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才出现的女朋友来说,除了自己任劳任怨的付出,还能是什么?——离开?
只是放手,谈何容易!或者说是不甘心吧。
(花花想说一句的是:果然只有悲伤、苦涩才能造就诗人。)
“你们分手了,媒体也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是我,你这样子冲到医院去,明天又得上头条了,如今‘非常’已不适合有负面新闻了,……你要是担心她。”她实在不愿意说下面的话:“医院里有医生,你过去也于事无补,一会我给大k打电话问问情况……若是你还想去看,等过两天看她是否出院了,再找个合适的时间……”
“你懂什么?”他低吼着,背影散着野兽般的危险叫人不敢靠近。
路明明关了那该死的电视,她想上前拉住他转身回来,可是金灿的脸渗的叫人发慌,她退了一步,强装镇定的说:“今天我做点简单的早餐吧,就不要叫酒店的了。”
不能去看她?因为现在什么身份也不是?——金灿僵硬的身子转了身,整个人又颓废了一样进了房间,里头暗无光线,他习惯了那样的睡眠环境,虽然他一直睡不好。
但对于路明明来说是不大习惯的,她喜欢每天早上被洒进来的阳光叫醒,夜里入睡时房间的光线最好是可以看的见里面的基本家具的,不要伸手不见五指,她还习惯……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谁改?——只能她来迎合,反正他都不碰她的,他们也都是分开来睡的。
中午一点左右,柳可儿抱来一大束黄百合来医院看望病人,一进病房见里头没人,松了口气,毕竟对于三姐、大k他们,她是有点后怕的,然后向白花花的床单里扔去一个档案袋,自己始终不去看躺床上的奚雅,只没轻没重的在房间里找着花瓶,还极为不悦的说:“不是说一级医院吗?怎么连个花瓶都没有?”
金灿带她去医院时,会避开这家医院,他应该是听三姐说过,妈妈是死在这家医院的吧!——奚雅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的欲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手上输的是这几天她未进食只一味睡下去所要补充的营养。
许久,出去的柳可儿回来了,不知在哪要来的花瓶,到了洗手间里亲手整理了那束花,插好后放在窗台上,不忘夸夸自己:“真漂亮,选的好吧?……你不看看我给了你什么吗?”
她又拾起档案袋,坐在了她病床边的椅子上:“那套别野的房产证和一些转交资料,我爸连税都帮你交好了,还有一串钥匙……你放心我柳可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什么复制的事情来的,小说我也只要你一篇,后面你自己也是说了送给我的,其余我可没拿啊……我说你得了什么病啊?”
说了半天,才发现病人并没有理会她:“人呢?空有一脑袋的才华,如今躺在这里你如何写的出来啊?不如……卖给我?”
她再转来仔细看奚雅苍白的脸,这小妮子本来就好看,加上一直没有照顾好自己,她清瘦的很,就是这样一幅病容依旧是个美人坯子,可今天的柳可儿没有什么酸味,她倒是幸灾乐祸的很:
“现在装可怜没有用了,金灿没有来看你吧?人家有女朋友了,不方便来看你喽,……不不,哪天慰问一下是有的,就是特地来看望,那是没时间了,我说奚雅……”柳可儿准备不停在的耳边无边无际、畅所欲言的说下去。
奚雅终于有了动静,不过转过脸来并没有看她,只看着窗上的那瓶花,透过花间的阳光温暖的很……
至于心思嘛……何苦叫醒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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