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白薇薇听着,心下有些凉,这是怕自个儿受不了苦,跑回城里去呢,生了孩子定了性,就舍不得走了。
人家心是好的,只是这意思就是让她不舒服。
到了晚上,高峰仪借着几分酒劲儿,关上房门就抱她上炕。
白薇薇不乐意了,按着他胸口,脑袋别过去,一副闹别扭的小模样。
“别碰我。”
“怎么了?薇薇,哪里不高兴了?”
高峰仪犯了愁,把她放在床沿坐着,还真不碰她。
白薇薇眼皮一翘,瞧着这男人还是知道尊重自己意愿的,不是把她当发泄工具,心里舒坦了点,但心里还是膈应。
“你是不是急着让我怀孩子呀?”
高峰仪俊脸上挂着两抹醉人的酡红:“傻妞儿,老问傻话,咱们是夫妻,生孩子是天经地义,哪家夫妻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还是不依:“那你想要孩子,是喜欢孩子,还是怕……”
“怕什么?”
高峰仪握住她两只小嫩手放在嘴里啃了一下。
白薇薇被啃得一酥,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前世受的那些苦头来,高峰仪自尊心强,自己何必找不痛快,安安分分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要求多了,也是徒劳。
“怕你喜欢孩子不喜欢我。”
她往他怀里一钻,小爪子在他耳朵上拽了一下,耳垂就跟过电流似的,一层层一层层地往心脏里传。
“傻丫头,我真是服了你了。”
男人兴奋将她推倒,没急着扒衣裳,倒俯身好好打量着她的眉毛鼻子眼睛嘴巴乃至身上每一处,好奇道:“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总跟别的女人家想得不一样?”
白薇薇吐了吐舌头,“因为我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勾你魂来了!哈哈”
高峰仪小腹里的小火苗噌一下蹿起来浑身烧,跟雄狮似的猛扑上来。
没一会儿,白薇薇销/魂的萝莉音就响起来了,屋里战况火热,时不时,男人粗重的低喘声也响起来。
屋外,高淑惠原是打算送个亲手绣的枕巾来还白薇薇的人情,这会儿听到哥嫂亲热的声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走脚下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子。
原来这就是夫妻俩干的事?
好……羞人的慌。
**
后半夜,白薇薇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这男人太缠人了,每回刚完事马上又缠上来了,她两辈子也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
说起来,白薇薇也就经历过高峰仪这么一个男人,俩人前世新婚夜没圆过房,后来有一次,有个战友家生了儿子,高峰仪去喝了满月酒,喝高兴了,回来在房里说胡话,说什么女人怀了孕就温存了老实了。
她坐在床上往脸上抹雪花膏,压根儿没将他话放在心上,谁知猛不丁一个饿狼捕食,就被他扑倒。
第二天早上,白薇薇瘫在床上浑身印子,没一块好皮儿,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也破了,恢复过来把屋子东西全砸了。
高峰仪自知理亏,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由着她骂。
自那以后,白薇薇更看不上高峰仪,简直被他当成臭流氓了,夫妻生活就没一次和谐过,要不是高峰仪后来被提拔,升了几级,带她回了m城,她压根儿都不会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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