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李承乾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这老货是以为自己要杀人灭口。
也不等老尉迟拍桌子,李承乾就开口问道:“伯伯莫不是以为小侄要杀人灭口?”
“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
“那殿下来此何意?”老尉迟看来是真生气了,连小子都不叫,直接改口叫殿下。
“想和伯伯商量一下,将君买兄调到我六率如何?”明人不说暗话,跟这帮老匹夫说活,最好还是直接一些,兜兜转转显的小气不说,还容易让人看笑话。
“若是老夫不同意呢?”老尉迟听到李承乾不是要杀人灭口,似乎在心底长长出了一口气,举起盛酒的大碗,一口闷了下去后,乜着李承乾说道。
“凡事都有商量,伯伯也别急着拒绝对吧。”李承乾觉得两腿不着地坐着有些不舒服,索性将腿往上一收,盘腿坐在椅子上,然后嘻皮笑脸的说道。
“老夫还是那句话,不同意。”老尉迟摇了摇头说道。
“难道伯伯真想把君买兄赶出军中?”李承乾皱眉问道。
“放屁,老夫要是想把他赶走早上何必去打那老货。”尉迟恭口中的老货指的是刑部尚书。
“席君买是被王家授意赶出军中的,如伯伯强行留下,只怕……”李承乾话说一半,住口不说,但谁都能猜到后面想说的是什么。
尉迟恭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李承乾话里的意思,当场就拍着桌子喝道:“小子,莫非以为老夫怕他王家成?”
“说句不中听的话,伯伯在世自然不怕,然而伯伯百年之后呢?可有为我那宝琳、宝琪还环兄弟三人想过?”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李承乾见好言好语不成,二杆子脾气也上来了(就知道天天和程妖精混在一起学不到好东西)。
话糙理不糙,李承乾虽然说的极不客气,但确实怼在尉迟恭的软肋上,让老家伙一时陷入沉默之中。
不过李承乾也知道见好就收,现在必须给老尉迟一个台阶下,要不然老家伙恼羞成怒,犯起倔来,这事儿可就办砸了。
略一琢磨,便又开口说道:“再说这是小侄与王家打擂台,如果不把君买兄保下来,从今往后,小侄这脸还往那里放?所以,小侄请伯伯高抬贵手,将君买兄调入左卫率。”
摆事实,讲道理,李承乾认为自己作的够样了,如果老尉迟再不点头,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滚刀肉。
“哐”一个小酒坛子被砸到了桌子上,尉迟恭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说道:“小子,好一张利嘴。也罢,老夫确实被你说动了,席君买可以调给你。但老夫也有个要求。”
要求?不用说李承乾也知道是啥,看着那小酒坛子,没二斤也有一斤半,就算是葡萄酿,都喝下去也够呛。
不过瞅瞅尉迟老货那不屑的眼神,李承乾决定拼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认可被喝死,也特么不能被吓死。
从椅子上跳下来,活动一下微微发麻的双腿,几步来到桌子,接过尉迟老货递过来的酒坛,也不用碗,仰头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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