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心才渐渐放下来。
只是女儿这婚姻才刚开始,谁又知道有没有自己那么好命?
白薇薇猜得果然没错,母亲如临大敌,整个人进入了备战状态似的,在医院抓完药就回家了,遇见熟人依旧还是笑脸相迎,可对于抓的啥药,看的啥病,嘴严着呢,一个风寒就遮掩过去了。
“薇薇,妈跟你说,你可不能告诉峰仪,更不能告诉你婆婆小姑,高家那村子里甭管谁,关系再好都不能说,这事就咱们俩知道,连你爸都瞒着,知道不?”
炖好药,母亲一脸严肃瞪着她。
白薇薇叹了口气,郑重点头:“嗳,我谁都不说。”
“好孩子,真乖。”
江春红这才舒展开来一丝眉头,心里越发疼惜自己这个独生女了,嫁去穷乡僻壤受苦也就罢了,怎么还有这么个毛病?
让母亲操碎了心,白薇薇十分愧疚,在家也就越发勤快,帮着家里拾掇拾掇杂物,归置一些物件,几番下来,客厅阳台书房焕然一新,餐桌上花瓶里还插了一枝新剪下来的盆栽腊梅。
江春红心里怄气,回房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家里干净了不少,想着还没到自己整理家的日子,咋就这么干净?再一看阳台前,在修剪盆栽枝叶的白薇薇,全明白了。
女儿变得这么勤快能干,身上一点吃苦的怨气都不见,她这心里终于好受点儿了。
临到入夜,高峰仪和父亲才从外面回来。
俩人身上有酒气,想来是在外边吃过了。
那些菜也不用热,江春红倒了两杯开水,白薇薇去厨房切了生姜热醒酒汤。
客厅里,江春红一派温柔贤惠地跟丈夫和女婿嘘寒问暖,一点白天的颓败都看不见。
白薇薇端了两碗醒酒汤上来,白建国眯眼笑,“闺女终于长大了。”
之前硬把女儿嫁过去,自己也不是没有担心过。
不过看如今这个势头,当初的决定一点儿没错。
白薇薇对白建国吐舌,调皮笑了一下,放在高峰仪桌上的那碗汤还没落下,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接过去了。
男人脸上两团醉人的酡红,因为酒精催发,落在白薇薇脸上的眼神迷离得狠,但一旁陪坐着的江春红还是从那一眼就可以看穿的年轻眼神里看出了疼爱和迷恋。
她当年可是文工团一枝花,什么军营里的年轻才俊没见过?
女婿这种眼神儿,明显就是迷上自己的傻闺女了。
一时间,心里的忧虑又少了几分,虽说一时半会儿不能生养,但薇薇说的对,她还年轻,姿色又好,还有个家世,只要尽好为人妻子的本分,女婿不至于厌弃。
“哟,薇薇还知道剪枝花插在瓶里呢,不过你爸爸可不喜欢花的呀,啧,我要是没老糊涂,文秀姐好像喜欢花。”
江春红眼珠子一转,睨向丈夫身边的女婿,“那峰仪你喜欢花不?”
年轻的男人一时结舌,竟吞吞吐吐,“喜……欢。”
说完像是又不甘心自己的扭捏似的,声气很足地补了一句:“都喜欢。”
凡是白薇薇剪的,不管香的臭的都喜欢。
“对,峰仪妈妈是弄这些喜欢花花草草。”
白建国颇为怀念点头。
看了一眼微黄的腊梅花,白薇薇心里又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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