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里暂时没地方洗澡,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用盐把它融化成体.液在你身上吧?”他说完后闲闲抽出一支烟,在她面前点上,还是她的烟。
她刚在徐源身上亲眼看到用蛮力去扯,半条蚂蝗会扎在皮肤里面,要么用盐要么用火烤,其余也没别的好方法。只不过他刚才这样不打招呼,明显是故意引得她多想误会,估计是还记着前晚的账,“谢了!”林简敷衍说了一句,顺便翻了个大白眼。
“不谢!毕竟硬。不过三秒的男人没别的本事,除了热于助人。”他说完后右手的打火机往空中一抛,即便随意朝前走着,飞快下坠的打火机还是被他稳稳接了回去。
一行人狂奔回来,正好林简和陈淮藏身的前面横着一块大石块,那几个人跑得气喘吁吁,其中有个人一屁股坐到那块石块上,“妈呀,跑不动了,休息几分钟吧。”
一个人坐下,另外几个人也陆续在边上坐下。
陈淮身上的热意越来越明显,没一会就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身上的还是她身上的更撩人。
林简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麻痒得像是万虫爬行,她实在忍不住撅起一点脑袋,要和他的脖颈脸侧处保持一点距离,结果她这脑袋才挪起小半,她的后脑勺就传来一股大力,林简脑袋倔得再硬,还是被他掌心直接摁回去,她抗争了下,脑袋想要避开他的颈窝间,正好他侧脸过来无声警告,一不留意她的脸颊堪堪蹭过他的下巴。
几天没有剃须,他的下巴脸颊上已经新长出暗青色的胡渣,又扎又硬,她脸颊被那点若有若无的糙感带过,身上像是骤然被电流击过,她无意识地战栗了下,终于决定乖乖配合。
“老大,你说得有道理,那咱们赶紧追吧。这么好的发财机会错过就没有了,干了这一票,咱们都可以金盘洗手回老家了。”
“嗯,那走吧。”
没多久,脚步声和交谈声都逐渐远去。
林简确认脱离危险后,右手掌心撑在地面上,立马起身和陈淮保持着安全距离。
刚才和陈淮。。而卧,她原本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无声漾开的泠泠波光,看得人晃眼。
林简刚站直身子,明显嫌弃地瞥了眼陈淮胀鼓鼓的某处,语气生冷,“你大爷的,没见过女人是吧!”
“女人是见过不少,不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的确是没见过。”他堂堂正正出声,并不觉得高昂的某处羞于见人。
“谁他妈投怀送抱了!”他一开口,林简就被激得气血翻涌。
陈淮没有理会林简的激动情绪,他起身看了下前后,至少这几分钟内还是安全的,“不想感冒的话把里面的衣服脱了。”
“脱你妹!”林简看了下被他卷成一团扔在旁边的其余衣物,上面沾满了细小的泥块,这衣服没洗过肯定穿不了。
“脱好后平铺晾着,这里风大,干得快。”他无所谓地提醒起来,说完后开始去脱他自己身上的线衫。
林简见他利索地脱掉毛衣,里面只剩一件暗灰色的短袖T恤,他身上流畅起伏的肌肉曲线看得一清二楚,她戒备问道,“干什么?”
林简话音刚落,他手上的毛衣就砸了过来,她手一扬接住,刚脱下来的毛衣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有些烫手。
陈淮脱掉毛衣后不再搭理她,重新匍匐保持刚才的贴地姿势。
林简看他这样子,估计得要在这里等上大半天。她身上穿的打底衫濡湿在身上并不好受,林简想想还是侧到他身后,半蹲下来,飞快的换上他给的毛衣。
她刚换好,不远处就传来了新的脚步声。听交谈声,应该是新的一拨人。
流年不利!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招惹多少人过来!
林简心里惦记着姚喜报的现状,只不过来往的路人一茬接一茬,而且个个手上都是带着家伙,有过刚才的经历,她这会已经摸索出规律,学着陈淮的匍匐姿势,尽量把身下浅坑的地理优势利用起来,把胳膊枕在最前面,没几分钟林简就被咯得受不了,她把旁边被他随意打成结的衣服解开,垫在自己的手臂下,这才稍微舒坦点。
这一趴就足足趴了几个小时,天色不知不觉中渐暗下来。
有他在旁边时刻观察前后路况,林简趴了个把小时后就有困意泛了上来。
反正有他在。她睡意朦胧,并没有管束自己的浓浓睡意。
半睡半醒间,耳边似乎有听到男人的喘息,那点舒予解放的声响,克制中又带着难以形容的粗重,她隐约间捕捉到,就察觉到身体的某处有。。涌来。
林简立马就醒了过来。
她条件反射的倒推自己的例假时间。按常理,例假期还没到。不过到这边后气候变化太大,经期紊乱会提前也很正常。
林简有点犯愁自己的装备,“还不走?”她说归说并没有抬头去看他,视线只是盯着自己前面乱石堆里的几根杂草。
有风拂过,空气里略过一丝咸涩的腥味。
这把年纪了,她知道刚才发生什么。
“等天色再黑一点。”他嗓音相比之前有些沙哑,是舒予过后的缘故。
林简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脸上一烫,身体的某处继续有热流涌来。
见鬼了!林简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前面的那几根杂草。
果然,等到夜色渐暗他就带着林简往前面行进了,陈淮的警惕性很高,两个人几乎都是沿着山路里侧行进。
林简担心姚喜报的安全,跟着他一口气疾走好几个小时也没觉得累。
估计是走到大半夜,起码翻过两座不知名的石山,走到一处巨岩边,陈淮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林简问道。
“我和喜报约好在这里会面。”
“哦。”林简点点头。
干等了大半个小时,依旧不见喜报的踪影。
她看到陈淮抬手已经看了数次的手表,林简心头烦闷越来越沉不住气,知道他不爱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开口,“喜报……应该会没事的吧?”她印象里的喜报憨憨壮壮,当伙夫还可以,要是和穷凶极恶的歹徒周旋,她的心悬得发紧,放松不了。
“他不擅长抓人,不过跑路挺擅长的,放心吧。”他听出林简的忧虑。
“可是以喜报的体重他跑得动跑得远吗?”林简依旧犯愁。
“他是长跑体育特长生出身。”
林简:……
等待的过程度日如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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