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哈迪斯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当你用这种语气问出这个问题以后,我就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你一定有一个邪道的想法,能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让波里斯挽回大局,那么是什么呢?”哈迪斯问道。
此时那波利卡七世正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籍,《费尔马王朝除旧立新大事记》,这是波里斯19世纪时卡多许学院供奉写的史书,因为对费尔马王朝的拍马屁深得当时海王青睐,所以略微修改以后就被确立为官方史书,一直流传至今。
这本书讲述的历史,是从旧共和国末期开始讲起,叙述了共和国末期的危机,衬托出没有伟大的卡多许波里斯就药丸的气氛,接着伟大的“救国者”卡多许闪亮登场,全文大部分就是描述卡多许的辉煌一生,终结共和国,建立费尔马王朝。
当然,这本马屁书在无数吹捧费尔马王朝的史书中能脱颖而出流传至今,自然是有其不凡之处。
比如此书中认为,费尔马王朝替代旧共和国不能简单的以卡多许一世建立海王职位作为取代的标志,本书认为费尔马王朝真正完全取代旧共和国,应该一直追溯到“第七次埃多楠战争”结束,旧贵族的复国企图破产才行。
而如今那波利卡七世要拿这本书,就是要把这本书翻到最后几卷:“我的想法,就是来自这段史料。”
哈迪斯放大一看,顿时乐了,这不但果然是邪道的救国之法,还是和自己有关的史料,对,就是哈迪斯第四期英灵游戏时的所作所为。
那时候,骁勇过人、支撑起费尔马王朝的擎天大柱卡多许一世已经去世,波里斯对内面临着旧贵族反扑的“第二次反王权战争”,对外面临着“第七次埃多楠战争”,情势十分危急。
而当时哈迪斯尽管因为前半生的坎坷而延误费尔马王朝,但是认定费尔马王朝是比旧贵族要有潜力的多,因此为了波里斯的未来考虑,玩了一手骚操作。
当时哈迪斯已经是流亡贵族中威望最高的领袖,在修恩多航道的叛乱中作为名义上的叛军领袖,结果哈迪斯为了避免波里斯继续内战下去,在与费尔马王朝达成协议以后,直接带着自己的亲信在1853年投降了。
哈迪斯的这一举动导致波里斯国内叛军力量顿时大减——领头(尽管是没有实权名义上的领袖)的投降了,我们还打屁呀?很快就被消灭或平定,使得波里斯有力量继续对外战争,得到一个体面的和约。
“所以你想效仿我在两百年前做的那样,在做一遍吗?”哈迪斯的语气有些轻松,因为这样确实可以翻盘,虽然有些不稳定,但是总比在现在这种局面什么都不做要强。
“不不不,神界有一句箴言,‘当历史大戏上演时,第一次发生的是悲剧,第二次重复发生的是喜剧,第三次重复发生的是闹剧,’我可不会简单的重复,而且现有的局面也不允许我简单的重复,如果我真的仅仅是重复你两百多年前的做法,那么给波里斯带来的将不会是拯救,而是灾难。”
听到那波利卡七世的话,哈迪斯叹道:“能这样正确对待历史与现世不同的情况,这就是智者和愚者的区别了吧?古往今来有多少愚者试图将过去的事情在今日重复,而又不考虑不同时代不同的处境,最后给国家造成了灾难啊。”
对于蜂拥而至的逃民,起初特尼罗斯就是简单的将他们安置在安全的安罗拉航道,但是很快当地就被挤得满满当当,并且因为人员过多管理混乱,导致滞留地发生了严重的治安问题,这种问题要是传回本土,必然会阻碍其他军属的到来,并且军属到来这里以后遭遇到这种待遇,也会引发军人的不满,所以特尼罗斯一时焦头烂额。
这时候,特尼罗斯的一个族弟来到自己身边,对他问道:“总将大人,对于如今这个问题,想要解决的方法其实是很简单的,但是对于解决方法,在提出之前我需要先问一个问题,你是波旁人的总将,还是埃多楠半岛的总将?”
“我当然是波旁人的总将,怎么了?”听到塞纳菲斯问题的时候,特尼罗斯隐约察觉到解决的思路,但是这种沾着血腥的解决方法,必须只能由自己的手下首先提出。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剥夺南波乌图人和埃多楠人的土地,将这些土地平均授予来到这里的逃民,这样不就解决了安置问题了吗?”
“好方法,”随着特尼罗斯说出这段话,还留在特尼罗斯治下为远征军辛苦提供劳役与赋税的南波乌图人和埃多楠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将要迎来一场背井离乡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