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第1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张建生已经恢复正常的?
第2个问题,张建生家的鱼塘被污染事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们市局到现在才准备展开调查?以前这些年来,你们干什么吃去了?
第3个问题,你是否知道,我们市纪委的人要前往静心湖私人会所前去调查了解情况?你是否知道,我们市纪委这边的调查需要张建生的密切配合,短时间内不可能放他离开?”
高明远听到柳浩天提出的这几个问题之后,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柳浩天同志,你所提的这些问题,都属于鸡蛋里挑骨头。
第1个问题,张建生恢复健康这件事情,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第2个问题,张建生家鱼塘被污染事件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张建生以前一直都疯疯癫癫的,在那种状态下,我们又如何展开调查呢?
第3个问题,你们市纪委的人是否要前往静心湖私人会所去调查,和我们市局这边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查你们的,我们查我们的。
大家各司其职,都是为了我们东林市的发展。”
柳浩天点了点头:“既然高书记这样说了,那么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说一下我的态度,第一,张建生属于重要的人证,目前已经在我们市纪委这边挂上号了,不可能把他交给你们,而且,如果你们市局真的有心想要调查张建生家鱼塘对污染事件,你们能够动用的调查方式非常多,而不是只听取张建生的一面之词。”
就在这时,张建生突然说道:“柳书记,在我没有得狂病之前,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已经多次找我录过口供了,如果市局真的想要调查此事的话,让他们直接调阅相关的档案就可以了。”
此时此刻的张建生,再经过了狂病折磨之后,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全新的看法,他清楚,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柳浩天。
因为柳浩天不仅是把他的病治好的人,也是市纪委书记,更是唯一的一个敢于一针见血直接将调查目标指向那个私人会所的领导。
张建生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鱼塘之所以被污染,和这家私人会所有着极大的关联,而柳浩天直接带着自己赶往会所,并且号令市纪委的人前往会合,这明显是想要把这个事情查清楚的迹象。
但是,柳浩天发布这个指令之后,却接二连三的遭遇问题,很明显,这就是问题。
张建生虽然是普通的农民,但是他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判断。
所以,张建生打定主意,自己的事情能否解决,恐怕只能落在眼前这位年轻的市委领导身上了。
想到此处,张建生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的:“柳书记,我只想跟着您,不想跟着其他人,他们那些人根本就不想帮我解决问题,只有您才是真正的为我们老百姓做主。”
柳浩天笑了,常见生的这种做作的表演实在是太低级了,不过恰恰是张建生的这种表演,让柳浩天感觉有些心酸。
能够把一个朴实的老百姓逼到用这种方式去维护自己正当权益的程度,有些部门的不作为到底有多么严重可想而知。
而作为市纪委书记,柳浩天的心中清楚,他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儿,就是治理整个东林市存在的严重的不作为的行为。
陆天彪开着汽车,按照张建生的指引,径直来到了一处山清水秀、山南水北的双阳之地。
柳浩天只是随便打眼看了一下,心中暗暗点头称赞:“这个私人会所的建筑所在地,看来是请人专门看过,明显是打算永生永世红红火火,聚敛钱财。
看这个建筑筑物的格局就看得出来。
但是,以柳浩天这位易经专家的观点看来,给他们这个私人会所看风水的风水先生,属于半吊子的水平,虽然找的地方是山南水北的双阳之地,在地利上绝对是一流的。
但是整个建筑物的格局,因为太过于突出钱财的聚敛以及官职的升迁,反而落了下乘,反而将一片绝佳的风水之地,变成一个灾祸的根源。”
柳浩天轻轻的摇了摇头。
此刻,虽然是白天,但是私人会所那宽敞的停车场里面,依然停了很多的汽车,而且所有的汽车的车牌上,全都用布盖了起来,让人无从看出车牌号是什么。
停车场内很多汽车正在争先恐后都往外走,道路上已经拥挤不堪。
柳浩天看到这种情况,突然说道:“陆天彪,把车直接横在路中间,一辆车都不让过。
我很想看一看,此时此刻还留在这私人会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车是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