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祖母的,都听您的。”然后就是在老太太身上一阵揉捏捶打,她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把老太太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个没心眼的,我老婆子知道,这是跟我阳奉阴违呢。往后你吃了那女人的苦就知道祖母说的对了。”
那女人名声不好,哪个正经的女子跟她相交名声都不会太好听。更何况那个狐狸精心心念念的勾搭鹤哥儿。就凭这个小呆瓜那核桃大的脑瓜子,哪里是那女人的对手。
当下老太太徒生一股豪气,还是要她这个老将亲自坐镇才行!孙子好不容易春心萌动,看上的还是这样一个可人。她怎么也要给孙子把后顾之忧打理的干干净净!
而且她也十分喜爱这个小孙媳,哪里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呢。
江鹤这一去,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回来。娇娇本来以为自己会等的有些心焦,然而并没有。因为这两天实在是太热闹了。
望秋住在江家不是秘密,住在隔壁的杏花很快就知道了。她对镜贴花黄,好生的打扮了一番,就跟只骄傲的孔雀似得花枝招展的就跑到江家来了。
老太太看见她就眼睛疼,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她心里是疼爱过的。知道她喜欢鹤哥儿,曾经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凭她发挥。只要鹤哥儿喜欢,就算有个蠢孙媳她也认了。
只是这孩子也太‘任性’了些,只要看到有女的出现在鹤哥儿身边,就跟正在战斗的斗鸡似嗷嗷的就往前冲。闹了多少笑话就不说了。想想她就心累。
自从见了颇有姿色,风情也是十足风骚的望秋之后,她好似有了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跟望秋掐架都是小事。反正她也不是对手。
最让她老人家失望的是,这孩子日益长大,却丝毫不顾及寡母辛苦,开始整日打扮的妖妖娆娆的在寨子里招摇过市。立誓要把寨子里被望秋迷去的男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有一次不知怎么就摸到了练兵场,当着一众上千打着赤膊穿着裤/衩的大男人,眼睛跟抽风似的一个劲儿的眨巴。
这是好姑娘家干的事儿吗?镇日里盯着女人胸脯与屁股看的男人,有几个是正经的?镇日里坦胸露乳对着野男人抛媚眼的女人,有哪个是贤惠顾家贞静贤淑的?
现在老太太只是庆幸自己当年没有拉皮条,没有逼着鹤哥儿娶了这么个让人糟心的丫头。要不然,她哪里还有脸见鹤哥儿,哪里有脸见江家的列祖列宗呢。
她不是势力眼,不会做那些踩低捧高嫌贫爱富的事儿。只是品行决不能差喽!不要说什么底层的女孩子没机会读书识字知书达理,不能跟大家闺秀比。不识字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多了去了,品行好的却也海了去了!
娇娇却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今日好不容易老太太跟着齐嬷嬷都出去了,没有人约束了。她跟江松两人头碰头挤在老太太房里的窗户边上。对两个女人的战争看的津津有味叹为观止。
当然,她喜欢的是望秋,对于此时泼妇似的没有一点女子的可爱的杏花十分讨厌。
宫里女子也多,当然也会有争吵。但那都是在背地里使手腕,就是见面打口水仗,也是文绉绉娇滴滴地。
娇娇哪里见识过这山野之人的吵架呢,什么难听说什么。她曾经还以为杏花只是稍微骄纵一些,没想到这姑娘还这么粗俗,叉腰对着望秋就是破口大骂。
什么难听说什么,那涂得跟喝了血似的红嘴就跟刀子似得,专往人心窝子上捅。一个大姑娘家说起什么‘□□’‘男人裤/裆’‘淫/荡’‘骚/货’之类的竟然连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望秋倒是不恼,笑眯眯的望着杏花那张嘴跟喷粪似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自己身上倒。见她骂的喘不上气来,拍着没有二两肉的胸脯喘息。
她眯着桃花潋滟的眸子,淡淡道:“我是在戏班子摸爬滚打过来的,还做过花楼响当当的头牌。迎来送往,钱债肉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只是原来不知杏花姑娘对于男人跟粉头竟然也了解的这么透彻,这个……不是入了行的人可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说到这里她潋滟的眸子在杏花浓重的妆容与紧紧贴着身子的衣衫缓缓划过,见杏花气的双眼赤红似要吃了自己,越发拉长了音调道:“莫非,杏花姑娘还跟我是同行。哎呦,这可不敢当,我如今年老色衰,早就不干了,如今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
杏花姑娘却是正当年哦,听姐姐一句话,趁着年轻可要多捞点。日后说不得也跟我似得,可以长久的霸占住一寨之主得个长久的便宜呢。”
她从来不是好相与的,想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要是有人欺到她脸前来了,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她可不是什么唾面自干的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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