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右手放在兜里。
楚溪的眼睛顿时变得很清澈。
那个少年道:“我就想问你一件事情。”
“请说!”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又犹豫了一下,终于是鼓起勇气,突然就从兜里掏出一把很老式的杀猪刀,对着楚溪的脖子一刀捅来!
“啊!”南关娜娜惊叫一声,不假思索地扑了上去。
她的身子刚动,就觉得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快速将自己推开。
叮……
哐啷!
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一声沉闷的物品落地声。
南关娜娜回过头来,只见冰焰早已出现在了楚溪手中。那把杀猪刀被砍成两节,半截落在地上,反弹过来的刀尖将白沙州的手背划出了一条浅浅的口子,血珠只冒。
楚溪开始咳嗽。
白沙州看着手里面的断刀,又看了看楚溪,问道:“你……知道我要来杀你?”
南关娜娜轻轻拍着楚溪的脊背,怒视着白沙州:“你敢来刺杀公子?”手指落在手环上,就准备叫人。
楚溪摆了摆手,止住南关娜娜,看着白沙州,笑道:“你那点儿小伎俩,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说罢,为什么要来杀我?”
“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他们说父亲是你杀的。可是我不信。因为你也只是一个孩子。”
“你父亲是谁?他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叫白沙路,是一个医生。”白沙州道,“前几天他突然失踪。后来就死了。”
楚溪摇头:“我没有杀他。你可能弄错了。”
楚溪所杀的人,在动手之前都会对他们进行详细的调查。他杀过一个医生。可那个医生不叫白沙路,也不是东涡人。
“这就奇怪了。”白沙州问道,“既然不是你,那会是谁?”
南关娜娜很生气,呵斥道:“我们怎么知道会是谁?你再在这里闹事。我可是要报警了。”
“不!”白沙州摇头,“我现在确认我父亲不是他杀的了。可是我还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他。我听说楚溪公子很聪明,我就想问问,他能不能知道我父亲是谁杀的。”
南关娜娜道:“这件事情。你应该去找警察,或者是找侦探社。我家公子既不是警局的,更不是侦探社的。”
白沙州黯然地摇了摇头:“你觉得可能吗?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母亲是一位商场职员。家里既没钱也没势,你觉得可能吗?”
南关娜娜沉默不语。
楚溪拍了拍南关娜娜的脊背,安慰她别难过,望着白沙州,道:“你说吧。但是我只能提供一些参考。最多是让警局帮你立案,抓到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谢谢你!”白沙州如释重负,道,“大约是两个月前吧。我父亲给人做了一份亲子鉴定。被鉴定的两个对象中,一个是父亲,另外一个是儿子。可是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是亲生父子。那位父亲威胁我父亲,让我的父亲做了一份假的亲子鉴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