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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新有些为难了。
屋新身居归墟四大长老之一,是门派中轻功最为厉害的,同样也是归墟最为清闲的长老。
至于如何个清闲?
就比如,他平日里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教授弟子轻功。
就比如,他自入派至今就从未收过一个弟子。
就比如,他如闲云野鹤般成日赖在后厨睡大觉。
可如今,对于面前的小弟子提出的这个无理要求让他顿时有些束手无策了。
不答应呢?这小弟子若是真告到了屋立那里,明日准能上归墟的头条,他甚至能想象出那些“娱记”们会添油加醋地把他这一次小小的偷吃写成欺负弱小的黑心长老。若真是如此,那他的一世英名岂不就全毁了?
可如果答应了,他还是得上归墟的明日头条,估摸着归墟的“娱记”会这样写:奇闻!屋新长老惊收首徒。
这么一来,自己多了一个累赘不说,等到了论英会上这小弟子使出自己教的功夫打赢了全场,被众人发现,说自己违规作弊,那可如何是好?
“这……小徒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隐。”
“哦……阿隐小徒弟,你看小老头我成日教授弟子们武功,难得有清闲的时候,你就算是可怜可怜小老头我,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哭得梨花带雨的阿隐斜眼瞧着屋新露出那纠结又可怜的小表情,唇角不由微微翘起。自从听闻屋新长老有个贪吃的小毛病,阿隐就精心设了这么一个局。
金庸笔下的黄蓉用叫花鸡哄着洪七公教郭靖功夫,郭靖这才能学会降龙十八掌,叱咤武林。今儿阿隐也做一次黄蓉,同样用叫花鸡给屋新下套,让他乖乖认输做自己的师父。
因此,即使阿隐心中再有不忍,可他那强烈的好胜心把这些不忍全都压了下来。
“不行不行!”阿隐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你不答应,我就到掌门那里去告状!呜呜呜……”
“别别别……”
眼见自己快要成功了,阿隐再接再厉,又加了一把火。
“爹娘……你为什么要走得那么早?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世上?如今,孩儿好不容易做出了你们教给我的叫花鸡,准备拿它来拜祭你们,谁料居然被这个老头给偷吃了,呜呜呜……”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屋新实在是受不了阿隐那软磨硬泡,一咬牙答应了阿隐。
话音刚落,就听到阿隐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阿隐生怕屋新事后反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双腿一弯跪在屋新面前,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等等……”
方才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刚刚还哭声震天的阿隐,这会儿就满面春风向他磕头拜师,这转变的速度之快不得不让人起疑。
屋新想摆手喊停,却为时已晚,阿隐已先一秒行完拜师礼。
屋新眯着眼狐疑地盯着阿隐,带着一丝质问:“你要拜祭爹娘,也不应该在这儿做这个叫花鸡呀?”
阿隐摸摸脑袋,一脸天真:“这么一说,还真是。”
“哦……我明白了,你是专门等着我这个小老头送上门啊?”
见自己的把戏被屋新拆穿,阿隐也以达到目的,索性便和盘托出:“徒弟不敢隐瞒师父,其实这只叫花鸡是徒儿拜师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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