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敷山城不战告破成为了一座废墟,三村家亲生死未卜,他的弟弟三村亲赖倒是再一次逃了出来,下意识的收拢残兵败将开始跑路,大部分本地出身的武士足轻全都隐匿了起来等待风声过去然后再出来照样该如何就如何,倒是那些本来就是弃城而走的人们愿意跟随三村亲赖一起跑路,比如遭遇伊达政衡驱逐的新见贞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村亲赖胆量不大,不过却是相当熟悉地形,又只顾得逃命,无心恋战,根本不往小田川方向逃跑。此刻伊达势大军还没有渡过小田川,附近的豪强国人也没有反应过来,折敷山城会如此快就废弃,没有准备妥当怕是出城后被打伏击,一个不好连自己个儿也要搭进去,这才给了他们逃出去的机会。
饶是如此,到了安全地方一集合,逃出去的时候有百余人,到了地方一点人数只剩下了不足三十人,还好三村亲赖的心腹亲兵没有损失多少,剩下的全都是无家可归的落难武士。他们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晓得跑啊跑,等到休息的时候早已经弄得混沌了,三村亲赖也不是一个较真的人,他想不明便不再想了,一路上只想得逃命还是逃命,没有休息片刻。到了现在,都是非常的疲惫,不但身体疲惫,心里也是非常疲惫,众人道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为何会败得如此悲惨,败得如此干净利索,好像做梦一样,还是一个噩梦。
三村亲赖一路行来,不断回头,他总是觉得心里非常不踏实,在胜券在握的情况下伊达政衡会不会抽调兵马再来一次穷寇追击,他虽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可是再胆小也是出身在武士世家,知晓最平常的事情伊达势乘兴而来,到最后竟然没有发生一场合战就完成了对三村氏的胜利,说不上是败兴而回,可也不是非常惬意。折敷山城的火光渐渐看不到了前后都是一片漆黑,他们竟然跑了一日,道旁的田地黑黝黝的,很多荒废已久,枯草丛生,全都是三村氏和庄氏大战延续到了现在伊达氏和三村氏的激战导致四周的农夫都无心务农远远的躲开了,没有人来处理田地里的野草冬雪融化露出了厚厚的枯草。*.
他们杂乱不堪轻重缓急不一的脚步声,寂静夜里,非常响亮,传出老远,后半夜出现了月亮,云影里遮掩,黯淡无光,死气沉沉他们似乎是在绕着圈圈,一开始的时候还奔着一个方向逃跑,到了后来为了躲避出现的城砦绕起了圈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新见贞经过了年已经五十有六了,披头散发,白发苍苍,比起还在新见庄作威作福的时候看上去要苍老了许多,头发也苍白了许多,皱纹也布满脸颊,十足一个老头形象,一脸的愁容,被亲兵护卫着,扭头看了看黑咕隆咚的黑夜心中苦的几欲吐血,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中哀叹他为何会如此悲苦。一年不到的时间,他就从威风凛凛的新见庄小霸主沦落到了现在到处乱窜的过街老鼠。他一声呕心沥血,小心翼翼但是还是中了伊达政衡小儿的阴谋诡计,以至于被伊达政衡连饭羞辱驱逐。虽然他期望称霸备中多年的三村家亲反攻阿贺郡甚至于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协议领养三村家亲的幼子为继承人,可哪里会想到三村家亲会如此不堪一击,还没有等到伊达政衡到来就自乱阵脚生死未卜。
三村亲赖麾下剩余了不足二十人,剩下的全都是奉新见贞经为头目,其中一名出身于见坂山城的武士低声问道:“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这名武士勇武过人,乃是在场的除了新见贞经外塔德地位最高,推举出来请求新见贞经想出一条出路出来,不然剩下的人也难保各奔东西。这武士倒没有去问一问三村亲赖,谁都明白三村亲赖是什么货色,还能够想出什么出路来。他一问了出来,倒也引起了三村亲赖等人的兴趣,纷纷凑了过来,想要听一听新见贞经的意见,在场人员当中要算老谋深算的也就是新见贞经了。
新见贞经听到问话,又看到众人全都凑了过来,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他也在想着该前往何方,思考着后路如何。他看了一眼四周,人数不过三十多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筹码可以左右逢源,心里明白,凭借着手上的这三四十人,根本就是一盘端不上桌子的菜。他可没有政衡的魄力,三村亲赖也不想伊达政衡那般能够凭借着三四十人就想着夺取别家的领地,然后在一年不到时间就打下大大的地盘,伊达政衡只是一个个例,是特别的例子,谁也模仿不了的,是偶然出现的一个偶然。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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