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仪将她放在床沿上,细心脱了她的鞋袜,从开水瓶里倒了热水进脚盆,端来给她洗脚。
白薇薇看着俯身屈膝的丈夫,心里半甜半酸,忽然俯身按住他的手。
男人愣了,抬眸睨着她,这是嫌脏?
白薇薇假意没看懂他心里的想法,只顾着扶起他,脸蛋红扑扑的,声音软嬬:“峰仪,我们是夫妻了,一起洗呀。”
小女人声音小得发甜,甜得发腻,高峰仪打了个机灵,乖乖听令,脱了鞋袜,坐在她旁边,却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犹豫着把脚伸进木盆里。
女人雪白粉嫩的小脚随即凑过来,踩在他宽大的脚背上,咯咯笑:“你的脚好大。”
高峰仪脸滚烫得耳根子都发热,整个人身子绷紧了不敢动弹。
白薇薇那只小脚丫子还在他两只脚上踩来踩去,比划着,“比我大这么多。”
说着,小腿又挪过来挨着他的小腿,摩擦来去,状似无意嘀咕:“咦,腿也比我粗好多。”
高峰仪浑身像火烧,痛苦地闭着眼睛,心里默念了一遍军规军纪,火速擦干俩人的脚,端了盆子把水倒掉。
等回来的时候,小女人已经钻被窝里蜷缩成一团了。
终于,他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搬来另一床棉被,熄了灯。
刚拉开被角躺进去,一具温热的小身子钻进来缠住他:“峰仪,怎么办?我腿又抽筋了。”
高峰仪咽了口唾沫,乌漆麻黑的夜里,男人一双眼欲火缭绕。
“白薇薇。”
他严肃地喊了一声。
因为此时,女人一颗小脑袋瓜子埋在他腹部,那两团软软的兔子压在不该压的地方。
“嗯?”奶奶的嘤咛。
听得他血液直冲向腹下。
“你……你想清楚,咱们……咱们要是真继续下去了,你可不能反悔了。”
高峰仪不想碰她,他怕她受不了苦,没过几天又要闹腾,到时候自己把她完璧归赵,下一个好人家说不定还可以好好对她。
谁知,这小女人跟妖精似的,没过这么一会儿,撩得自己一阵阵的心发慌。
白薇薇噌地一下,钻出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跟他额头抵额头,唇贴唇,呢喃细语:“后悔的人是小狗儿!”
“哎呀!”
新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娇呼,黑夜里,男人翻身压下,将女人桎梏在自己臂膀间,对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妖精,是你自找的!别后悔!”
白薇薇大口大口喘着气,还不死心:“后悔的人是小狗儿!”
3
五更天的时候,鸡打鸣儿了。
新房里,女人躺在被窝里,一双雪白大长腿被男人抱在怀里揉来捏去。
“薇薇,还疼不疼了?”
高峰仪心疼又紧张,昨晚自己没控制住,太粗鲁了,竟真的把她腿弄得痉挛抽筋。
白薇薇早被折腾得没劲儿了,这会儿躺着只剩下半条命,哑着嗓子:“疼死了,你轻点儿。”
白薇薇上辈子唯一干过的正经事,就是洁身自爱,没像工厂其他女工那样,为了点好处卖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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