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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刘瑾在晚膳时多饮了几杯酒,整个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刘瑾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大多都是在讲述他身为低贱杂役的生活,那包含了他的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
讲到最后,刘瑾幽幽替他自己做了总结:“虽说杂家富可敌国,可杂家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因为杂家是一个太监,从被净身的那一刻起,本应享有的正常人的全部幸福,就被彻底剥夺了。”
刘瑾眼里渐渐露出无助惶恐的神色,他搂着她的腰,垂首埋在她大腿前,竟然嘤嘤哭泣起来。
苏芷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悲苦哭泣,为内心的压抑哭泣,也在为封建社会剥夺走的一切而哭泣。
她觉得刘瑾是个极其可悲之人,他的童年至青年,在阴霾密布的杂役生活中度过,造就了充满自卑和恐惧的内心。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力、安全感和财富。
这是一种极度的渴望,完全不能满足的渴望。
他的可悲和可恨,是两个对峙的极端。却紧密交缠在一起,烙印在他的人性中,形成了他现在复杂可憎状态。
晚上就寝时,刘瑾点了府上新来的花魁,而苏芷依旧被勒令要在房中待着,准备旁观学习。
不多时,一个身着火红纱裙的女子终于徐徐而来。
那女子生得犹如狐狸般妖媚,眸子里仿佛有一双手可以勾人,红若樱桃的唇瓣润翘,一身艳丽纱衣,隐约可见肌肤,那朦朦胧胧的性感部位,引人无限遐想。
一进门,无视房中的苏芷,她便直奔向刘瑾,轻佻眼尾,冲着他娇媚地唤了声:“大人——”
这一声,不要说是刘瑾了,就连苏芷这个女人,都觉得心头一颤,浑身酥软。
刘瑾很是愉悦,伸手抱住美人,他酒气熏熏亲了她一口,笑吟吟地道:“不愧是万香楼的花魁,果然天生尤物。今晚,杂家跟你玩点不一样的。”
说罢,刘瑾便将那美人拔得一丝.不挂——那衣服原本就是用来调情的,脱起来也格外轻而易举。
美人的双手被刘瑾用丝巾牢牢缚绑在床头,随后他随手从床头的檀木盒里拿出根特质的细鞭,看样子,像是要施虐。
那美人不愧是花魁,见到刘瑾如此,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挺起胸脯,身子好似一缕柔软的香风般,磨蹭着刘瑾的手臂。
苏芷目瞪口呆看着,犹如一个刚到城里的乡巴佬,眼巴巴正等后续发展。
就在这时,刘瑾突然转过头,视线落在苏芷身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莞儿,好好学着,爹爹给你演示。”
Exm?
演示给她看?
苏芷觉得眼前仿佛奔腾而过一万头草泥马,她身体一僵,慢慢地缩头回了被窝,用行动默默表示拒绝,她真的……不好这口。实在来不了,更别提是和变态的太监养父这样了。
紧接着,房间内响起了驯兽似的皮鞭声,还有女人既快感又痛苦的声音。
“唔……啊……啊……好爽……”
那鞭声,一道一道,传到苏芷耳朵里,她听着都感觉好痛。
而那花魁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快乐地呻.吟:“大人,再重一些……奴家喜欢这个……哦……”
美人的积极反应成功取悦了刘瑾,他兴奋得扬起手中的情趣皮鞭,更加大力地抽打在起来,享受那动听的凌虐声。
苏芷没有这方面的爱好,只能沉默以对。
她原以为刘瑾只是喜欢掐捏女人的肉体,没想到他还喜欢施虐,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鞭子抽打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混合着花魁的哼叫,形成一首淫靡的合欢曲。
“说,杂家是不是男人!”一记响亮的鞭打声落下,伴随着刘瑾近乎癫狂的吼叫声。
“大人……是男人……啊。”花魁声音轻颤着,没有一丝犹豫,吐露他想听的话。
“说,杂家厉不厉害!”刘瑾又是一记重重鞭打,这一次,力道很大,听得苏芷的寒毛都快竖立起来了。
苏芷好奇难耐,悄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隙,看到花魁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很是骇人。
“唔……厉害……”花魁忍不住轻轻抽泣,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醉酒的刘瑾疲乏无力才停止,而床上的花魁已经接近虚脱,浑身遍布伤痕,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微弱的声音。
花魁被人送走,房里重新仅剩她和刘瑾,安静得针落可闻。
苏芷躲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刘瑾虚浮着步伐来到苏芷床前,手中还握着拿条特质的鞭子。
清脆的一声鞭响,抽到在了苏芷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虽然力度不重,但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苏芷吸了口凉气,迅速抽回了脚丫,龇牙咧嘴地裹好了被子,生怕会挨第二鞭。
好在刘瑾念在她还未及笄的份上,并没有继续为难,他痴痴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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