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给孩子洗完澡,孩子就已经趴在娘亲怀里揉眼睛了,等将他抱到床上,小脑袋一沾枕头,便很快就睡了过去。
床不大,躺了一个百里柔在上面,再加秦有福就显得十分逼仄。
百里柔虽躺了一天,但一直没敢停下来调理内息,自我修复,比秦有福睡得还早。
瞧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秦霜降叹口气,得了,看起来今晚自己还得坐一夜。
按照许大夫说得,也许是有功夫在身的缘故,百里柔的伤口恢复的比正常人要快得多很多,说不定明天就可以下床了。
按照这个速度,秦霜降觉得后天她们应该就可以动身上路。
先在水路走几天,让百里柔有机会养一养,之后转陆路就会快很多。
一边这么盘算着,累了一天也精疲力尽的秦霜降坐在矮凳上,就这么靠着门,也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早醒来,她先给三人弄了早饭,给百里柔再换一遍药,而后就带着秦有福去学堂。
在学堂外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儿子摇头晃脑跟先生读书的小模样,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儿子是最棒,最聪明,最可爱的!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想着今天还有事情要做,秦霜降依依不舍的离开学堂,朝主街走去。
昨夜她合计了一下所有的钱,倒是够一个人上京,但再多一个人,恐怕就不行了。还得再弄点钱,别的不说,至少要把她的路费给赚回来。
今日是赶集的日子,主街上比平时热络很多,来往的车马也多了不少。
秦霜降找了个角落待好,一双漂亮的眼巡视着来来回回的车马。
太华贵的不行。
太寒酸的也不行。
就是它了!一动不动的窝了两个时辰,当一辆马车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时,秦霜降勾了勾嘴角。
从怀中掏出一个炮仗,擦火点着。
虽然喧嚣却还算平和的街道,被突然起来的爆炸声吓了一跳。
安静拉着马车的枣红色马被这声响惊着了,扬起前蹄就往前冲,整个街道因为这匹马的失控而陷入混乱,一时间人仰马翻。
“吁……”好不容易控制住失控的马匹,慕思归长长舒了一口气,一个青年男人从马车里探出头,精细的装扮因为刚才的颠簸显得有些散乱。
“没事儿吧。”那青年问。
“没事没事,就是忽然受到了惊吓。”拍了拍马脖子以示安慰,慕思归将缰绳递回车夫手里:“你下次不能这么下死劲儿拽它,越拽它越怕的。”
“知道知道。”忙不迭的应下,马车夫擦了擦满头汗珠,这次真是辛苦郡主在车上,不然真摔了王爷,自己这条小命就全完了。
“哎呦……哎呦……”马车上的人刚松一口气,虚弱的呻吟从马车前穿了出来。
慕思归和楚河澜对望一眼,女孩灵巧的跳下车查看。
秦霜降抱着肚子躺在地上虚弱的呻吟着,暗红色的鲜血从她嘴里大股往外冒。
“姑娘,你没事吧!”