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宇山夫人交代的事情,自然,上面的神仙怎么斗是上面的事情,他定多受到一些牵连,最多另谋出路。可是问题是这事情若是闹大了,查究下来的话宇山夫人一推三不知,他可倒霉了。宇山夫人是什么性格,三浦久作还能够摸得清楚的。
三浦久作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既然他是被宇山久兼派遣来的,说是宇山家的家臣,其实已经变成了伊达家的家臣了,起码现在宇山夫人还是伊达家的主母,不管失和不失和,难保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一天好了呢?!况且这也许是一个机会,能够攀上伊达家这颗茁壮成长的树。这也不能够算是背叛,宇山夫人是伊达政衡的正室夫人,全都是伊达家
三浦久作想了很多遍之后,终于还是走向了鹤首城。
三浦久作不是没有来过鹤首城,大多数是应诏前来的,单独前来,还是求见政衡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一些坎坷,到了城门口递上了牌子,等候在了侧门的门房内,等候着政衡的召见。等了片刻,就看到了一顶轿子出现在了另一侧的城门口,不做通禀便走了进来,三浦久作试探的对门房内的看守问道:“那是什么人啊,为何不用通禀就能够进入?!”说着递了一小串铜钱递了过去想要贿赂城门守卫。
年轻的守卫冷冷的看了一眼递过来的铜钱,冷声喝道:“你是想要让我犯罪处死嘛?!”说着移动了两步不再说话。
三浦久作手还伸着,那串铜钱还在手上摇晃着,脸色有一些惊异,他没有想到屡试屡爽的贿赂门房的事情竟然会在这里失败,他不由得高看了一眼眼前的足轻,年轻普通的面容看不出不同来,却能够使得他如此不收受钱财,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
三浦久作暗自忖道:“果然不愧是新崛起的家族,果然有新气象,虽然守卫不是很多,但看起来比起月山富田城还要严密一般,最起码这一招在月山富田城屡试屡爽的。”
其实看守鹤首城的全都是政衡用重金培养出来的足轻队,对于这一支重金培养出来的队伍,有重赏必然有重罚,不过人数并不是很多,只有五百余人的样子,全都是一同跟随政衡一路走来的足轻士卒。
不一会,侧门看了一口子,走出一年轻人,两名侍卫看到来人,一脸的羡慕和肃穆,来人正是政衡的亲卫队的队长片山四郎兵卫,他看了一眼三浦久作,轻轻说道:“殿下让我前来传达他的话语,殿下有公务要忙碌,城内人多嘴杂,实在是不方便与你会面,你的意思,殿下已经知晓,该如何做就如何做,其他的事情就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三浦久作心头一凛,他眼珠子一转,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不过他却是已经明白,这封书信是一定送回去了,而且信中的内容显然政衡也已经知晓了,既然如此,他倒是安心了许多,毕竟留了一条后路。
一返回居所三浦久作立刻吩咐了两名亲信带上了信笺返回出云国去了。
对于三浦久作的踌躇不安,前来送信的事情倒是让政衡有点哭笑不得,那封书信本就是他篡改过的,将宇山夫人表现的一副悍妇的模样,没有想到三浦久作会直接前来。要是放在以前,政衡或许会见上一面,好好安抚他一番,现在他正坐在评定会议室内与众家臣商讨着伊达家的要事,只得让片山四郎兵卫前去通知他就是了,反正说得如此明白了,想来就是一个蠢人也知晓其中的内因了。不见的原因也告诉了他,人多嘴杂,不想让宇山夫人发现,倒也说得过去。
评定会议室内气氛显得颇为凝重,无论是高踞首席的政衡,还是左右下首的野山益朝、二阶堂信弘、宫原丹波守、陶山真兵卫、赤木高雄、片山盛长、朝仓经国、粒根经允、清河笃太郎等几个重臣,全都是神情凝重。
野山益朝凝神问道:“殿下,真的决定了嘛,要起重兵攻打三村氏了嘛?为何不是先将松山城拿下,现在庄高资、庄资朝、庄资时三兄弟矛盾尖锐,只要稍加推动就能够使得他们爆发冲突,到时候松山城就能手到擒来,一旦松山城落城三村家亲只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