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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有多么痛苦,我也不想再详细去描写了,总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在地狱里走了一圈之后,醒来的时候,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有点恍惚,有个“你怎么还没有死啊”的想法划过脑海。
房间里很安静,一丝声响都没有,床边也没有人,应该全都休息去了。喉咙火辣辣的,告诉我它现在很需要水。于是我坐了起来,然后我被吓了一跳。
原来凌萧狂和楚皓都在房间里,看样子是在聊天什么的。
他们看见我起来,便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两张嘴一动一动的,可是我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
我先是愣了一愣,接着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貌似,聋了。不过,我想这和我说不出话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他们围在我旁边,楚皓还在说话,凌萧狂则是合上了嘴。我先是朝着楚皓指了指喉咙,做了个喝水的动作,楚皓点点头,转身倒了一杯水,往里面放了些东西递给我。我喝了下去,喉咙的火烧感被一股清凉取替,瞬间舒服了很多。
我呼了一口气,看向他们。他们脸上有些不自在的神色,我挑了挑眉,尝试着开口说话:“怎么……了?”
自己说话也没有听到,看来是听觉神经发生了问题,不过我还是知道自己说了两个字就破了音,连个“了”字都没有成功发出来。我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注意到楚皓似乎在说话。
我盯着他的嘴唇看,很努力地通过口型辨认着他在说什么。
“你”、“是”、“不”、“说话”……
我很勉强看出了几个比较容易辨认的词,大概是叫我不要说话吧。
我颌首,表示自己听到了。
虽然我很努力地伪装自己是听到他们说话,凌萧狂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他扳过我的身子,脸靠过来,和我对视着,开始说话了。他的脸跟我的脸贴得很近,我要看他的嘴唇,又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只看着他的嘴唇,怕他从这里看出我是听不见只靠看嘴型才能知道他们再说什么,只好装着很害羞不敢跟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对视,有点羞涩地向后躲。
不过怎么装,也还是逃不过凌萧狂的火眼金睛。
他眯着眼看我,一字一字地做着口型:“你听不见对吧。”
我不承认不行了,只能点头。
凌萧狂的脸色很难看,跟楚皓交代了几句,小跑着拿来了笔墨纸砚,开始用纸笔跟我交流。他写了几个字,然后给我看。我的脸抽搐了一下,本来我就还没有习惯这里的字,凌萧狂还要写得潦草,龙飞凤舞的,完全不知道是哪几个字。
凌萧狂以为我是失忆不认得字了,略有些苦恼地又开始做口型。
还是楚皓知道了问题所在,拿起笔,写了几个我熟悉的简笔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楚皓的毛笔字真不怎么样。
我为了保护自己的喉咙,也拿起笔写道:“一切还好,就是听不见了,连自己的说话声都听不见。”还是我的字好,不愧是在高中的时候无聊练过两年。
“嗯,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了。”
凌萧狂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字,显得很惊奇,来来回回扫视着我跟楚皓,脸上还带有怀疑。我不爽地在床上站起来,用笔在他脸上画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躲避不及,一道墨痕就这样留在了他的脸颊上。
怀疑我没有问题,怀疑楚皓就不可以!
我又在纸上写:“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我尽了我的所能将字成波浪形,他也似乎看明白了。指着“被迫害妄想症”这几个字,皱着眉头看我,大概是因为不明白。
我对他耸耸肩,不理他,用简笔字写:“不过我好像没有之前毒发之后肌肉骨头都很酸痛的感觉,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被我和凌萧狂的互动逗笑的楚皓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凌萧狂看不明白我的字,但也因为楚皓的表情而将眉间的皱摺加深。楚皓跟凌萧狂说了几句话,随后凌萧狂点了点头,楚皓便又写了起来:“你睡了差不多有四天了。”
我心知肚明,我体内的毒终于不能再拖了。
此后,楚皓退出了房间,凌萧狂则留在了这里,我们相对无语。气氛好像很糟糕,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站在圆木桌旁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跟他无法用写字来沟通,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喉咙。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没有事做吗?”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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