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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闷热中睁开眼睛,桐幼薇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下室里的床上。
虽然是闷热潮湿的地下室,但是显然布置得极为精心,陈列都是原主以前喜欢的东西——上纹青鸟的瑶琴,冰裂纹的瓷器,花瓶中一支新绽放的浅荷。
满室幽香。
桐幼薇发现自己身上的重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如今腿部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她只记得自己最后竭力挣扎的场面,再之后的事情,记忆里一片模糊,仿佛是被水打湿了的水墨图,晕染成一片昏花。
她的腿完全失去了知觉,现在除了闷热和身上汗水黏腻的紧贴感之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其他难受的地方。
【为什么不给我跳过疼痛?】
【宿主您好,系统延迟,现在已经跳过】
桐幼薇咬牙恨恨看了一眼机械的字幕,长出了一口气。那一下来得太过突然,当真是疼死她了,疼得她差点没有直接昏厥过去。
牵扯筋骨血肉的痛,在记忆之中弥漫着。
桐幼薇挪了挪身子——她的腿已经不能动了,掀开被子以后,发现受伤的腿上还拴着沉重的铁链,只怕是离自然痊愈遥遥无期。
夜清原来挺好的一小孩,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凶呢?
桐幼薇正发着呆,夜清却突然推门进来了,她换上了小时候最喜欢的白莲纹衣服,那是当年申孤琴亲手给她做的,洁净的白麻布上纹着红莲的纹路,一路走来,袖口的暗袋里放着花瓣,每当抬手之时,就会有莲花香气随之浮动,美不胜收。
夜清手里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对她怒目而视的桐幼薇,笑道:“师父醒了。”
夜清笑着坐到床边来,温柔地吹了吹碗里的药汤:“来,喝药吧。你气血上涌,直冲心脉,总是这么生气会气坏身子的。”
桐幼薇恨她恨得了不得,现在才懒得鸟她跟她说话呢,干脆直接撇过头,不理她了。
夜清说:“怎么,师父赠与我那么多灾难,我如今返还其十分之一,师父就连话都不愿意同我说了?”她笑起来,通红的眼睛盯紧了桐幼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制道:“喝药,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桐幼薇被她灌了一整碗药下去,苦的差点没哭出来。
夜清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发,手指绕过那柔软的发端,顺着清亮的头发轻轻向下抚摸,却又在触到后颈肌肤的一瞬间缩回了手,仿佛手指被烫到,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放回膝盖上。
“其实让你住地下室,我很过意不去,毕竟师父在我长大以后都会将最温暖的房间留给我,不管是吃的,住的,用的,穿的,你都给我最好的,就连最后送我的□□,都是天下难得一见的闻香,那么甜美,那么芬芳,让吃下去的人无论怎么痛苦都死不了呢……”
她说着,失神地望着桐幼薇:“师父,我这辈子都已经被你毁了。我以后不会嫁人,也没办法生育,更不可能有人去爱,我们就一直在这里一起烂掉吧。”
夜清将头轻轻地靠在桐幼薇肩上,满足地蹭了蹭桐幼薇的肩膀:“就像小时候一样呢。”
桐幼薇低下头,发现夜清的头颅离她竟然这样近,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就在她手畔,只要她一抬起头,就可以快速地扭断那如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那也许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桐幼薇任由她靠着,在她叹息的时候猛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夜清的脖子,眼看就要狠狠将其扭折的时候,夜清早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师父好体力啊,赶了那么久的路,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能恢复元气对我动手了?”
桐幼薇挣扎了一下,然而力气不够,没能成功。
“你把脖子伸到我面前来,不就是想试试我会不会掐死你?现在你得到答案了,满意了吗?”
然而令桐幼薇没有想到的是,夜清笑盈盈地凑近了她,将她的手举了起来,甚至直接放在了那纤柔的脖子上,用温顺的眼睛看着桐幼薇:“师父你有一件事情没有搞清楚,那就是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地上也好,底下也罢,这药庄只有我们。”
她说着,反而暴露出最为要害的脖子来,等着桐幼薇来掐断它:“你看看你脚上的那个生铁的枷锁,你觉得就凭你现在断腿的现状,可以挣脱么?你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可以搜我的身,我绝对没有带钥匙。”
她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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