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昌兴兴,说道:“今天就暂且放过这小子。再打只怕他就得住院了。”
“好!”白嘴巴上答应着,又踢了昌兴兴一脚。
“你可以滚了!”黑打开门,喝道。
昌兴兴像一条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至于装钱的银行卡,自然是不敢要了。
白问道:“钱不还他呢?”
“还个屁!”黑习惯性地摸了摸下巴,道,“这小子要花钱找人打小师弟。我还还他钱?他一有钱,就会找其他的人。”
“也是!”白道,“量他也不能再拿出三万出来。”
“走吧!”黑拍了拍白的肩膀,道,“去看看小师弟。随便给他买一点儿东西。我估计他的衣服又破了。你说他是怎么搞的,又不是缺钱。为什么总是穿得破破烂烂的?饮食也贼简单,虽然他的厨艺不错。可是……时间吃长了也总会腻的。得给他换换。”
“我觉得,师弟这是节俭。”白的性格和楚溪有些相似,说话很直。
“节约他的大头鬼。有钱不花?白痴啊!”他想了想,道,“得把娜娜找回来。只有她在的时候,小师弟才有些人样。”
“嗯!的确是这样。”白点头赞成,“可是,弟媳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要去什么地方找她?”
“去问问小师弟。”
“不太对!”白突然反应过来,“师兄存心害我!我这么一问。我觉得被小师弟揍的概率很大!至少……也会被他扫地出门。”
……
两个人悠哉悠哉,拌着嘴,去集市买了一些东西。
今天并不是赶集的时间,集市本身就不热闹,到了晚上,就更加冷清了。
师兄弟两人,一人手手捧一只金黄烤鸭,从集市吃到绿十高,吃得满嘴满脸都是油,中途还不忘用鸭骨头互扔。
楚溪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二货师兄已经来了。
他站在绿十高的后山山顶,抬头看着空中蓝色的秭归星,心中愉悦,而后开始给南关娜娜写信。
信中说道:
今天莫名其妙地成了学习委员,虽然心中有点儿不高兴。可想了想,也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
楚溪的心中,很是开心。每次给南关娜娜写信的时候,他都会很高兴。他想了想,接着又写到:
娜娜,今天我还遇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同学,我和他打了一架。今天夜里,他问我:我当时是怎么追到你的……
虽然隔着千里万里,可两个人还是像以前那样亲密。会在信中给对方说一些自己遇到的事情。
他会在信里对她说。天气好不好;后山的梅花开没开;去年离开的燕子,今年又回来,在他公寓的窗子外面做了一个窝;小兔子又去挖了地里面的胡萝卜,一个都没有剩下,又把小楼前的万寿菊吃了个精光。他偶尔也会说说,自己最近又看了什么有趣的书,修习如何,集市上哪家的包子好吃。
她给他的信里,也全是这样的琐碎的小事情。她也会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下一步又会去什么地方,最近又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又有了什么样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