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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 践踏不问自取者的荒冢与小偷强盗的坟。
十月中旬的某个星期二, 魔咒课后领着二年级的姑娘小伙子们去大厅吃午饭。面对着一大堆的牛羊肉正叹气, 两只身姿矫健的黑色.猫头鹰先后飞到教师席和斯莱特林长桌的末尾。
黑袍子的斯内普教授拿出了一枚梅林二级奖章, 而我收到了厚厚的一叠信。
随手喂给这只猫头鹰几片熏肉, 它仪态良好的进食完毕又友好的啄一下我的手指才飞走。
在一片闪烁的目光中我将信拆开, 先看了一下末尾的署名。
嚯,魔药协会的几乎所有高级委员都署了名。
快速的浏览,无疑是祝贺先生在治疗魔药领域的杰出贡献, 同时隐晦的向我这个学徒释放友好信号。
教师席上老蜜蜂甜腻腻的祝贺让教授的脸色更黑了几分,他直接把猫头鹰赶走,快速的用餐完毕离席。
罗西耶把我随手放在一边的信拿过去看:“梅林的胡子!级长,真的是你!”
罗尔也凑过头来:“这些人,唔...好像都是在魔药杂志上见过的。”
赛尔温优雅的切着小羊排:“治愈了那麽严重的病症只值一枚二级奖章,哼。”
艾格尼丝看了我一眼:“级长, 你怎麽看?”
我快速的解决着面前的炸鱼薯条:“用眼睛看。”
“级长!”
“嘘——”我晃晃手指,“喏, 用眼睛看。”
他们这才开始打量周围。赫奇帕奇的长桌窃窃私语, 有好几个娃怯生生的看过来又赶紧低下头去, 拉文克劳已经开始争吵魔药的配方,格兰芬多还是在嚷嚷斯莱特林的大阴谋之类。
我把餐具放好端起杯柚子汁:“为甚麽不是一级?好问题。为甚麽就得是一级。”
赛尔温抿了下嘴唇:“该死的战争。”
“那几个赫奇帕奇,有谁认识的?”我想了想。
“按族谱算有几个人还是能说上话。”罗西耶打量着斯莱特林的长桌。
“那就去说。”我点了点餐桌, “有病的人才需要医生。”
罗西耶一点头:“明白。”然后格外认真的看着我, “那麽, 级长你就不要随便再去找那个甚麽塞德不塞德的了。”
“...能别叫我级长麽, 我有名有姓。”
“这样比较有气势。”
要那玩意儿来干嘛?
“哦拉阳,你又没给我留午餐!”
“马库斯,魔法史的课又睡过了?”我递了个盘子过去给他。
弗林特嘿嘿的笑:“早上的训练有些累就多睡了一会儿。”
“今天星期二也有魁地奇训练?”罗尔好奇的问。
弗林特看我一眼耸耸肩低头吃起来。
我想了想:“等我问问院长。”
“我不建议低年级现在就开始。”弗林特咽下一口牛肉。
“只是先看看。”我玩着叉子,“有点儿事儿做,人就不会胡思乱想。”
“说起来,每天一直读书确实挺闷。”罗尔吃着他的第不知道多少个鸡腿。
我看了一圈:“菲尼亚斯呢?”
罗西耶叹了口气:“下课就说很困,先回寝室去睡觉了。”
我心里一动:“尽快去和赫奇帕奇搭上话,拉文克劳暂时放一放,格兰芬多那边,无视。”说完我起身道,“一会儿利亚尼克你领队回去,我去趟图书馆。”
转身出了大厅直接去图书馆,暂时先借近八十年的霍格沃茨学生年鉴。
我认真的一页一页查找。
...帕里尼索·福利,1907年入学,分入拉文克劳,1910年因病退学...丽克托亚·维奇·福利,1931年入学,分入斯莱特林,1934年因病退学...罗斯利特尔·福利,1953年入学,分入斯莱特林,1955年因病退学...瑞托利亚·桑·福利,1970年入学,分入拉文克劳,1973年因病退学...
合上年鉴,我皱起了眉头。
略思考了一阵我将它们放回架子上,拿起书包去八楼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
刚到三楼的走廊就看到他,我立马停下来冲他欠身:“您好教授。”
“哦,迪厄多内先生你好。”他和气的冲我笑笑,“是关于今天的咒语有疑问麽?”
我恭敬的走在他旁边:“是的,如果不耽误您休息的话。”
“没关系,你是个好孩子,每次论文都有很不错的想法。”弗立维教授和我往八楼走。
路上我和他就今天说的那个咒语进行了一些交谈。我故作好奇的提到了在德语中发音的不同,然后羞怯的表示自己在练习时发现无论英语和德语的发音都能发出这个魔咒而且效果似乎没有差异,因此好奇是否有必要严格按照某一语系进行念咒。
他饶有兴致的提到了英语、德语以及拉丁语更细致的差异,然后热情的表示会推荐给我几本在这方面有进一步研讨的书籍。
进了办公室他去架子上找书,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装作好奇的打量他的办公室。
“迪厄多内先生,就是这个,还有这个。当然,我推荐先看这本。”说着他飘浮了几本过来放在我面前。
“谢谢您。”认真的数点之后缩小放进袋子里,同时把上课时就写好的作业拿出来,“也许您不介意先看一下?我总觉得我的某些观点似乎有点儿问题。”
他哈哈的笑着接过去:“你真是个认真的孩子,好吧我会看的,但不是现在。否则我相信今天晚餐时你就会把改过的作业再给我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转头看着他的桌子:“那些是您以前学生的照片麽?”
“是的,是我之前的学生。啊,这是斯托夫,他现在跑到非洲去研究原始巫术。旁边是帕切科,他去了美国。还有——”
我耐心的听他说了一阵才道:“嗯?这位是谁?看起来,年纪好像和我差不多。”
“啊,那是瑞托利亚。”弗立维教授感慨的望着照片,“这个孩子真可惜。”
“他怎麽了麽?”
“福利家的孩子总是不能好好的念完七年。”他叹了口气。
“福利?这麽说他是我同学菲尼亚斯的某位亲人?”我歪着头,照片上那个男孩儿眼神飘忽,好像睡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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