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务忙碌不得脱身,便命我率领本部人马协助三村亲成大人转道鹤首城前往前线。”
竹中三河守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喊道:“那为何不去成羽馆休整,非要连夜渡河到鹤首城来,这不是本末倒置嘛?!”竹中三河守说完,在场众人气氛一下子停滞了一下,稍有不慎大有擦枪走火的危险。
还好塩津与兵卫变色快速,他一听到成羽馆脸上露出了怒火,口气也非常不善,喝道:“谁说我们没有去成羽馆来着,哪里想到那成羽馆不仅不打开门,连口粮食都不给,甚至于还恶声恶气的呵斥我等,让我等前来鹤首城,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等在本乡川血战伊达军,打生打死,成羽馆竟然如此恶语我等,要不是三村亲成大人好言相劝,说那鹤首城暂代城守乃是正人君子,切不会表现出如此恶行的,方才趁夜渡河。”说道最后还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给三村五郎兵卫,说得三村五郎兵卫也是义愤难填。
竹中三河守终于放下了全部的心,苦笑着摇头叹气低声说道:“应该是真的,没有想到少主,哎,竟然会因此得罪了塩津与兵卫,还得罪了三村亲成大人,真是得不偿失啊!”
三村五郎兵卫点了点头,回道:“上野伯耆守曾在殿下面前上过谗言,说少主不适合做三村家未来家主,导致两人的关系非常恶劣,视如仇寇,能好脸看这塩津与兵卫才怪,而且此次出阵猿挂城殿下带着的是次殿,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少主心情不好迁怒于他们理所当然,只是因此惹恼了三村亲成大人倒是得不偿失了,哎,还是心胸小了一点。”
竹中三河守没有回应,这些话同族的三村五郎兵卫能说,他这个早已经分家的支流不能说,只是心中想想罢了,他也清楚三村五郎兵卫所说不假,继承人问题一向是一个大课题,搞得不好很可能导致一个家族的没落,倭国发生战国乱世就是因为继承人问题引发的。
听到塩津与兵卫的回答,三村五郎兵卫和竹中三河守终于懈怠下来,其他等人也终于放松下来,他们本就是鹤首城内的首脑人物,他们一旦放松下来,本就兴奋异常的足轻们再一次发出了欢呼的声音,城内的戒心更加低了。
片山盛长拍了拍三村亲成的后背,低声说道:“上去见见鹤首城的同僚吧!”说着推搡着向着前面走去,身后的三百余精锐伊达军也纷纷跟随着向着前面涌去,人群中也故意发出了叫好声和打闹声。
三村五郎兵卫看到果然是三村亲成,连忙疾走了两步向着前面跑去,竹中三河守突然看到了奇怪的地方,为何三村亲成不说话,好似被身后两人推搡的样子,想要拦住三村五郎兵卫,哪里想到三村五郎兵卫早已经跑了上去,一等三村五郎兵卫跑上去,其他人等也都跟随了一同上去,呼啦啦的越来越接近。
片山盛长来到了塩津与兵卫的身旁,右手悄悄拔出绑于腰背的小太刀,然后很快的大声喊道:“三村亲成大人有令,鹤首城从今日起改旗易帜,从此是三村亲成大人的了,尔等快快投降,与三村亲成大人同富贵共患难。”说着不等三村五郎兵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三村五郎兵卫的肩膀,右手的小太郎迅速直直的插进三村五郎兵卫铠甲的缝隙处,然后迅速拔出,再一次插了进去,连续两次,随即将三村五郎兵卫推开。三村五郎兵卫踉跄了两步跪倒在城门前,双手捂着腹部,捂着不住不停冒血的腹部,脸上满是惊愕,嘴里不停的咯咯的喊着,咕哝了两句还想要说些什么。片山盛长便已经一步踏出抓住了三村五郎兵卫的头颅,小太刀直直地插进他的颈部,很快就割下了三村五郎兵卫的首级,并且拿在左手高举大喊道:“三村亲成大人反了,谁敢阻挡三村亲成大人登城,谁就和三村五郎兵卫同样下场!降者不杀!杀!”
说着片山盛长将手中首级扔了出去,大手一挥,由于城门近在咫尺,很快就制服了城门附近的守兵,竹中三河守看得不好还想要反抗被跟上来的塩津与兵卫一刀砍死。
由于城门已经被控制住,三村五郎兵卫等人又提前斩杀,在一片“三村亲成大人反了!”的喊叫声中,见到持兵器反抗者便杀,大部分人选择了归降,也多被看押起来,鹤首城内的各个据点就这样陷落了。
鹤首城头火把挥舞了数下,隐蔽在成羽馆南侧的清河笃太郎和吉田政成也发动了对成羽馆的攻击,几乎没有任何反击的情况下就攻克了成羽馆,俘虏了正拔枪上马的三村元佑和奋勇抵抗的三村久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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