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啥,这小蹄子,心肠毒得狠呐,不过是被拒了个婚,就跟欠了她家债似的,好像全天下男人都得巴巴地等着娶她,谁不娶,谁就犯了罪。”
“哦?拒婚?这是怎么说?”
白薇薇假装不知道。
张腊梅贴近了,小声嘀咕:“嗨,不就是五年前,她刚十五,你家男人才二十嘛,这一个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家里那一对老不死的看中了你家男人,上门来说亲,被你婆婆拒了。原本没啥事,可自打传出你家要娶妹子你过门,全村都传开了,说高家要娶个金凤凰,罗家人就不乐意了,觉着自个儿闺女被比成了山鸡,等着看你笑话呐,现在可不放过。”
白薇薇禁不住捂嘴“噗嗤”笑,张腊梅这嘴太快,说出来的话逗。
罗桂芬可不就是山鸡嘛,见识短浅,这么点事儿记了五年,可够长情的。
“原来是这样,嫂子,那她要记着也没法子了,我就是找上门去,她也不会承认,估计还得指着我鼻子笑话,咱就当这事儿不知道算了。”
张腊梅爱在白薇薇面前显摆“热心肠”,哪能算了呢?
顿时打了个包票:“妹子,你可别这么说,既然咱们投缘,她说你就是说我,以后再让我听到,看我不怼死她个小蹄子。”
白薇薇假意拉了拉:“嫂子,可别,我刚来,不敢惹上他家麻烦,太记恨人了。”
她越拉,张腊梅越不依:“你甭管,这事儿我来,早就看这个小蹄子不顺眼了。”
当初张腊梅的男人,也就是李婶儿子,李水生在跟她结婚前,也看上了村花罗桂芬,李婶求人说了两回被拒了,自己还舔着老脸为儿子说亲去,结果还是被人给挡了回来。
被拒了三次,这在农村可是天大的笑话,张腊梅嫁过来才知道这事儿,气得鼻子都歪了,偏偏罗桂芬那小蹄子回回见了她,鼻孔翘到天上去,好像多瞧不起似的。
在岔道口跟张腊梅分开,白薇薇自个儿往家里走,没走多久遇上抱着一大盆衣裳回来的高淑惠。
“嫂子。”
高淑惠不冷不热喊。
白薇薇可热情了,赶紧凑上去接过来那么一大盆衣裳。
“淑惠,你辛苦了,这么大一盆衣裳,怎么不在家里洗?”
院儿里有一口井,按理说不必去河边。
“冬衣在河边好洗一些。”
高淑惠淡淡道,她洗的是她自个儿和她妈的衣裳,想怪白薇薇懒也怪不起来。
白薇薇抱着那一大盆衣裳,胳膊酸疼,冬衣本来就重,这会儿湿了,更重。
高淑惠打小儿干这些活儿也不容易,到底是高峰仪的妹妹,再不喜欢,心下也有几分软,白薇薇忽然想起来:“淑惠,待会儿去我屋一趟吧。”
高淑惠眼皮子一挑,“嫂子,有事?”
她这是啥不会干,来求自己了?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没啥事,就是寻思着你好歹有个初中毕业的文凭,在家里做这些粗活太憋屈了,倒不如去城里找个工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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