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夜两人相遇的时候,李南身受重伤,所以鲁智深未曾见过他的武艺。
此时一套杖法耍完之后,大和尚冲着李南喊道:“二郎,过来跟洒家较量一下如何?”
李南也被鲁智深激起心中豪情,抖手抽出随身携带的两截夺命锁喉枪,组在一起后,挥枪跟他斗了起来。
鲁智深天赋异禀又有后天传授,神力无敌杖法精妙,李南虽然没有招式,但是他有力量和敏捷上的加成,一时间还能抵挡。
两人正的正热之时,只见墙外一人住步观看,情不自禁的喝采道:“端的使得好!”
听得有人说话,李南和鲁智深连忙停下手来,看到墙缺边立着一个三十四五岁的男子。
此人头戴青纱抓角儿头巾,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
李南已经猜到此人是谁,心中欢喜的喊道:“不知兄弟何人,可愿前来一叙?”
那男子听到李南话语,便跳入墙来,拱手抱拳对众人说道:“在下乃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敢问两位好汉名姓?”
鲁智深答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提辖。这位是我兄弟李南,东京第一才子是也。”
林冲听得鲁智深是自家故交,心中大喜,知道李南身份后又是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最近东京城盛传诗书画三绝的李南竟然身手如此了得。
三人互相说了名姓之后,席地而坐,喝酒谈起武艺来,鲁智深笑道:“林兄弟既然是禁军枪棒教头,想必武功出众,可否点评一下我和二郎刚才的比斗?”
林冲喝了口酒,竖起大拇指赞道:“师兄的杖法刚猛至极,精妙非常,非常适合战阵沙场。”
随后又有些尴尬的对李南说道:“二郎气力速度都还不错,只不过……”
李南大笑道:“哈哈哈,林大哥不需照顾我的面子,小弟我从未学过武艺,这是事实。”
见到李南如此坦诚,鲁智深和林冲也大笑起来。
几人喝了一会酒,鲁智深问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隔壁的岳庙里上香。听得院中有兵刃风声,看得入眼,着女使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鲁智深跟李南认识也有数月,跟林冲又是故交,因此说道:“洒家来到东京城不久,如今除了二郎也没几个朋友,不如你我三人效仿古人结义如何?”
刚才三人喝酒聊天倒也舒服,都觉得对方脾气秉性相投,此时林冲和李南都听到此议,都高兴的赞同。
于是就在这大相国寺菜园之中,三人撮土为香,结为了金兰兄弟,鲁智深年纪最大为兄,林冲次之,李南最小。
这三兄弟还在热烈饮酒之时,却见到墙外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慌慌急急跑了过来,高声叫道:“大官人别喝酒了,家中娘子在那庙中起了争执。”
听到婢女锦儿的话语,林冲连忙问道:“什么,如今人在哪里?”
婢女锦儿道:“奴家和娘子从五岳楼上下来,不想遇到个白面少年,带着一群泼皮将娘子拦住了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