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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夜深人静, 蓬莱殿内殿只剩一盏暗灯。“这些事……”
“皇后真是太恶毒了。”小舒终究是年轻,握紧拳头,带着愤懑。
“你们下去吧”满秋兀自坐在床边,声音有气无力,“我想独自静静。”
那宫娥交代,阿姐其实在被害死的前一年就已经开始被人下了慢性□□, 承安出生的时候跟产前受惊不关系不大,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繁夏在怀孕之际注定无法保全母子平安,这件事繁夏并不知情。
皇后把她身边包括御医在内的好几人都收归麾下, 始终不肯放过繁夏, 因为繁夏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皇后竟然在暗地里对宫妃下毒手,她曾经偷偷提醒过皇后,不想却被皇后惦记上。
除此之外,那小宫女还交代了余下几个被皇后安插在蓬莱殿的内奸。
满秋让小舒不要对她们轻举妄动只是派了人手监管。她终究没有对那丫头下狠手, 只是让人偷偷把她送出宫外, 和她弟弟团圆。
她一个人熄了灯, 坐在黑暗中,如今她的势力远远没有足够把爪牙伸到宫外去的能力,她只能静观其变, 看着这皇宫的动静, 这么多年, 她身居后宫, 人脉和眼线早已四通八达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贵妃终于难奈不住对满秋下手了。
满秋正坐在绣案前下针, 念念在一旁乖巧的撑着下巴观看, 她在跟满秋学习刺绣,女孩子大了总要学几样本事傍身,未免到了婆家不会被人看笑话。
这几日不知为何,翟贵妃竟然把矛头引向了自己,屡屡看她不顺眼。每日清晨去未央殿请安时,动不动就讥讽自己几句,其实这些不过是些小事,满秋历经过大风大浪,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
只是昨日翟贵妃似是有意的,诋毁了满秋几句满秋还未说什么便哭哭啼啼的向皇后告她的状,皇后倒是很开心,正愁没有机会整治手里这颗越发不听话的棋子,便顺了贵妃的意,让她为先帝抄十卷佛经,以忏悔自己侮辱皇嗣的罪过,否则不让满秋出门。
这不就相当于变向禁足自己,满秋并未有何表示,禁足便禁足,静观其变便是。
满秋便一边抄经,抄累了就绣绣花打发时间,她知道随着翟贵妃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早晚会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到三日,便传来翟贵妃小产的消息,但是翟贵妃仍旧坚持把死胎生下,听闻是个男婴。
满秋虽然抄完了佛经,但是一直未曾交到皇后手中,几乎在蓬莱殿中画地为牢,可是这纷纷扰扰的事端终究不能让人躲避。
禁足的第七日,满秋被皇后匆匆召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当她来到未央殿正殿时,见殿里还跪着一人,便是刚刚小产的江贵妃。江贵妃啼哭不止,看起来梨花带雨甚是可怜。
满秋便带着文洁匆匆走入正殿之中,见皇后坐在主位头戴凤冠,一副怜悯的样子看着殿下哭泣不止的女子,满秋向皇后行礼,然后站起身来看着翟贵妃,问了一句:“贵妃娘娘方才小产,您何必跪在地上着凉呢?这样对身子不好。”
她话音刚落,便见那翟贵妃一脸仇恨的盯着自己,然后她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破口大骂:“你就是个贱人,若不是你恃宠生娇害了本宫的孩子,本宫怎会流产!”
文洁见那人如泼妇一般对满秋开口大骂,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说什么没人要的破烂货,别人穿过的破鞋,这哪里是一位宫妃能够说出口的?“贵妃娘娘,您无凭无据的怎能乱说?这话我们江娘娘可担不起。”她走到满秋身前来,把满秋护在背后。
那翟氏冷哼一声,正欲开口,便听闻皇后说:“文洁,你先退下,主子们说话你不要忘了规矩。”
听完这话,满秋便略微皱眉,这皇后从前利用自己来制约翟氏,如今又挑拨翟氏来陷害自己,这么想把自己置于死地吗?
她转过身来,向皇后行礼,然后又对文洁说,“不得放肆,即便是翟贵妃诬陷我,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她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暗示,又把诬陷这两个字咬得极重,让人注意到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环顾四周,这殿里坐满了所有的宫妃,她便知道这件事摆明就是朝自己开火的。
皇后看着满秋又看眼翟贵妃,“贵妃,既然你说江昭媛害你皇嗣,你有何证据?”
“回娘娘的话,臣妾确实有证据。”江贵妃跪在地上,然后泫然欲泣的望着满秋,她眼里的伤心一展无余,还夹杂着蔑视和仇恨:“妾小产那日想来很是蹊跷,当天妾只是觉得身体不适,只喝了一碗安胎药其余什么也没吃,可是那药喝完不到半个时辰妾便小产了。”
说到这里,江贵妃的眼泪就如洪水一般泛滥成灾,或许是因为刚刚小产那母性的绝望让人不由动容。
“娘娘如此听完,那药不觉得可疑吗?”她面目带着决绝,手指指向满秋,“就是她,是她杀害的妾的孩子。妾的婢女带着那剩下的一口药去太医院询问,那药里的确含有大量的红花,而这些日子需要用红花的只有正在养伤的江昭媛!”
满秋闻声回头,带着些不可思议看着翟贵妃,只觉得这人跟疯狗有什么两样,急了四处乱咬人“贵妃可曾想过,即便是那药碗里有红花,可会不会是旁人在你小产之后突然换了汤药?万一你喝的是寻常的保胎药呢?”
翟贵妃看着她的眼睛,狰狞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对着看热闹的嫔妃说:“这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既然敢出面指正你便是已经有了证据敢同你理论。来人!把本宫的人证带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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