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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整个下午都窝在夜叉怀中, 一是因为没法挣开束缚,二是因为没脸出去见人,但有一件事却是她不得不去做的。
“喂,”良久,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松开,我要如厕。”
听到这话,夜叉的第一反应是如什么如就这样给本大爷老实待着, 但转念一想,立花从昨天半夜起就像个僵尸似的直挺挺地睡在床褥上, 如今又被自己搂着待了一个下午,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 应该真的到达极限了。
“去吧, ”他将圈着立花肩膀的手收回来, 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准背着本大爷去找妖琴师。”
后者连忙脱离夜叉的怀抱向屋外跑去。
关上门, 般若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庭院内。
“大白天的,你们就不能注意点?”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揶揄意味十足,“不过你昨天的表现可真够英勇的,值得鼓励。”
闻言, 立花狂奔上前牢牢捂住了他的嘴:“小点声!”
般若扬起眉梢, 想说的话全用眼神表达了出来。坦率而言, 在看见石原立花喝醉酒的时候他是下意识地想去帮忙的, 可无奈夜叉速度太快,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闹剧早已临近尾声,当然,他并非什么都没做。
“对了,”立花微微蹙眉,然后松开手指了指自己的脚,“我今早起来发现脚背上有个鞋印子,是不是你踩的?”
般若顿时瞪大双眼,脸上的慌乱一闪即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哈哈,果然是宿醉宿得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总觉得很可疑啊。”
“你有空来耍我还不如去关心关心万流的人,他们昨天可被你折腾得够呛。”
“对哦,”立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不知道大河原前辈会不会把我从鸟居门上扔出去。”
“没事儿,你重,他扔不起来。”
“……”
话虽这么说,但该道的歉怎么都跑不掉,犹豫再三,立花还是决定去找大河原赔礼,最重要的是得先把石原矢也的情况打听清楚,以免整天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安稳。
走在庭院中,立花一直不敢抬起头跟别人打招呼,只从地上拽下两把杂草挡在脑袋旁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怂字怎么写。
忽然,一个熟悉的平稳男音从旁侧传来:“你在做什么?”
立花心下一惊,透过杂草缝隙悄悄瞄了一眼外面的状况,在看清来者的相貌后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
“不然呢?”
“我还以为是我爹。”
妖琴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的孤独不着痕迹地上扬些许:“为了昨晚的事?”
“才,才没有,”立花的脸颊稍稍变红,“我是觉得阳光太强烈了,随便找点东西遮住而已。”
妖琴师也是参加酒宴的式神之一,这点她记得很清楚。
“你以后别喝酒了,特别是在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
‘你以后别喝酒了,特别是在没有本大爷陪同的情况下。’
立花的脑海中回响起刚才夜叉说的话,心里仿佛漏了一拍,片刻后,她抬眸对上妖琴师的目光,道:“抱歉,以后我不能听你弹琴了。”
妖琴师的眼眸中闪过几分疑惑,但却什么都没问,只淡淡点头:“好。”
坦率而言,立花认为夜叉的要求是有失礼数的,并且很不合情理,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夜叉脱离了梦境后她总会不由自主地去听他的话,就好像突然对他产生了敬畏之心一样,不,或许用依赖感来形容会更恰当,对此,立花非常困惑,毕竟她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独立生活了,依赖的对象充其量也只有濑户御早而已,至于夜叉……
她拍了拍头,告别妖琴师之后径直走向大河原的房间。
醉酒事件多多少少都会给万流带来影响,往小了说是破坏市容市貌,往大了说是万流会长管理不善,恐怕已经到退位让贤的年纪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立花一打开门就跪扑到了大河原跟前,“请你千万不要把我父亲找来,我还小,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大河原被她吓了一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着往后挪了一段距离。
“哈哈哈,”旁边的伊势谷将木简放下,“年轻人大早上的就这么有活力。”
“我没开玩笑,”立花正色,随即又哭丧着脸说道,“我爹真的会宰了我的。”
大河原干笑两声:“应,应该没这么严重吧。”
“我身上记载着石原家十四代家主耗尽毕生精力打造出的绝世家法,经千年而不废,历万载而不衰,它已与我的血肉连在一起,永远刻入了我的灵魂,因为每当遗忘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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