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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郑鹏被打的胡同再往西走,就是一座大院,大院的后宅内,一个青竹、紫萝掩映的雅间里,陈常络坐在书桌前独自吟咏着。
越是吟咏他便越觉的这词贴合他的心意,余味隽永,追昔抚今,他的眼圈暗红。
“以前竟没找到与此相同的词!要不然也能让云卿早些知道我的心情……”
陈常络心中感慨着,但随即确是一愣:“以前没找到?难道这是第一首悼亡词……此子竟如此大才?!我提的竟如此巧合……”
越想陈常络越感到震惊。而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父王。”
陈常络听了,赶紧把新写的《江城子》折叠了起来,放进了袖中——男儿有泪不轻弹!有时一些东西承载了内心的隐秘的柔弱,便不想让人知哓,只想悄悄隐藏,特别是作为一个外在刚强的男人。
这完做些,陈常络才轻轻的说了声:“兔儿,进来吧!”
“父王,小白刚才咬人了!”
身随声到,一个全身鹅黄、宫髻发式的少女走了进来,长身玉立,明丽难言。
“哦,怎么回事?”陈常络一边问着,一边揉了下小白的狗头。
“父王,事情是这样的……”
……
“哈哈哈!小白真是好样的!”
……
“你是说那小子、哦,那公子是故意往小白身上引的?!”
……
“有意思!”
……
“一个小小县令之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公鸭嗓:“王爷,有那位公子的消息了。”
“哦,进来。”
“启禀王爷,那位公子的底细属下倒知道些。”
“说说。”
“听苏府人说,他身上有青州府的路引,上过几年私塾,不曾入监,躲兵而来,成了乞丐,正好撞上这县里苏家女儿抛绣球,被他接到了。”
“这小子倒是好运气,好才能!哈哈,他既帮了我的忙,我就成全他一下,明春,你明天到金陵府学政那去一趟,看他有没有在监,没有的话给杜知礼说声,给他在学监里备个案,报个名。别外,别让杜知礼声张!”
陈常络微笑着说道,感觉杨彬的际遇颇为离奇,同时又感《江城子》道尽了他的心声,心中隐隐把杨彬引为知己,起了惜才的念头。
“遵命。这小子好造化,能的王爷垂爱!”明春一脸羡慕。
“那事可有眉目了?”没理会明春的奉承,陈常络继续问道。
“启禀王爷,这事好像和上元县令郑昆有些关系,只是暂时没找到证据。”
“哦。”
听了明德的话,陈常络却微微的愣了愣,他来此主要是祭祀亡妻,但临行时当今皇上却要他督促军粮,并顺变查一下江南的走私情况,毕竟走私跑的是国税,坑的是国家。
只是他没想到上元县令居然和此事有勾结,这上元县令他是知道的,因为他哥哥就是刑部尚书。
“看来此事和京中竟有勾结!此事不小呀!”
陈常络思索了一会,才慢慢说道:“此事暗中查访,别打草惊蛇!嗯……咱们饿办到外面的庄子去住。”
说完转身对陈兔儿说道:“兔儿,你最近不要外出,以免惊动他们,小白要看好,别让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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