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建功立业的事情。
政衡不仅没有责怪松岛弥二郎,还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弥二郎,干得不错,以后可以独当一面了。”
荒户升贞和镰臼重赖两人颇为感激松岛弥二郎,要不是他主动让出战功的话,后面斩首上野四郎的功勋就不是他们的了,就不完美了,虽然一开始就是松岛弥二郎和岩濑小五郎带着伊达军捡了他们的便宜,可是到最后他们还需要感激松岛弥二郎等人。
当时的情况就是他们已经和上野军大战了数个回合,疲惫不堪,伤者颇多,又被上野四郎和泷谷佐重等人乱杀一片受伤颇重气力不济,松岛弥二郎和岩濑小五郎的出现本来可以趁机捡了便宜的,可是他们并没有如此做,而是主动让出了战功,这让他们如何不感激,如何不激动。
政衡赞许松岛弥二郎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不能够一味的不考虑友军的利益,全都自己吞下战功,这样的吃相会很难看的,以后就得不到友军的支持,小规模合战或许还能够因为政衡的压制能够获得一场场的胜利,可是在政衡的想法中伊达家的未来不仅仅是在备中国,还要走出国门,和那些强大的大名一样组建一支支军团来帮助他征伐各地,一个能够让出战功的家臣比起一个连战连胜一点也不考虑旁人感受的家臣更加适合担任大将。
松岛弥二郎在政衡的眼中直线上升,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利益和政衡的利益是一体的,所以可以得到政衡的绝对信任,而且政衡还年轻,松岛弥二郎还很年轻,只要有足够的历练,定然会成长为伊达家的一名重要家臣。
松岛弥二郎听到政衡的赞许,他明白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脸上还没有表现出喜形不露的地步,心中高兴脸上立刻洋溢着笑容。
上野四郎最后还是被杀了,这不是荒户升贞和镰臼重赖不想抓活的,只是他不想活了而已,到最后在斩杀了两名追击的足轻之后被乱箭射杀了,割取了脑袋,一颗颇为年轻的脑袋,只是他的神色不像其他的那样狰狞,倒是一副安详的样子,看来已经洗漱过了。
荒户升贞的声音洪亮,说道:“殿下,上野四郎已经被杀,他是上野伯耆守的嫡子,也就是说现在上野伯耆守已经没有儿子了,明天上野伯耆守或许就要拼命了。”
政衡笑了一笑说道:“上野伯耆守再也拼不起命了,他能够活到明天已经算是菩萨保佑了,听刚刚得到的最新战俘口供,我们之所以取得最后的胜利就是因为上野伯耆守突然旧伤复发,阵前昏迷不醒,才使得上野军总崩溃的,不然你们以为刚刚灭掉了一支根本就是由农夫组成的敢死队,他们会总崩溃?!”政衡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在他的羽箭用黄金液烧制过,中着必然化脓中毒,这样的羽箭他也只有三支。
马醉木景佐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因为上野伯耆守旧伤复发昏迷不醒才导致了上野军的总崩溃,现在成松山城定然乱成一团,要不是因为天色黑沉,臣下都请求殿下出兵攻城了。”
马醉木景佐心情郁闷,本来他以为自己凭着口舌之利上位成功,如果能够在井臼谷合战中获得战功的话就完美了,可是哪里想到政衡会在战前将他领衔的百人众留在了老荣村,他自个儿与政衡并肩作战,并肩作战就并肩作战吧,反正也有立功的机会,上野伯耆守昏迷战局一下子明亮起来,他因为前面侦查有功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战功可说,起码在荒户升贞和镰臼重赖面前地位高了一等。
没有想到的是荒户升贞和镰臼重赖立功了,还立了大功,在大后方老荣村击杀了上野伯耆守的嫡子上野四郎,同时还将泷谷城主泷谷良佐给击杀了,那泷谷良重的战功最后落在了松岛弥二郎的头上,不仅立了功还结交上了松岛弥二郎这位能够在政衡面前说上话的家臣。
马醉木景佐心里明白,松岛弥二郎说上一句话,他就算是说上一百句也比不上,不过他现在也只能够期待着明天天亮后登城合战中取得战功了。
他的如意算盘再一次破碎了,政衡一点也没有想要在成松山城再发动一场合战的意思,他笑着说道:“上野伯耆守昏迷了,上野四郎败亡了,泷谷良佐也死了,这三个三村家的直属家臣都死了,现在成松山城群龙无首,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必然会选择开城投降的,天亮后就给他们发最后通牒,要么开城投降,要么血洗成松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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