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刚才和你一起走路的那个人,你不觉得他很像足球队里那个替补队员吗?”
殷悦将罗伯特的脸想了又想,摇头,很傻很天真地说;“不像啊。”
她转头看他,疑惑:“哪里像了啊?”
“是吗?”他看着前面,这才问:“那他是谁,关系很好的同学吗?”
她低头在翻膝盖上的杂志,不想讲话,模棱两可地嗯嗯几声。
没过几天,吃饭的时候,他说:“上次那个人,你最好跟他保持点距离。”
“哪个人?”她喝一口果汁问。
“放学的时候那个。”
她放下杯子,里面红色的石榴汁晃一下。她看他,不解。
衍章优雅地用餐纸擦下嘴:“你以为他是学生吗?”
“不是吗?他以前在北部念的高中,开学的时候考到这里。”
“小殷悦啊,”他看着她,突然笑一下,又叹口气:“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不然呢?
殷悦想:难道我要去怀疑身边的每一个同学有不可告人的来历吗?
她转而又想:难道你从来都要把身边的每一个人调查得清清楚楚吗?
你累不累?
衍章说:“他是个警.察。”
殷悦惊一下:“警.察?”
她又望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假扮成学生。”
殷悦却问:“你调查他?”她握杯子的手紧一下,咄咄逼人:“就算他是个假扮的警.察,但你就因为看他不顺眼就好好去调查他?”
你是不是有病?
他丢下一句:“我在BOPE预备役的训练里见过他。”转身走了。
殷悦对这句话半信半疑。
虽然这句话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但他的多疑、敏感和偏执还是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
这件事过去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殷悦在当地的一个论坛上看到一个好玩的热帖。
里面有一个有趣游戏——发短信给男友,告诉他自己怀孕了,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起了玩闹的心思,但到底觉得怀孕这个玩笑不好开,于是自己改了下。
晚上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地溜进衍章的房间。
黑暗里,她手里拿一根羽毛,手指捏住羽管,静静探过去,要挠他的鼻子。
即将碰触的一瞬间,他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反射性地伸手摸到枕头下。
一秒不到,上膛声,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脸。
殷悦僵在原地,几乎惊呆了。
她不过小小吓他一下,他却拿枪指着他!
她委屈地掉了眼泪。
眼泪落上衍章脸颊。
他听出她的声音,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移开枪支,好笑又好气地问:“小殷悦啊,你说你是不是讨打?”
她哽咽,说不出话来。
他坐起身来,捧住她的脸:“我看看,我看看,是哪个坏蛋欺负我们家的小乖乖了,我去打他好不好?”
她本来只是委屈,不气,但他这么一安慰,她就气他了。
气死我了!
她抓了枕头过来,用枕头砸他头。
衍章哇一声,举手投降:“这么猛啊!”
他笑得要死:“你好厉害!好厉害!壮士饶命啊!饶命啊!”
他这一说,又这么笑,她就更气了,血气上了脸,一使劲,将他压倒在床上,枕头压到他的脸上,毫不留情。
他任凭她捂住自己口鼻,放松身体,枪丢在一旁。
没反抗。
殷悦自己倒是先累了,气喘吁吁松手,把枕头扔开。
他立刻“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亲她的嘴巴,单手绕过去,解开她的胸衣扣子:“我瞧瞧,瞧瞧哪个采花贼对我图谋不轨。”
做完之后,她躺在他的臂弯里,想起身旁的那只手.枪,怎么也睡不着。
是什么人,什么人连睡觉的时候枕头下也要放一只枪呢?
她又想起几个月前,在流域上,他开.枪射.杀一只森林巨蚺。
他几次都抓不住它,他在它身上花费了那样大的气力,却得不到它。
于是他把它毁了。
想到这儿,她就更睡不着了。
……
与此同时,殷悦也渐渐察觉,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对她的朋友、对她每天吃的东西,什么时候干什么样的事情也清楚得不得了。
他几乎把她弄得透彻了。
但他从来不会主动说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说,她就根本无从得知。
她就主动问他:“昨天我在环球台新闻上看到你了啊,你穿那件衣服真好看。”
然后问他:“你在搞什么呀?”
他招手让她过来,拆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件藕荷紫的裙子。
他拿着裙子在她身上比划:“真配你,换上看看。”
殷悦看着他,不说话了。
……
她在甜蜜与不安的交织中度过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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