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找女朋友了。”赵老板朝他们挤眉弄眼地:“嘿嘿,丽丰也有不少漂亮的小姐妹,要不给你们叫两个,我请客?”
肖逸的眉头皱起来,谢绝了赵老板的好意:“不用的,赵老板要是有需要的话,请自便。”
找女朋友是一回事,招|妓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就算了,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嘿嘿。”赵老板自己也没有透露出这个倾向。
上了三楼,四个人随着服务员进去一个小包间。
肖逸四处打量,觉得这间酒店的装潢还行,虽然也是处处透着复古的味道。
“坐。”白梅给大家倒茶:“小弟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肖逸谢过茶:“梅姐,我叫肖逸,我这位大佬叫做谢春生。”
白梅妩媚地眨眨眼睛,望着坐在肖逸隔壁的帅气男孩:“原来是春生哥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春天出生的吗?”
等了好一会儿,谢春生也没有回答白梅的问题。
肖逸急得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人家问你问题。”他此时心里特别怄,就他谢春生在家能耐得跟什么似的,出来就成闷葫芦了。
暗地里挨踢的谢春生,用眼尾睨了肖逸一眼,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哈,这位谢小哥真有个性。”白梅端起杯子喝茶,显得毫不在意,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罢了,谁还没点脾气。
赵老板打圆场:“来来来,大家看看吃什么菜,别客气尽管点。”
肖逸把菜单推给白梅:“不是说好了我们请客的吗,二位别客气才是真的,点菜点菜。”
白梅娇声一笑:“好好好,老赵,小弟弟前天就说要请我吃饭,这回就让他们请吧,下回再让你老赵请。”
赵老板从善如流:“行,都听梅姐的,就这么说定了!”
这四个奇怪的组合,互相之间因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倒是相谈甚欢,频频传出欢声笑语。
不过很快就有人打断了这幅和谐的画面。
“臭女表子!终于被我抓到你了!你这个贱女人,我打死你!”一个醉汉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从外面冲了进来,突然冲到白梅面前想打白梅。
他的出现太过突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连白梅自己也吓傻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谢春生连着椅子往后一退,伸出脚一脚把醉汉踢翻,免去了白梅的无妄之灾。
醉汉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门口一群小年轻顿时冲了进来:“老板!老板!”
原来地上的那个西装男人是他们老板,摔成猪头的老板被扶起来,指着刚才踢翻自己的谢春生:“妈个比,你是什么玩意儿?给我打他!”
谢春生扶着肖逸的肩膀,将他推到餐桌后面:“找个地方待着。”
肖逸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抱着背包躲到桌子后面,顺便让白梅过来自己身边:“梅姐,那个人你认识的吗?”怎么一冲进来就打人?
白梅连忙摇头:“我不认识!”
赵老板也怕死,偷偷摸摸地挤了过来,三个人挤成一团:“怎么办啊,要不咱们报警吧?”
白梅皱着眉:“那也得能够出去找到电话呀。”
肖逸看到谢春生躲过一个扑上来的小青年,心里一抽,这么多人怕他不好对付:“丽丰酒店的服务员是干什么吃的,有人打架也不会带保安上来!”
“等等等,估计不用报警……”等谢春生开始反击的时候,白梅和赵老板看得目瞪口呆,这位小哥是吃什么长大的,那拳脚也太犀利……几秒钟倒一个,两分钟倒一片。
谢春生甩了甩手,揪着一个小青年的衣领在考虑是用拳头还是膝盖,最后小青年自己头一歪晕倒了,被吓晕的。
“嗤!”
解决完毕,还剩下一个不敢过来的醉汉,他现在的表现可不像是一个醉汉。
谢春生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醉,是装的。
站在这个位置,就是为了防止对方逃跑:“过来。”谢春生踢开脚边的小青年,对装醉的男人招招手。
男人满头是汗,咽了咽口水走过来:“小哥,有话好好说……噢……咳……”
坚硬有力的膝盖,顶上男人的腹部,他瞬间抱着肚子跪地。
谢春生揪着他额前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你说?”
男人面如纸色,痛得出不了声,赶紧摇头:“我……我……自己说!”
“那就说吧。”年轻小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那双眼冷漠,不羁,还有着将生死不放在眼里的玩世不恭。
两秒钟一到还没听到答案,谢春生一脚踹向男人的心口,那男人顿时一口血喷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丽丰酒店的保安和经理姗姗来迟,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这是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打架?”朱经理西装笔挺,瞪着整个包厢里最显眼的人,谢春生。
“我们是贵店的客人,在这里吃个饭却突然被骚扰,贵店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肖逸仔细跨过地上的狼藉,走到谢春生的身边来,笑眯眯地看着朱经理:“我要见你们经理,要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朱经理指指自己胸口的牌子:“我就是这里的经理。”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个吐血的男人:“不管怎么样,人先送医院。”指挥保安把男人扶起来送走。
“哎,且慢,等等,只是吐血而已,还能说话不是?”肖逸不准保安把醉汉抬走。
谢春生闻言,长腿一伸把他们拦住,同时似笑非笑地瞅着吐血的男人:“你再不说话,我就让你没有说话的机会。”
那人怕死,咿咿呀呀地说:“是……是……”
朱经理暗暗握紧拳头,接着向保安使眼色:“带走!”
“看来你们是一伙的。”肖逸抱着背包,撇撇嘴:“我们真是倒霉啊,吃个饭还遇到黑店。”回头对白梅说:“梅姐,我们走,以后都不来这家酒店了。”
在一旁的白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抱着胳膊面沉如水:“我素来敬重你们胡老板,却没想到,呵!大家以后好自为之。”
朱经理:“白小姐误会了,我们老板也很敬重洪爷。”
白梅冷哼:“但是不敬重我,是吧?”她扭着腰走过去,对着朱经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是你随便欺负的吗?”
响亮的一巴掌,打得朱经理猝不及防,愤怒,却只能隐忍不发。
“白小姐息怒,请移步到隔壁包间,这顿算是我们酒店向您赔罪。”
“不了,我怕你们下毒。”白梅用了肖逸那句话:“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酒店,因为你们是黑店。”然后对肖逸他们说:“我们走,到洪爷的场子去吃,尽管喝尽管玩,给大家压压惊。”
白梅第一个走出包间的门,随后是紧跟其后的赵老板。
肖逸碰碰谢春生的手:“走。”
谢春生让肖逸走在前面,自己最后一个……像把刀似威慑着每一个人。
“谢小哥,你是这个。”出来酒店门口,白梅对谢春生竖起大拇指,然后还给他们开车门:“今天要不是有你们,我这次可就栽了。”
上了车,肖逸说:“今天要不是有我们,梅姐也不必来这劳什子酒店。”
白梅:“我原本是想带你们吃一吃广城最好的酒店,没想到是这样的玩意儿,啧啧!胡运康啊胡运康,他就这点肚量,连个女人都要计算。”
谢春生第一次开口搭话:“没准另有其人。”
肖逸好奇:“你怎么知道?”
谢春生:“这是女人的计量。”
听见谢春生的话,白梅开始陷入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得罪过哪些女人?
“不,我没得罪过任何女人。”她在广城的人际关系一向还不错。
肖逸突然脑洞大开,凑到司机椅子后面说道:“会不会是嫉妒梅姐漂亮有才,专门找茬的?”
“哈哈哈哈!”白梅大声笑出来,反手想摸摸肖逸的脑袋,这小弟弟太可爱了。
结果摸了个空,因为谢春生刚刚把肖逸提溜回去,好像专门为了躲避白梅的手似的。
“……”肖逸被他扣住脖子,不敢乱动,因为那只手在他颈部周围重重地抚摸,好像在忍耐什么。
刚打完架,是谢春生最兴奋的时候,他现在浑身火热,口干舌燥。
每个白天,肖逸会去一趟出租屋里盯着工人们装修,以免他们不按照自己的意思胡搞瞎搞。装修完之后忙着布置屋子,然而太嫌弃现在市面上卖的东西,能买到的东西十分有限。就算买了也不符合肖逸的审美观,所以他一概都不买。
等屋子味道散了,就想买台缝纫机回去自己捣鼓。
谢春生无聊了什么都不做,尽折腾肖逸。只要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招招手,喊过来消遣消遣。
肖逸说:“今天跟赵老板约好了,他带人送家具过来。”
七八点钟的早上,洗漱完毕,他穿着土了吧唧的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看见出去买早餐的谢春生已经回来了:“哟,今天又有鲜奶?”眼睛看着床头柜上面的两瓶奶,他喜上眉梢:“你又大老远地跑去那边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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