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丸子不错,老婆婆,来几串丸子。”
“来来来不要客气,这家店的丸子可是极品。”
自来也咋咋呼呼地招呼三个小辈坐下来,他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三人则如同嚼蜡,好不容易吃完,三人眼巴巴地望着自来也。
“诶呀,不要这样看着本仙人,接下来我们去下一个地方转转。”
“来看看这里,这里是商业街、那里也是商业街……”
自来也并不是一个好导游,只会东指指西凑凑,所谓的商业街现在全都关门歇业,就这样他都能一本正经的介绍。
马基带着两个弟子跟在后头,他们佩戴的砂隐护额给他们带来了本该有的注意。
村民们和路过的忍者无一不用愤怒地目光盯着他们,别人越是看,他们越是面无表情。
这一段路走下来就像在悬崖峭壁上遛弯,稍微腿一软就是跌入万丈深渊。
好不容易走到一条路人较少的街道,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眼见前方有一个小巷,马基眼睛一亮。
伸手往后打了个手势,在路过小巷的时候,勘九郎似是无意地瞥了眼无人的小巷子,也没见他有什么停留,只是他身后包裹着傀儡的绷带稍微松动了一下。
只不过短短几秒钟,一行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走着。
手鞠看了眼弟弟“勘九郎”,心中也有了数,只希望在乌鸦暴露前有所收获。
在几人的身影走远时,无人的小巷里才传来一声轻微地叹息声,终于躲过去了。
“我爱罗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发出叹息的人正是勘九郎,除了背后没有背着自己的傀儡,他和之前的那个“勘九郎”一模一样。
‘傀儡术是不能用了,在木叶村里也不能用,不然会第一时间暴露身份,这会给千代长老的谈判陷入劣势中。’
所以勘九郎现在要做的就是使用忍者的基本技能,伪装和暗中潜入。
先把脸上的油彩擦干净,脱下“猫耳斗篷”这种傀儡师传统服饰,换上和木叶平民所差无几的衣服。
现在的模样可以说是焕然一新,特别是以往勘九郎脸上的油彩最引人注意,在卸下装束后,勘九郎有信心瞒过不熟悉他的木叶忍者。
一切都准备完毕,勘九郎、不,现在化名为九郎,全名为九郎义经,是武家的没落子弟,家道没落连姓氏都丢了。
走出小巷子,九郎义经这个落魄武士混在人群中一点不起眼,遇到擦肩而过的村民还主动向对方问好。
见到他问好的村民虽然不认识他,可人家都向你说早上好天气真不错之类的话,说明人家至少认识你,可能是住在一条街不常走动的邻居,亦或是家中长辈相熟,两人见过几面自己却忘对方是谁。
抱着这样的念头,九郎义经的问好都得到了回复,仿佛他是大家的老邻居。
站在街道负责治安的执勤忍者只是扫了眼,便没有把村民们日常打招呼的行经放在心上。
与此同时,自来也带着三名砂隐忍者逛了一圈又一圈,手鞠最先叫苦,说什么女孩子的腿脚要及时保养,不然走路走多了会让腿变粗。
马基很是严厉呵斥她:“手鞠你可是忍者,怎么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这样下去你们怎么担负起村子的未来!”
马基痛心疾首,狠狠批评了现在年轻人好逸恶劳的不良习性,就连一声不吭地“勘九郎”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不得不低下头表示服从。
教训完自己的两个部下后,马基为难的表示砂隐和木叶的谈判还需要几天的时间确定最终条款,所以他们师徒三人还要再唠叨自来也大人几天。
木叶村这么多好地方,一天看完太过仓促,再说他们连夜赶路过来也很疲惫,所以恳求自来也带领他们前往居住的地方。
自来也欣然应许,将他们带到下榻的旅店后,他借着自己还要取材的名义,也是一溜烟跑掉了。
在被旅店老板带入事先安排好的屋舍后,告诉旅店老板他们要休息没事不要来打扰他们。
旅店老板刚走出房间关上门,马基和手鞠便对视一眼,“勘九郎你这个白痴,肚子疼就不能吃药吗?自己不会找厕所还要我带你去吗?!”
马基也是在一旁应和,“勘九郎,跟你说了要小心水土不服,算了,谁让我是你的指导上忍,厕所应该在这里,手鞠你去看看其他房间看看……”
两人一唱一和地数落着勘九郎,一边飞速地扫视了所有角落,每一个房间他们寻找厕所的过程中被观察得仔仔细细。
在发现没有监视和窃听的工具仪器后,马基不耐烦地带着勘九郎“找到”了厕所。
手鞠随意关上了窗户,和从厕所里出来的马基点了点头,两人这时才齐齐松了口气。
“老师,一切正常,木叶似乎并没有派忍者专门监视我们。”
“有那位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专程盯着我们,木叶的人自然是放心。”
“现在只希望勘九郎不会暴露,我们多多少少要为他拖延一些时间不被人发现。”
手鞠的表情阴晴不定,现在两个弟弟的安危都飘忽不定,作为姐姐的他可不能坐等消息。
也就几十分钟过气了,从旅店里走出一位打着纸伞、穿着朴素的白色和服少女走了出来。
从她手上拿着的精致折扇和打着纸伞的娇贵模样来看,这应该是哪家的富贵子女。
其实这很正常,木叶这段时间的动荡引来不少外来人,除了之前因为砂隐忽然袭击木叶而滞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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