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升官了吧,你就等着享福吧”
“谢大哥吉言,我回了,以后别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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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着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充斥着木炭燃烧温暖如春的帐篷中一阵冷气袭来,厚厚的毛皮帘被人掀起。
几个粗犷的党项汉子冲了进来,四下打量一眼,忙个个以右手握拳按在胸前一脸恭敬的用党项话问道:“主人,出了何事?”
缩在被窝中的陆飞虽然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可猜也猜得到肯定和刚刚这个女人惊叫有关,他的身子一动不敢动,一只冰冷的手按在她光洁圆润的胸脯上,另只手也稍一用力,刀尖随即在她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凹痕。
被窝里的女子吓得挺了挺胸,却也不敢挣扎和惊叫,露在毛毡被子外的一张惊魂未定的脸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之声,过了一会她才定定神喝道:“都出去,无事”
看样子这个女子很受这些党项人尊敬,几人不太敢正眼相视,听她一喝当即便右拳按胸躬身而退。
温暖的被窝散发着阵阵的体香,都说党项女人泼辣彪悍,却也不曾想到她们竟然会有这裸|睡的爱好,在这里面呆上一会,陆飞直觉闷热感腾腾而来,原本冻得几乎有些僵硬的手和躯体正在渐渐发热,帐篷里很静,只有这个女子颤颤的喘息声和帐上铁盆中木炭燃烧的迸烈声。
“你可以出来了,他们走了”这女子突然开口说话了,竟然是一口有些生硬的汉话,只是整个人还是一动不敢动。
陆飞迸息而听,确信外面没什么动静后才慢慢的探出半张脸,刚一探头,却猛然道:“你,你会说汉话?”
女子香肩一阵颤抖,缓缓道:“我家以前有一个奴隶,他是个汉人,是他教我的,你是谁?”
陆飞将手从她胸前移开,直起半个身子,轻轻的扳着她的肩膀,让她平躺着,毛毡从陆飞的肩上滑落,也将她裸|露的上半身呈现在眼前。
陆飞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她,她真的很美,并不像曹克明那厮说得那样党项女人个个大胸大腚粗野不堪,眼前的这个女子竟有些江南女子的灵秀,满头青丝铺酒在枕头上簇拥着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挺拔而又精巧的鼻子因为紧张显得有些微微的颤抖,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睁得很大,却是充满了恐惧,长长的睫毛上下跳动,说不出的楚楚动人,那张粉嫩小嘴紧闭着蠕动着,呼吸急促。
陆飞瞪着吃惊的眼顺着她洁白的下巴看了过去,她的胸口在剧烈的上下起伏,将胸前那一对雪峰一次次顶起,老实说她的胸不算大,可能是平躺着缘故。
女子没出声,只是缓缓的移动着双手抱在胸前,她很害怕。
陆飞这才收回视线,有些尴尬的将毛毡压下,盖在她身上,举目打量着帐篷里的一切,里面的视线并不是很清晰,冬天党项人的帐篷一般都是用厚厚的毡垫围搭而成,遮风挡雨,隔音效果也很好,地面铺着一张张精美的地毯,中间的圆木柱边上有一个火炉,里面炭火正旺。
陆飞从被窝里出来,走到门帘处掀起一角,外面不见一人,只有稍远处有几个党项兵在走来走去。
“你到底是谁?”女子这才敢直起腰,拉过被子遮在胸前。
陆飞四下走着,见那炭火边有个铜杯,里面有些乳白色的液体,便伸手拿起来凑在鼻子前闻闻。
“那是马奶酒”那女子说道。
陆飞泯了一口,不好喝,但他还是一口喝了,这都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肚里无食。
喝完酒,陆飞走到她边上,四下看了看,伸手将边上的一堆衣服扔给她,说道:“我对你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告诉我,怎么离开这?”
那女子一直缩在毛毡下,也许她不好意思当个一个男人的面穿衣服,因为毛毡里她全身赤|裸,她道:“你是汉人?契丹人?”
陆飞不置可否,道:“你别怕,刚才无意冒犯,你有办法让我平安离开这里吗?”
那女子眨眨眼,也许是陆飞的脸看起来不像是个恶人,半天才道:“你为什么在这?”
陆飞摇摇头,转过身,意思是她让穿衣服,说道:“先穿上衣服再说吧,一会送我出去”
一阵吸吸嗦嗦的声音,那女子一边紧张的看着陆飞的后背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还道:“你出不去的,这里全是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你得帮我”陆飞转过头,却见她又猛的往被子里一钻。
“你,你别回头”
陆飞嘿嘿一笑,“该看见的我都看见了,这会我没兴趣,刚才那些兵好像对你挺尊敬的,你是什么人?”
“我,我叫没藏(读莫葬)黑云”
“哦,没姑娘,幸会”
“不,我姓没藏,是天都山野利遇乞将军的未婚妻”
陆飞眼顿时大了一圈,野利遇乞不正是党项首领李继迁的一名大将么?这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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