制,或者是干脆被废掉了也未可知,老爹被囚禁了那么长时间,他们仍然没有放人的意思,如果我再被囚了,那我们爷俩就只能打算在这里老死了。
我是救老爹和胖子的唯一希望。如果跳下去,可能九死一生,但如果不跳,那就是连“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更何况,还有白绮在下面,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白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或许真是我们命大,如果下面是平静的水面,从这个高度掉下去,那肯定被摔死无疑,但是,先前说过的,下面是流速甚快的河流,或许那些泛起的水沫和气泡托住了我们的身体,减缓了掉落的力道。感觉在空中下坠了十几秒钟,或许更长,耳边听到巨大的声响,扑通一声,入水了。
我的水性并不好,不然的话见了水也不会一直战战兢兢。但这个时候,只有奋力往上游,好在果儿手脚全部被绑住,没办法动弹,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她要是再不会水,我们两个非要在水里互相折腾一番不行。我听人说过,救助落水之人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被救的人胡乱抓,最后十有八九会拉着救人的一块沉下去。
我努力把果儿托出水面,脚下不断地蹬踩着水,两人的身体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岸边,岸边在哪儿?这时候满头满脸都是水,根本看不清楚东西南北。
就这么飘了好一会儿,在渐渐感觉体力不支的时候,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挠,鞋子也不知道是否还穿在脚上。我还想,这是不是什么树枝之类的,大概这个地方很浅吗?往下踩了踩,并不到底。
还是有东西在挠,忍不住就“哈哈”笑出声来,马上嘴里就呛了几下。
我把脑袋露出水面骂道:“他妈的什么鬼东西!”
这时候脚脖子感觉一紧,有力道开始把我们往下拽。那感觉太明显了,似乎是一只手,一只滑滑的手。
这时候我心里一阵悚然:这是水鬼!这是水鬼吗?
因为从小就没少听说过水鬼的故事,离着我们村子有几里地远的地方就有水库。那水库不大,却年年有人被淹死,特别是小孩子。听那些差点被淹死的人说过,本来感觉游得好好的,就会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拉住自己的脚,身体也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沉,要是挣脱不开,那就是铁定被淹死了。被水鬼拉过脚的人,大概再也不会去游泳了,因为那可能是一辈子恐怖的记忆。老人们还说,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越会水的人,淹死的比例就越高。
我之所以水性不怎么好,实在和这个经验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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