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姜伟新学车,自然是想开车。
“多谢朱处长。”姜伟新喜笑颜开,今天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你既然有时间,要不要拿我的车去练练?”朱慕云说,刚学会开车的时候,总是有瘾。想当初,他刚学会开车的时候,特别想摸方向盘。
“不用了。”姜伟新说,他现在还不想把车技练好,要不然,再想跟马兴标单独待在一起,就没这么方便了。
“今天老马是不是去他女朋友去了?”朱慕云随口问,他知道马兴标和姜伟新,现在正“如胶似漆”,在姜伟新面前说起玉兰的事,姜伟新必定着急。
“不会,他有行动。”姜伟新忙不迭的说。
“行动?这小子鬼门堂多,我看是去找玉兰去了。他想娶玉兰,但人家还没答应。”朱慕云微笑着说。
“娶玉兰?!不可能,他是去保护一名从重庆来的人,好像姓邹。”姜伟新蹭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他与马兴标之间,是有真正感情的。而且,马兴标也答应过他,会跟他相处一辈子。他怎么能容忍,再有马兴标再娶其他女人呢?如果真有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手软。
朱慕云心里一动,马兴标对姜伟新不设防,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告诉了他。看来,马兴标对姜伟新,还真是“一片痴心”。但是,马兴标忘记了,姜伟新连新手都算不上,充其量算是姜天明的“宠物”。
朱慕云与姜伟新闲聊了一会,就回到了自己办公室。但是,他马上给大泽谷次郎打了个电话。政保局的事情,大泽谷次郎都是有权力知道的。当然,朱慕云不会在电话里说这件事,只是说经济处有事,想请大泽谷次郎过来商量。
“行动队是不是在保护一个多重庆来的人?”朱慕云直截了当的问。
“不错。”大泽谷次郎点了点头,这件事他也才知道不久,没想到朱慕云竟然这么快也知道。要知道,朱慕云可是在码头呢。
“知道住在哪么?”朱慕云又问,这个人是重庆关注的,肯定很重要。
“不清楚,具体的事情,我不便多问。”大泽谷次郎说。
“他来古星的目的呢?”朱慕云又问。
“好像是给重庆的一位将军打前站,那位将军想投诚。带着一支部队投诚过来,所以日军很欢迎。”大泽谷次郎说,战争进行到现在,日军势如破竹,打得中**队抱头鼠窜。很多看不希望的中国人,或者在**混得不如意的话,纷纷主动投入到了日军的怀抱。目前,已经有十来位将军,数十万军队,主动投靠了日本人。
“尽量打听他的住处。”朱慕云叮嘱着说,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仅仅是一名将军投降,倒也不算什么。但如果是带着整支部队过来,那危害就太大了。**少了一支部队,日本人却多了一支军队,此消彼涨,差距是成倍增加的。
这个情报,朱慕云迅速通知了军统。由马兴标执行保卫任务,正好可以利用这条情报。邓湘涛收到情报后,马上向重庆汇报。对朱慕云的情报,邓湘涛一向很重视。随后,他联系了滕昊祖。
“昊祖,刚刚收到鲫鱼的情报,邹志涛已经到了古星,已经与日军接上了头。”邓湘涛说。
“邹志涛来古星,是有什么目的?”滕昊祖问,他暗暗心惊,又是这个“鲫鱼”,此人不除,不但政保局没有秘密可言,搞不好自己也会暴露。
“邹志涛是他叔叔邹不凡的副官,这次来古星,就是代表邹不凡,与日军谈判投降一事。”邓湘涛叹息着说。
邹不凡,黄埔6期,原在**中任少将旅长。在与日军作战中,屡次违抗军令,已经被撤职查办。但他于心不甘,既然在**中混不下去了,准备带着部队,投靠日本人。他的部队,此时就驻守在长沙,如果真要投降,随时可以过来。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可以把邹不凡扣起来嘛。”滕昊祖说。
“想得太简单了,光凭这份情报,只能监视。”邓湘涛摇了摇头,邹不凡虽然被撤职,但他的老部队还在。如果突然处理了邹不凡,搞不好他的部队就会犯乱。
“那我们怎么办?”滕昊祖问。
“动邹不凡很难,但处死邹志涛,还是能够做到的。”邓湘涛冷冷的说,重庆的锄奸小组,正愁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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