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力在一点点的恢复,寡头们的力量在一点点的衰落,并且配合上修革出色的外交手腕,拉一派打一派,挑动寡头斗寡头,这让寡头们始终无法拧成一条绳对付柯杰四世。
寡头们在一步步后退,柯杰四世在一步步前进,当柯杰四世就任督政5年后,也就是1693年,73岁的柯杰四世图穷见匕,颁布《归一令》,命令寡头们交出所有的权力,恢复三十年前的旧制度,由卢格罗统一一切。
这时候寡头们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一些寡头选择了服从,但是靠近波特卢与乌尔奇的寡头却选择抵抗到底,于是迈席卡“第二次诸寡头战争”爆发了。
寡头的抵抗是违背了民心的抵抗,寡头们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寡头的督政时代更是一场噩梦,所以迈席卡内部没多少人支持。
并且在这次讨逆战争中,73岁的修革亲自披肩挂帅上阵,用了一年的功夫就将寡头们打的落花流水,只剩下旧地的一些寡头,依靠着沿海补给缩在堡垒里,进行最后的绝望的抵抗。
等到1695年一月时,寡头们只剩下最后一座堡垒,如果不是乌尔奇一直在背后提供援助,早就弹尽粮绝投降的堡垒,迈席卡看起来似乎胜局已定?
然而,柯杰四世和修革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1月10日,波特卢以“恢复迈席卡原有秩序”为由,对迈席卡宣战,1月13日,乌尔奇以“迈席卡骚扰乌尔奇边境”为由,对迈席卡宣战,“第二次诸寡头战争”从迈席卡内战演变为国际战争。
迈席卡终于要体验到昔日波特卢面临的恐惧了,被两个国家南北夹击,并且比波特卢更糟糕的是,迈席卡本身是遭受了多年的内战,国内此时一片狼藉,柯杰四世才刚刚理出个头绪,更不用说迈席卡的底子本来就比波特卢要薄。
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迈席卡只能将目光投向乌尔奇更南方的布拉亚松,有人提出了一个方案,联系布拉亚松加入进这场战争,让布拉亚松从南方进攻乌尔奇,分担迈席卡的压力,让迈席卡只需要对付波特卢,这样说不定有胜利的可能。
尽管柯杰四世认为这个提案成功率不大,但是此时迈席卡就如同溺水的人,迫切的需要抓住哪怕是一根稻草,让自己假想这样可以浮起来。在这种心里的影响下,迈席卡对布拉亚松派出了外交使节。
多亏神界外交法的威慑,乌尔奇最多是不开放官道给对方使节添堵,但没法直接袭击迈席卡的外交使节,肉体消灭他们,所以只能用厌恶的目光,看着迈席卡外交使节穿过他们的国土,南下去联络布拉亚松。
“我使者旅途多艰,然犹不忘国命,以最速者速至布拉亚松。上于殿上,使者其涕泪俱留,呼使布拉亚松助远方友国。”
“我使者曰:‘今迈席卡与布拉亚松一在南一在北,正可共击乌尔奇,此乃最宜之道是也!倘若迈席卡衰,乌尔奇欲攻布拉亚松则易也。故不为吾国,为大国王你国,请速入此战助我’。”
“布拉亚松时任大国王者,乃麦特白家族之修罗奇二世是也。其闻之使之言,恩恩数声,乃顾左右而言他,须臾之后,遂使且去休息。使见之者此态对己,知其不愿援迈席卡,行之时嗷嗷大哭,足皆瘫软矣。”
“果到次日,布拉亚松之王不亲见其使者,但遣一官告使:‘我国家未出之前改制战争之中复苏,故不能遣兵救尔,吾甚愧谢,但是如此,故请先去开!。’”
“使闻其下逐客之令,但辞去,去时叹曰:‘布拉亚松之改制战争于1670年已毕,至今皆已二十余年矣,以此辞以拒我,实乃敷衍。’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使节无奈,只得离去。”
“使于回国之道,遇了新航海内国之相待。新航海内国,布拉亚松之一寡头是也,其请给之资与迈席卡,犹愿给船使更速之归,是以使感,因言曰:‘今日乃知寡头不皆非也,俱为寡头,他国之寡头与吾国之寡头,期间差距若竟是如此之大!我看此届迈席卡之民不可兮!’”
——《迈席卡诸王记·新提洛本纪·柯杰四世传》
从布拉亚松求援失败,这意味着迈席卡只能以残破的国内情况,独自面对两大强国,这是怎么能办成的事情呢?修革唯一能利用的机会,只有波特卢与乌尔奇的勾心斗角,让迈席卡不至于损失过于严重。
5年之后,迈席卡的“第二次寡头战争”全面失败,在首都卢格罗与两国签署了屈辱的城下之盟,丧权辱国的《卢格罗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