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壮三哥,我今天还有事呢,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喝!这施南春酒是好喝,我前头有一次进城去一位亲戚家喝过,很醇的!”“杀猪匠”王林生俵叔说道。
“细娃他俵叔,你今天忙了一大早晨,那么早就赶了来,不喝口酒肯定不行!”父亲田禾壮接着换了一种口气又继续说:“我知道,细娃俵叔还要去帮别人杀年猪,在过去,杀人都要先喝几碗酒,俵叔你杀猪也喝一碗酒,这就叫‘关云长温酒斩华雄,王俵叔喝酒杀年猪!’再说,细娃他俵叔,这施南春酒我是真的舍不得的!”
父亲边说边已经开始倒酒了,父亲田禾壮首先给爷爷和奶奶倒了半杯酒,接着就给“杀猪匠”王林生俵叔倒了一满杯酒,王林生俵叔见了说道:“壮三哥,这么大一杯,你是让我醉倒在上四台,今天不去杀猪了!”
此时,爷爷已经品了一口,咂咂嘴端起自己的半杯酒来说道:“王俵侄,你还有事,把我倒一点!”
“杀猪匠”王林生瑞起自己的酒杯来就向爷爷的酒杯里倒酒,父亲田禾壮说道:“爹,你想喝,我这瓶子里有,莫接细娃他王俵叔的酒!”
大伯田木壮也说道:“爹,细娃俵叔的酒他能喝完,没有事的!”
但“杀猪匠”王林生俵叔还是给爷爷的酒杯里倒了一点进去,不过没有倒多少。
父亲田禾壮给大伯田木壮和二伯田水壮倒了一杯酒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之后问田理麦道:“麦儿,你也喝一口?”
“细娃他爸,麦儿还在读书,你让他喝什么酒嘛!”母亲杨梅珍说道。
“我看这是好酒,就想让麦儿尝一尝,那就算了,麦儿,今后你们喝施南春的机会多得多!”父亲田禾壮说道。
那一场酒,爷爷、大伯、二伯、王俵叔,包括奶奶和父亲田禾壮喝了近一个多小时,两瓶施南春酒被喝得一干二净,不过“杀猪匠”王林生俵叔只喝完了他杯中的酒之后,就没有再添加了,毕竟杀猪也是过的另一种“刀锋上舔血的日子”!
田理麦吃完饭后,站起来对父亲田禾壮说道:“爸,我能不能先走?”
“麦儿,趁早走要得,我陪你爷爷、奶奶、大伯、二伯和王俵叔喝酒,你反正在这里又不喝酒,你去,去接你外公外婆去,这样吧,你与王儿一起去,让妹妹给你打个伴!”父亲田禾壮说道。
“妈,我也要跟哥哥和姐姐他们去!”此时,二伯家的妹妹田幺妹见田理玉要走,没有玩伴就对二伯娘说道。
“妹儿,哥哥和姐姐是去接他们的外公外婆,你去做么子?!”二伯娘说道。
“嗯——,我要去,我一个人怪不好玩!”田幺妹今年九岁,比妹妹田理玉小两岁,在上小学三年级。
“二嫂,让田幺妹去,跟她的哥哥、姐姐在一起,你放心,再说是麦儿、理儿的外公外婆屋,不是外别处,让她去!”母亲杨梅珍说道。
田幺妹平时被二伯田水壮和二伯娘娇养着,二伯田水壮此时喝了酒,心里头更是没了准头,见田幺妹要跟着田理麦和田理玉去,说道:“让她去,反正她哥哥、姐姐下午也要回来!”
“麦儿,玉儿,好好照顾妹妹,别让她摔了什么的!”母亲杨梅珍说道。
“是,妈!”田理麦答应道。田理麦本来不想让田幺妹跟着去,但见母亲杨梅珍已经答应了,便再也不好说什么了!
田理麦于是与爷爷、奶奶、大伯田木壮、二伯田水壮和“杀猪匠”王林生俵叔打过招呼后便带着两个妹妹田理玉和田幺妹出发了!
外公外婆家住在盘夹溪,在厚崖山的西侧,上四台在厚崖山的东侧,一东一西有半天的路程,山里有“望见屋,走得哭”的说法,意思是即使你看见了房屋,但要走到,也走得你心情烦闷,累得要哭!
田理麦知道,今天要把外公外婆接到家,一去一来有好几十里路程,必须要走快点才行!
“妹妹,幺妹,我们要快点走,不然今晚我们接不来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娘他们!”田理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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