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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崔相次子, 崔魏鑫,在洛阳同纪洛甫交锋之后,满秋便决定着手从这位崔家的“败类”攻坚。
自打江然回京,这江家的暗线经营的更加顺利。其中有一位便是经营商铺酒肆,在“北里”的平康坊经营了一家伎乐馆,名唤“红颜笑”, 据说短短几年时间,便有业内天下第一之称。
满秋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也是一愣,“红颜笑”?这名字的确够撩人, 怕是只有自己那位桃花满天飞的次兄有这般风雅了。后来, 果然证明知兄莫若妹。
这“红颜笑”的姑娘大多不是凡人,出口成章才貌兼备,还能歌善舞,据说是全国各地士人才子都向往的一带温柔富贵乡。
那位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崔魏鑫便在此地彻底沦陷。听闻, 是位名唤“朝露”的歌姬, 在这歌妓坊间也是个数一数二的。
据说, 二人自打相识便一见如故,吟诗作对或是挥汗如雨,这位崔二郎总觉得无比投契, 五迷三道。
崔二郎看着朝露可怜硬要把人家姑娘赎这水深火热之地, 不仅如此, 还要娶了人家做夫人。
崔二郎拉着弱不禁风的姑娘带着自己的“壮志豪言”回了崔相府, 却不料遭到自己老父亲一阵毒打, 哀嚎连连, 听闻同在一个坊间的兵部尚书都听到人家崔二郎的惨叫声。
朝露姑娘是个性子烈的,一怒之下竟然宣布和崔二郎断绝了往来。
崔二郎也是个百花丛中过,难得一失手的痴情男子,硬生生的给人家姑娘门前跪了三天,最后这才见到美人一面。
美人梨花带雨哭哭啼啼,今后只怕是无颜见人了,崔二郎心中满是内疚,急忙忙求了妓馆老鸨,老鸨为难的给他指明了一条出路,“隔壁有家地下赌场。”
从那人踏入地下赌坊的第一步开始,江满秋和江然便知道,他们的计划成功了。
恶魔永远知道怎样让人坠入地狱。从崔魏鑫开始尝到甜头,到债台高筑、欲罢不能,甚至不到十天,崔魏鑫彻底在赌场里迷失。
一个上瘾的赌徒究竟有多么可怕?
他红着眼睛从家中窃得机密消息,转眼便可卖给江然安排的人手。他从来无暇顾及,那些足以颠覆朝堂,颠覆崔家的辛密。
小到崔家家宅地形,大到崔相党羽门生,这些事情,全部被这位丧心病狂的纨绔公子出卖。
幸好,正是通过这位不学无术的崔二郎,满秋才会看到这朝廷中竟然有这么多得官员是崔相门生,中央的大理寺卿,刑部同户部的尚书,南衙禁军的千牛龙武将军,还有地方扬州刺史,岭南刺史诸多地方官都同他有瓜葛。
江然和满秋不由心惊,这崔相的党羽已经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若有一日妄图颠覆皇权岂非唾手可得?
要向动摇他的根基,绝非一朝一夕之间。
正在她二人举棋不定之际,崔魏鑫无意带来的一个账册让他们心生疑窦,顺着那账册的来源和出处,他们动用了所有在长安的人手,才通过崔相手下的一个门客口中套出,这笔钱的去向,继续追查,竟然找到了长安城几十里以外的一个镇子上。
那是一个大多以打铁为生的小镇,镇上突然接下一单加急任务,要让他们所有镇上的百姓共同在一个月之内,打造三千甲胄,三千兵刃。
所有人都知道甲胄和兵刃的作用,那时政变造反的工具,那时江家兄妹胆战心惊,他们一定要在崔相势力形成之前把此事暴露,然而,他们出乎意料的事就在那时发生了。
盛夏的清晨,伴随着天色轻快的透亮,雍王府的马夫带着晨起的倦怠,跟马厩里的宝马闲适的打了一个招呼,却听到马儿不安地仰起鼻息粗重的喘着气,“怎么啦?”
他抚摸棕红色骏马的马鬃,试图安抚它,一边带着好奇笑呵呵的看着马儿的脚下,那是什么?他带着一丝迷茫,半晌,一个惊吼声响破雍王府天际。
大理寺卿当即便受到了诉状,好整以暇的坐在大理寺刑审大堂,带着他的乌纱帽,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小,小,小人雍王府马夫”那人腿脚不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要,要,要状告雍王,他,他私下屯盔甲!”
那位大理寺卿提提官服,整个人眼冒精光“哦?”
瞬间,大批的兵马以迅雷之势冲往雍王府,与此同时,还有一批兵马走向京兆尹府邸。
这批甲胄,根本不是崔相用来谋逆的工具。
他竟然妄图利用那些甲胄陷害满秋一门,彻底掌控朝纲。
据说,当时刑部的人搜查了雍王府上下,查出的那批甲胄质量确实不精,不像是官府打造的样式。
那日,宫里也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软禁多年的皇后因为食用的宵夜中含有少量马钱子汁液,整个人开始出现头痛抽搐的症状,唤来太医才知道原来那碗米粥中含有剧毒的马钱子。
索性皇后这些日子肠胃不适,宵夜只用了一点,中毒不深。
可是宫女从尚食局取来的食物又怎会有毒?尚食局的宫人说,那夜只有瑶光殿的江淑妃曾经派人来取过御膳,说是两位小皇子饿了,需要进些吃食。
取吃食的是个小宫女,经不起严刑逼供,片刻便赶紧交代,说是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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