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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凌霄,你够无耻啊!”叶俊柯点评,冷笑道,“你上过的女人,想甩给我?”心里很是惋惜,明明那么通透的女人,怎么就被庄凌霄玷、污了呢!
“我才没你怎么龌龊好吗!那个女人,我碰都没碰过!”庄凌霄说的是大实话,事实上,他有精神上的洁癖,不是喜欢的人,根本冲动不起来,所以即便他花名在外,常常跟哪个女明星、模特、名媛出入高消费场所,那都是报纸杂刊胡编乱造,博眼球的把戏。
不过对着喜欢的人,他好像可以保持长时间的发、情,这不知算不算是身体上的疾病?
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庄凌霄乜视了一眼滥情者,嘲讽道,“我看老柯你不止离异三次了,三十次还差不多吧,只要是个母的,你就管不住下半身了吧,啧啧!”
叶俊柯也不恼,斜着眼回敬道:“说得你好像还是个处男似的。”
却见庄凌霄舔了舔嘴角,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同道中人的叶俊柯马上明白了过来,嘁!他就说嘛,聂长生是处男他会相信,庄凌霄?怎么可能!
直至借宿时分配房间,叶俊柯才终于知道自己大错特错,错得太离谱了!
医院新分配给聂长生的公寓是两厅三室,一屋子四男的,也没什么顾忌,不过,叶俊柯是相当排斥跟庄凌霄同住一室的,两人本就不合拍,到时候打起来就不好看了,他本来也愿意多亲近贺鸿梧这个小屁孩的,可看到那张“儿童床”之后,他就打消了念头,喜滋滋地冲到主卧室,抱着枕头就不走了。
“喂,那是我的枕头!”从盥洗室出来的庄凌霄怒气冲冲地吼道,他庆幸洗完澡会裹着一件浴巾出来,那是聂长生先前就三申五令过的,贺鸿梧在家的时间里,言行举止都不能太过分,不然赤、条条的被这死人妖撞个正着,他还得再冲洗一次,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洗掉才能安稳入睡呢。
抱着枕头的叶俊柯眨了眨眼,庄凌霄的身材很不错,宽肩窄臀,腹肌有棱有角,肤色也是健康的略显黝黑的古铜色,可是此刻的叶俊柯并不是被他的身材迷惑,而是所料不及,庄凌霄竟然这么开放地从浴室出来,还扬言他手中的枕头是他的……
是说,这个主卧室,在人员没有占满的时候,他就谁在这里了?
跟聂长生睡在同一个卧室了?
叶俊柯再次眨了眨眼,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多花一点时间慢慢消化。
“还不快滚!”庄凌霄显然不想他多呆一秒在这里,出言驱赶。
“我去!庄凌霄,你……”叶俊柯到底是个中老手,百花丛中过的主,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继而眼瞳里蒙上一层怒火,他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冷冷的盯着只裹着浴巾的家伙,声音里不带一点温度,警告道,“你最好是认真的。”
庄凌霄抿着唇,他对聂长生的感情有多认真,还不需要叶俊柯这个局外人了解。
安排了客人就寝之后,聂长生回到主卧室,脸色不虞地问钻在床上看财经杂刊的庄凌霄:“你跟叶学长说了什么了?”
“谁有空鸟他?”庄凌霄随意地翻着杂刊。
没有办法从庄凌霄不耐烦的脸上发现什么端倪,聂长生只好说道:“叶学长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最好收敛收敛。”
庄凌霄狠狠地拧着眉,那个死人妖不是已经知道了他跟聂长生的关系么?却还要故意住一段时间,是想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还是想看看他对聂长生是不是认真的?
如果是后者,那倒无所谓,虐单身狗似乎是不错的善行,如果是前者,哼哼!
庄凌霄从鼻子里哼了两声,丢下手中的杂刊,朝床沿的聂长生伸手,命令道:“上来。”
聂长生后退一步,低叱道:“你不要太过分了!要是弄出什么声音……”
“这不是更好吗?让他知道师哥是我的人啊!”庄凌霄伸手猛地一拉,将站在床沿的聂长生扯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之上,“我今天可是很火大的,早上的时候,你收了不少小护士的礼物吧?腊八节礼物?笑死人了,你收了多少份?”
竟然连这些隐、秘的事情都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啊!
“我没有要收下的意思……”聂长生抽了一口气,要害已经落入盛怒中的庄凌霄手中,蛰伏了的那处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聂长生冷峻的脸庞顿时涨得通红,声音也染了些许的艰涩,“快放手!你到底要怎样?”
“想这样……”全然不将他的窘迫看在眼里,庄凌霄开始解开他的棉质睡衣,不听话的纽扣被蛮力一扯,迸落了开去,有一两颗是砸在地板上的,发出细碎的声响,深夜里听来既情、色又淫、靡。
“别!”得知上位者意图做那些令他万分难堪的事情,聂长生下意识地反抗着,他再怎么喜欢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也断不能忍受他故意在欺凌自己时,捣鼓出别样的声响,去昭告另一卧室的叶俊柯主卧室里正上演的戏码。
“我说了我今天很火大,你最好乖一点!”庄凌霄愤怒的目光掠过他胸口上还没消退的痕迹,脑海里闪过一幕幕跟怀中人共沐爱河的画面,心底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许,嘴里却还不饶人地道,“把我丢在半路上,还招惹了死人妖住了进来,啧啧!聂长生,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家里多了一个‘外人’又怎样?我想做的话,你只能给我上!”
“庄凌霄!”被限制了自由的人颤抖起来,只觉那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已经把另一只手探向腹下,棉质的裤内做着怎样羞耻的事,经了情、事的他一清二楚,食髓知味的身子颤抖着,回应他的撩拨。
细碎的吟哦从他紧抿的唇里溢出,聂长生急促地喘息着,被禁锢的双手也使不上一丝气力,修长的指尖只能无措的揪着软绵的床褥,情、动的身子任凭惦记窜向四肢百骸,浑身酥酥软软地陷入被褥上,不用细想也知道,庄凌霄是怎样褪下他的裤子,又怎样扯掉他的上衣,再怎样慢慢品尝这具已经落入他掌控在的身体……
“庄……庄凌霄……”聂长生艰难地侧着身子,试图抗拒接下来的孟浪举止。
庄凌霄抬起头,迷乱的眼神在聂长生脸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微一拧,松开了禁锢他双手的自由,怜惜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一边用手背拭去他唇角下可疑的痕渍,一边凑过唇,细细的将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吻去,柔声道:“好了,别哭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是也很爽的吗?”
聂长生抽了一下鼻子,他也不想落泪,只是……每次被这人胡天暗地时,他除了勉力配合,却没有认真反抗过,实在太难堪了……
叹了口气,庄凌霄却没有就此罢休,手与唇与舌并用,开始在怀中这具身体里游离。
渐渐的,聂长生只觉脑海一片空白,耳膜轰鸣,心跳如鼓,他扭动着镀了一层薄汗的身子,难耐地昂起了头,翕阖着的眼里承载了一泓润润的湿意,微张的唇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艰于呼吸,任凭断断续续的低吟溢出了唇,流淌在卧室的每个角落。
夜,正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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