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冉姐,那这件事要不要让李默柏知道啊?”白玫瑰看着陈晓冉的背影问道。
陈晓冉停下了脚步思索了一下:“可以让他知道,没关系的。”
第二天上午,李默柏和田森一行人等踏上了前往伦敦的飞机。
在候机室的时候,白玫瑰把信封的事告诉了李默柏,并且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我去交给她父亲,但是她说可以让你知道,所以我觉的很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在一边的田森轻轻的开口说道,“万一陈叔叔带着阿姨一起到了伦敦,知道你就是李默柏,我觉的阿姨会当场就让你下不来台。”
白玫瑰不解的看着田森:“不会吧?毕竟现在孩子都出生了啊,阿姨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呢?”
“这根本就不关孩子的事好吗?”田森抬起头看着白玫瑰,“这些老派的学者很多时候在意的并不是问题的本身,而是态度问题。”
“还是不懂。”白玫瑰使劲的摇了摇头。
李默柏靠在了椅子背上,开口说道:“田森的意思是,陈家叔叔阿姨不是嫌弃晓冉未婚先孕,而是因为晓冉不跟他们打招呼,不愿意透露我的信息,甚至独身离开而生气,这点你明白吗?”
“不明白!”白玫瑰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这父母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开心幸福吗?我觉的晓冉姐现在就挺开心的啊。”
田森摇了摇头:“NONONO,你在西方长大,虽然你长了一副东方面孔,对东方也很了解,但是你的思维还是西式的。”
“晓冉的父母虽然住在米国,但是他们是吃着大米面条长大的。”李默柏在一边解释道,“他们的思维是中式的,你能明白这一点吗?”
白玫瑰撇了撇嘴:“算了,就算不明白我也不去瞎想了,太麻烦了。”
登机的时候,白玫瑰突然冷不丁的低声问李默柏:“昨天你在小区的花园里见到谁了?”
听到白玫瑰这句话,把李默柏吓了一跳,疑惑的看着白玫瑰:“你竟然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白玫瑰不屑的说道,“我只是很好奇,你出去的时候还心存疑虑,回来的时候就斩钉截铁的说要去,这个现象太反常了。”
李默柏慢慢的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尽量保持着情绪的平稳:“反常吗?为什么我觉的一点都不反常啊!”
“就感觉是什么人说服了你一样。”白玫瑰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合适说服你的人。”
“你就别多想了。”李默柏淡淡的说道,“一天到晚猜别的心思,你累不累啊!”
白玫瑰叹了一口气:“当然累!但是再累也要坚持,因为这就是我的乐趣。”
……
伦敦街头的一家咖啡馆里,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品尝着咖啡,看着手里的《泰晤士报》。
旁边就是为了苏富比拍卖会慕名前来的人要入住的酒店,这两天门庭若市,不停的有从世界各地赶来的人在办理入住。
伍肆六今天一早就到了伦敦,坐在咖啡馆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看着外面酒店门口的情况。
一辆大巴车停到了酒店门口,伍肆六看到了很多东方的面孔,里面甚至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看来这次上面是下了血本了。”伍肆六端着咖啡喃喃的说道,“这样看来,这个盒子到底归谁,还真的说不准呢。”
大巴车后面跟来了一排豪车,在大巴车离开之后停到了酒店门口,伍肆六一眼就看到了田中千的身影。
“这王八蛋竟然来的这么早。”伍肆六瞪大了眼睛。
随后伍肆六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得到却是关机的信息,无奈的摇了摇头:“李默柏呀李默柏,说好的抢占先机,你小子又骗了我!”
这时,走过来一个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看着伍肆六彬彬有礼的说道:“您好,请问您是伍先生吗?”
“我是。”伍肆六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